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啊,你走的時候是樹木青鬱,現在,只怕是黃土高坡了嘍。”
說得面具巫師好一陣唏噓,過了一會輕輕嘆道:“你沒有提到血巫族,看樣子他們都死了。”
似是問完了他想要問的,站起來,對吳熙月道:“我叫丹殊,是血巫族裡走出來的巫師。以後,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來瓦圖部落找我。我會盡量幫助你們。”
“不用,不用,能在這裡遇到另一個血巫族的巫師我還是挺高興,我們華夏部落現在在太衍山也是站穩了,所以,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來幫助。”吳熙月笑彎著月牙一般的眼睛,又嘆道:“可惜啊,早知道有你這位血巫族巫師在,當時我們就用吃那麼多苦頭了呢。”
丹殊沒有多說,頷首笑道:“不錯,能從那麼困難的時候活著走出來,我想,你們都是很強大的勇士,在這裡,你看上去覺得各個部落聯盟很強大,等你呆久了就知道他們在力氣上面真比不上天天到山上去打獵的男人們。不用太害怕,瓦圖部落麼,嗯,有我在。”
好像是在隱隱地提醒著什麼。
他沒有取下面具,吳熙月也沒有打算來看。有的事情,不要太過好奇,好奇心是可能殺掉一個人滴。
面具巫師沒有停留,問過後立馬離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過來一趟,其實不用過來誰知道他是哪裡來的巫師呢?
吳熙月坐下來,樂到眼睛還是笑彎彎的,“看來瓦圖部落我也不用太擔心了,……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他的緩兵之計呢?還是要多留個心眼才行。”
“不用太擔心,他今天特意過來,又告訴我們是血巫族的巫師,……應該是來示好的。”啼躺下來,雙手枕著腦袋,半闔著星眸淡淡道:“至少,剛才我在他身上沒有感到惡意。”
吳熙月躺下來姿勢跟身邊的男人一樣,“總感覺是一件好事情,最少在太衍山腳下就有兩位是來自血巫族的巫師。”翻了人身,左腿擱在啼的身上,側身問他,“你有沒有發現他跟薩萊的身形很相像啊,乍地一看真像是帶著面具的薩萊。”
“嗯,是挺像的,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回去問問薩萊就知道。”啼清冷地聲線漸漸弱了下來,伸手攬過她肩膀輕輕拍了拍,柔道:“睡吧,早點回部落裡就可以問到了。”
到了下半夜,吳熙月便聽到狼嘯聲,眼睛睜開的瞬間睡意已經全失,啼沒有在身邊,摸一摸獸皮還是暖和剛離開不久。
是狼王找到了罕依他們幾個男人,所有的馬匹都在,就算是吃著枯草也養得很壯實。
“你跟他們先走,我帶著真阿部落的族人在後面跟著。”啼說出剛才他與狼王商量出來的決定,“暫時不能讓外族人知道我們馴馬的事情,月,你只能是跟他們提前走。”
吳熙月沒有猶豫,點頭道:“行,我把博羅特也帶上,他的身體不適合長途跋涉。罕依他們還是跟我一起走,省得有人起疑心。”
想到諾敏的話,吳熙月很擔心這五十個男人裡有背叛真阿部落的族人。
看來為了謹慎起見,不能將他們帶入蒼措部落地城堡裡,只能放在外面了。如果可以,真想抓住這裡面有誰是奸細。
要好好想個辦法才行,必須得抓出來!丫的!最討厭棕子什麼的了。
當晚上,吳熙月收拾好便連夜離開,狼王與罕依、博羅特幾個自然是緊跟著離開。而啼,蘇合他們幾個則是走在後面帶著真阿部落的男人。
騎馬的速度肯定是要快很多,可惜博羅特不能一整天一整天的策馬而行,中間需要時而休息才行。
弄得博羅特相當沮喪,暗地裡發誓以後再也不出來,省得連累族人們。留在部落裡也好,處理好部落裡的事情一樣可以讓巫師月放心。
他還是習慣叫巫師月。
離開部落的時候冬雪還沒有完全溶化,回到部落的時候枯草從裡隱隱可見新嫩草芽長出來。
每次回去必須要路過西部落,先博羅特送回來,又見了博羅特的兒子特敏兒,快兩個月不見這小子又長了許多。
不要以為原始社會時期的先民們個子低,真正要高的還是相當高。吃肉吃得可歡了呢,由其是小孩,只要不生病抱在手裡跟稱坨似的,相當沉。
一路過來博羅特在心裡考慮了許多,真認為自己的身體支援不了多久。能不能活到特敏兒成年都是一個問題。
見著他跟巫師月兩人玩得咯咯大笑,便對自己的女人烏蘭娃道:“我讓特敏兒跟著巫師月回去,以後,我們能再生一個就生一個,不行的話我死了你再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