“還不快走,你難道要父皇等你不成!”眼看著兩個女人有停下來嘰嘰喳喳一番的意願,上官若軒不耐煩地催促起來。這個寧靜兒,總給他不舒服的感覺,那一雙盈盈的眼睛,似乎有一種將人看透的本事!
“如此,便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就此別過。”寧靜兒也不計較,淡淡一笑,轉身離去。
“那個女子好像對你有意思哦!”輕紗朝上官若軒笑了笑,嘲弄的語氣不言而喻。
“是不是太閒了?”陰冷的語氣響起,上官若軒臉色一沉,她就一點都不在乎嗎?
“呃……算了!我很忙的!對了,你父皇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啊?”輕紗急忙轉移話題。真是愛說笑,萬一他心血來潮,要將她帶回軒王府,那她豈不是要煩死!
嫉妒的女人最煩人!況且上官若軒非她良人,輕紗自認,真的沒有理由去承受他的女人的嫉妒。
“本王的父皇?”上官若軒危眼一眯,“難道就不是你的父皇?”她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急著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嘛?上官若軒很不是滋味。
“呃,算了!看樣子你今天是吃錯藥了!”輕紗不再理會,徑自走在前面。從明落回來以後,輕紗就不太想跟上官若軒爭吵什麼,大概是想,反正也快要沒關係了,就姑且讓讓他吧!
上官若軒不知道的她的心思,只是心頭有點失落。爭吵一直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忽然有一方沒了興趣,另一方總是難以習慣的。
上官若軒和輕紗來到御花園。那裡,上官離正愜意地坐在軟椅上,聽著一個妃子彈奏古箏,而他的身側,有兩個宮女殷勤地喂他吃著葡萄。
哼,這就是你們上官家,有著說不盡的女人!輕紗忍不住斜睨了上官若軒一眼。
上官若軒無緣無故被瞪,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只是礙於上官離在場,不好發作。
“丫頭,你來了?”上官離揮揮手,讓一干人等全都退下。
輕紗心裡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輕紗見過皇上,幾日未見,皇上的身子骨越發強健了!”
“哈哈……”上官離爽朗地大笑起來,“丫頭,你嘴上這麼說,心裡不會是在罵朕吧?”
上官若軒一驚,急忙上前:“父皇怎麼會這麼想呢?她哪有這個膽子!”
“哈哈,軒兒,說起她的膽子,難道還小嗎?朕賜婚,她照逃!她的膽子,可不容小覷啊!”上官離饒有興致地望著輕紗。
“這……”上官若軒還想為她辯駁幾句,卻又說不出來。正暗暗地為她擔憂,卻見她微微一笑,貝齒輕啟。
“切,我們說好了,只要嫁給上官若軒就可以了!我上了花轎進了洞房,沒有拜堂是新郎不在,沒有洞房是新郎很忙。這又不能怪我!”
上官若軒一囧。
“哈哈哈……”上官離大笑,“你這丫頭,就會鑽空子!”
“哪裡!輕紗只不過是嚴格按照和皇上的約定辦事,不敢怠慢半步。”輕紗很“謙虛”地說道。
“你們——”上官若軒大吃一驚,原來這一切,竟是他們兩個早就商議好的!
“軒兒啊,父皇可是給過你機會的!在別人還沒有發現者丫頭的好之前,朕可是給了你最優先的權利!可惜……”上官離嘆了口氣。也罷,不是他的,強求也是沒有用的!
“哼,你以為這麼做,就可以彌補我嗎?我的母親就會活過來嗎?”上官若軒一怒,連自稱本王都省了!
“朕不是這個意思……”上官離喃喃道,臉色有些蒼白。
一旁的輕紗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他們父子之間的陳年往事,她還是不要插手的比較好。
“那麼,父皇是什麼意思呢?要一個人,來演一場名曰為我好的戲,看到我失魂落魄,才告訴我這只是一個預謀!”
上官若軒很痛,這種感覺,跟母親離開他的時候一樣,一直痛,一直痛……蔓延到全身,噬骨侵髓!他很恨,恨自己不能保護自己的母親,但是更加恨上官離的不聞不問!現在,他又利用自己的職權和自以為是的智慧,一手掌控他的終身大事,難道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掌控他的一生嗎?真是可笑,可恨!
“上官,你冷靜一點……”輕紗眼見著上官離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忍不住上前想要拉住他。
上官若軒一把推開輕紗,目光陰冷:“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本王?你只不過是一個賤人,既然嫁給了本王,就給本王好好地待著!”
“你!”輕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