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別害怕啊,洗掉我再給你繪上去就行,我也是巫師呢。”面色明明是溫和,卻事著男人心裡發寒的凜冽。
他肩膀縮起來,腦袋直接是住雙膝邊攏去,企圖躲過。
不好對付,不好對付啊。這個女人……,那裡是斯欽大人嘴裡說的是一個有些小聰明,但絕對不會想到……人都換了這樣的事情上面去。
薩萊面色發冷走過來,“我來!”他的氣勢可不是吳熙月那種溫和透著的威,而是盛勢凌人不容人拒絕的架勢。
“你,你,你,一個按頭,一個按肩,一個按腳。我也是巫師,這種東西我也會畫,你想要我畫多少,你全身我都給你滿面。”
男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巫師?又是一個巫師?華夏部落裡還需要兩個巫師。
相比這下,這個男人可是冷靜得多了。
薩萊可是頭一回給人來洗臉,一下一下要把對方的臉皮都要給洗下來。可是,沒有用,怎麼臉也沒有辦法將白色紋路洗下來。
“洗不掉,沾在一起了。”薩萊將帕子丟到水盆裡,水花四濺,濺到了男人的眼裡,突如的刺激讓他閉上眼睛,掩住眼裡閃過的得意。
斯欽大人是什麼人呢?雖然他認為對方不會來洗他的臉,但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他都不會讓它來發生。
這些顏色只要沾上去就沒有辦法洗掉,看他們怎麼辦。
吳熙月沒有驚訝,長長的哦了聲,便道:“去,幫我按這三個人的身體挖幾個大坑出來,我要把他們放進去,然後在腦袋上面割破一點點,再注些特殊的水進去……,嗯,我要把他們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冷靜的男人呆了,整塊人皮給剝下來?
另外兩個男人直接是嚇到尿了褲子,大聲慘叫:“不要,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在心裡上,他們已經是抗不住了。
剝人皮什麼的,唉,她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真要來剝,……也沒有水銀來注啊,更沒有那熟溜的技術呢。
“我們就是聽了阿剛的話,他說了,我們只要把諾敏酋長每天做什麼事情告訴他,他就給我們弄一個女人回來。”男人縮著肩膀,嗚嗚哭了起來,“我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就是告訴阿剛大酋長每天做了些什麼事情而已啊。”
可憐的男人,想女人是想瘋了呢。
薩萊目光微動,又撿起水盆裡的帕子也不擰乾直接塞到臉上盡是白色紋線的男人嘴裡。
吳熙月笑看了他一眼,轉對兩個真嚇尿了的男人問:“怎麼阿剛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呢?要是他不給你們弄一個女人,你們豈不都白說了?”
另一個男人哭搶著道:“我們平時就在守在大酋長的窩棚外面,經常會有族人過來問我們大酋長的事情,阿剛過來說要知道大酋長每天干什麼,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說了。就算沒有給我們弄一個女人,我……我們也不算是白說。”
叫阿剛的男人嘴巴被堵住,一聽兩個男人一下子就交待得一清二楚,急到那眼珠子都要迸出來。
吳熙月凝看了叫阿剛男人一眼,對兩個完全不知情的真阿部落男人道:“你們既然是替諾敏守住窩棚,怎麼又想到來我們華夏部落建房子呢?這可是辛苦活啊,你們兩個這幾天天天找阿剛抱怨麼,他怎麼跟你們說的?”
阿剛忘記了掙扎,努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坐在上面的女人,她……她怎麼知道他們這幾天的動靜,難道說……她早就留意到自己了?
“我們不想來,可阿剛說華夏部落裡說不定女人多,我們一起出去好好表現一定能帶回一個女人回來,我們想想也行吧,反正是來學著怎麼建房了就求了大酋長三個人便一起過來了。”
另一個男人白著臉努力證明自己真沒有幹壞事情,“巫師月,我們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到了華夏部落裡別說是弄一個女人來,我們就連女人都沒有看到幾個啊。”
就是因為發現沒有女人,所以才找阿剛出氣。哪裡想到才打起來就被抓住,還帶到巫師月身邊來。
叫阿剛的男人挑起了嘴角,他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看這巫師月怎麼來處理他。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可是真阿部落的族人呢。
吳熙月是明白過來兩個真阿部落男人完全是被利用起來,連對方是什麼人,哪裡來的粽子都不知道呢。
“你們隨意亂說大酋長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洩露部落秘密的錯誤,我不能放任這種錯誤繼續下去。你們兩個拖下去抽二十鞭再立馬遣回真阿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