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小輩的關心,也是無條件的相信。
薩萊鼻子一酸,竟有種想哭的衝動。他低下頭,默默地深呼吸口氣,佯裝鎮定道:“阿米相信我,我不會讓阿米失望。”
只是這一次,薩萊真不能再離開你了。阿媽爺已經死去,古巴拉族人還有多少族人有沒有患上狂犬病也沒有辦法知道,阿米已經年老沒有再應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血巫族不在成為古巴拉族人的威脅,而他,是真沒有必要再回到石林了。
蒼吉拉瑪便在當真以為薩萊會再次返回石林,還側頭對吳熙月安慰道:“好了,孩子。他會跟著你一起回去呢。”
他們還不知道,在蒼吉拉瑪的眼裡,吳熙月儼然就是薩來的女人。
到了晚上,當一切熱鬧迴歸平靜,躺在乾草上的吳熙月卻是怎麼也沒有辦法睡著。阿媽爺確實已經死去了,就是他們離開的第二天,阿媽爺發狂自己一頭撞在岩石上面。
幾個古巴拉族人說,阿媽爺死的時候是帶著笑容死的。也許,這位受盡病痛折磨的老人以在這種慘烈方式為自己得到解脫。
幾個發病的小孩現在只有一個還活著,但離死期只怕也是不遠了。安靜的黑暗裡,小孩發狂的咆哮聲是那麼的大。
吳熙月打了個翻身,雙手捂住耳朵把黑夜裡的慘叫擋在外面。古巴拉族……為什麼會跟巫師結怨呢?為什麼由一個強大部落最後變成現在的模樣呢?
雖說歲月更迭,由盛轉哀,由哀至昌是現象,但是,在一個人多就是代表力量大的時候,只要一個部落族人沒有過多出現異常死亡,保持實繁衍數代也是正常。
心裡想著事情便迷迷糊糊的睡覺過去,臨睡前,吳熙月聞到了一股異香,很暖很沉只覺得眼皮子重得厲害,沒有一會,吳熙月便是呼吸綿長深深睡過去。
三個身影出現在女人們睡覺的山洞口,薩萊輕地拍了下手掌,睡在吳熙月左側的女人睜開眼睛起身走出來。
“她怎麼樣了?”薩萊壓著嗓子問起來,有一絲絲不容別人察覺的擔擾,“有沒有睡過去?”
女人輕笑著道:“來得及時,剛剛讓她睡過去。沒事,我探了下她呼吸,在呢。薩萊,你真打算讓他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