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族人,別的,都沒有了。就這樣的我,月,你會喜歡嗎?”
如果說芒以前是一個很普通的族人,是肯定不會存在這種有些近自卑的想法了。
但他曾經是一位首領,一個擁有在莫河一帶足夠讓人害怕的首領芒;他會笑,但殺人的時候很冷,他看上去很溫和,其實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首領芒是一個很冷漠的首領。
曾經的芒也算是高高在上的,實力比啼的蒼措部落不知道要強多少。
然後現在,他除了還擁有格里部落的族人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吳熙月有些傻眼了,不,應該說是呆了……。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浮起: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一直沒有說話,弄得芒心裡面更是忐忑不安起來,身子只不過是微微一動,將兩人貼合的距離鬆開一點點,就聽到吳熙月頗是咬牙切齒道:“過來!沒有我說話不許離我太遠!”
遠目,丫的都坐在芒的腿上還嫌太遠啊!這妹紙非得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貼近的距離才近。
“哦。”芒乖乖的應了下,老老實實又稍微挪一點的胸膛又靠近了過去,吳熙月還嫌不夠,抓住他的左手緊緊按回到自己的腰上面,特麼霸道道:“放在我腰上的手也不許挪開,你要再敢放開,丫的!不心真沒有辦法跟你”做“到天亮了!”
在“做”之一字上,妹紙是很猥瑣地加了重音。
手拿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這妹紙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反正她一隻手就很實實大大的按在芒的褲襠上。
咳,真要是有一層布料隔著也還好,可是……芒腰是纏的是今傍晚抽出來的草藤,妹紙這麼一按啊……,那就是手掌心貼著熱乎乎的部落了!
被揩油的芒是手腳都僵著,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動不動,摟住她肩膀的手也是一動不動。
想想,這是妹紙第三次跟芒的兄弟熱情接觸,難道芒有些不太習慣。
“我說你這麼抵抗估幹做什麼?看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吧,怎麼還表現得跟青澀小果子一枚一樣呢。來,放開手腳,咱們先把話說開,再來好好”做“到天亮。”男科女醫生吳熙月妹紙不要臉起來,真是無人可敵了。
威武的妹紙真是不需要解釋,直接拿出實際行動不行。
芒低下頭,笑容有些僵硬道:“讓我習慣習慣一會,一直沒有跟你單獨相處過。以前總是想著,現在好要機會來了,我怎麼就有點害怕了呢。”這回,是實話實說了。
“你啊,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回就鑽了牛角尖了呢?”另一隻手吳熙月也是沒有閒著,努力爭取把手與腳都是最佳利用起來,食指就是在他胸膛是戳啊戳著,指甲刮過什麼的,哼!她就是故意的又怎麼著!
恨鐵不成剛道:“你跟啼都是離開領地一起還著部落族人逃亡的首領,你丫的怎麼就想著沒有了領地,就沒有辦法再跟我在一起的念頭呢?”
“是傻了,還是渡河的時候腦子泡水了啊。我有說過你們沒有領地,我就拋棄你們,不要你們的話嗎?沒有說過吧。相反,我一直是在努力尋找著新的領地,努力著讓兩個部落的族人都安穩下來是吧。”
既然是敞開天窗說話,那她就把話給說清楚了,尼瑪省得他還在亂想著什麼。
若真把話說重一點,其實就是芒對愛並不是很看重。同時在心裡認為愛是建議在等同的基礎上面,一旦可以讓兩人等同的基礎沒有了,他心裡就會認為這段感情已是不適合再繼續。
妹紙心裡是在嘔血,尼瑪啊,她敢肯定,如果說她跟他之間沒有把話敞開來說,讓他一個人悶著想,不出一年半栽的,尼瑪這個男人鐵定是會悄悄離開自己。或許,永遠不會見面,或許是等到他又有一定的實力才會捲土重來。
臥勒個去!姐兒看上去男人敢往哪裡逃,丫的,打不死你啊。
她說著芒聽著,她說到氣憤之處,還驚得芒連忙抬手撫順她後背,妹紙“哼”地一聲,“我不是說過不許把手拿開嗎?再拿開,我捏斷你的兄弟!”說著,還真去捏了。
芒:“……”好好好……好痛!
“哼!知道痛了吧!你怎麼就沒有想到你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心裡有多痛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一個字一把刀子,全部戳到姐兒心窩口了!”反正,怎麼佔便宜就怎麼佔吧,她捏痛了他,讓他回摸一下算是補償,“來來來,你看看我這心窩口被刀子戳成什麼樣了!尼瑪啊,都戳成了蓮蓬,那涼氣是直往裡面冒!”
要說吳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