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好好養著,這些事你只要告訴我們一聲就行,別的什麼都不用想。”
“我現在可沒有力氣想什麼事了,快去吧,等燒出鹽巴再給我看看。”沒說幾句話吳熙月就感到嗓子裡癢得厲害,抬抬下鄂就讓男人把樹根拿出去,這才問起啼來,“外面現在況怎麼樣了?雪水有沒有衝到我們山洞這邊來。”
她嘴裡說著不想事,結果……,啼嘆口氣挨著她坐下來,寒眸裡盛著心痛靜靜地看著面靨消瘦許多的女人,俯下頭嘴唇在她額角邊輕輕吻了吻,柔道:“上回雨災你不是讓部落男人在山洞前面挖了道深溝嗎?這次我還是在原來地方把添在溝裡的石土又重新掏出來,還往山下面挖長了許多,就算是有雪水衝下來也會先衝到深溝裡,離山洞還有一定距離。”
“感覺怎麼樣?水溫了,我盛來餵給你喝。說了這麼久的話嗓子肯定又痛了,燒鹽巴的事有歸阿看著不會有問題,你好好休息,只要等病好了我們才能去格里部落看看況如何。”
不用吳熙月提起啼早就想到要去格里部落看看況了,現在正是大雪融化時候完全沒有辦法離開山洞進入叢林。
有件事他還沒有敢跟女人說,就是今天早上納雅想吃野雉蛋,黑耶就忍不住進了叢林裡去掏蛋,他不過是對著叢林大吼一聲看看有沒有飛鳥,野雉驚飛好來找到草窩,結果……,山上面的慢慢融化的厚雪突然間塌出一大塊下來,要不是黑耶反應過一下子爬到樹上面,只怕現在找出來也是具硬到僵硬的體了。
這些事在她沒有好起來前是不能說的,所有族人都知道,半點風聲都不敢透露。
納雅直接是嚇到都不敢進山洞陪著,一直窩在舊儲食洞裡看著男人燒樹根。
喝過水,吳熙月又讓啼給她揉揉額心才暈沉沉睡了過去。在她睡著時候又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芒吩咐男人抓住的畢復部落小首領茲爾撒跑了,附近都沒有蹤影估計是跑回了畢復部落。
關於茲爾撒為什麼會被芒抓起來啼已經在歸阿嘴裡得知,留著沒有殺死他是想等於吳熙月體好過來再來處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跑了
好傢伙,趁蒼措部落暫時出現混亂逃跑,也算是有一點膽量的傢伙。不然,又怎麼敢殺死之前的畢復部落首領呢。
幾個受災的小群居族人在失去領頭人的況下開始向周邊一些小部落求助,然後現在誰也沒有空閒或是多餘的食物拿出來,沒有一個小部落願意收留這些零零散散的族人。
蒼措部落這次也來了幾個手裡擰著些食物穿著並不太厚實的獸皮的男人,走在中間的是一個女人,她揹著一個病怏怏的小孩出現在部落裡族人們眼裡。
放哨的男人一發現他們拿著削尖的樹榻從樹上面跳下來,兇悍吼叫起,“幹什麼!幹什麼!這裡不是你們的領地快點滾開!”
面對外族人侵入自己的領地,族人都會兇狠驅趕,絕對不會許有不認識的族人出現在自己的領地上面。
小孩被他們一吼嚇得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女人不得不把小孩抱在懷裡輕輕哄起來,嘴裡哼著的是很簡單的調子。
闖入他人部落領地的男人們也是嚇了大跳,前面一個男人雙臂一張擋在了最前面,他急急道:“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沒有惡意……。”
“哼!還說沒有惡意!都跑到我們部落領地來了!快點離開,不然我們就可以驅趕你們了!”放哨的幾個男人兇狠喝起,樹棍在手中揮動在試圖把這些闖入者嚇退。
闖入過來的男人揚起手中食物,對拿著樹棍兇退他們男人急忙解釋,“我們是來求巫師月,帶著食物過來求巫師月救救我們的小孩。”
求巫師月救小孩子的?
啼站在他們面前,寒眸凜冽看著這幾個並不認識的男人,薄唇抿緊淡漠問道:“你們是哪個部落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一般部落的族人不說都認識,最少是有些眼熟。每當舉行祭祀各個部落的首領都要事著族人們過來參加,為一個部落首領是需要記住哪些人是哪個部落的才行。
坐在啼面前,在他強大氣勢下男人不由把背脊都彎下來,他把抱著小孩整個肩膀膽怯到縮起來的女人扯到啼面前,口氣卑微道:“我們不是屬於部落的族人,都是群居在一些小山嶺裡面的,這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因為貪玩大雪得了重病,……知道蒼措部落有一個很厲害的巫師月,所以……我們帶著食物過來求求巫師月能救活我的小孩。”
好不容易抬起頭看過來的女人目光觸到對面那個全冷漠的男人目光,嚇得她肩膀一縮,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