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溫的巨大差異。當然,她到這裡一年不到,也許這樣惡劣的天氣變化是有,但她沒有經歷過。
啼面色淡淡,並沒有因為了走出孤島顯得高興。
成長起的啼越來越有首領的氣度,喜怒哀樂皆不顯出形,目光淡漠在看著莫河對叢的樹木,很疏淺的笑意從嘴角邊劃過,“下面未必很好走,也沒有辦法看得遠,不如還是沿著這條山脊走,發現有河灘,水流平靜的地方我們再下去也不遲。”
這也不錯,吳熙月笑眯著眼睛道:“行,你這個辦法更好些。只是要多辛苦男人們了。”走在山脊上面跟鋼絲一樣,一個沒有走踩撲通聲不是往下滾去,就是會朝左右兩邊滾。
沒有樹木在很大程度上面方便抬著竹筏走的男人行動,但也有不足之處,摔一跤沒有穩好子的話,直接跟皮球一樣朝山下面滾下去,一點障礙物都沒有。
“他們現在只顧著高興,哪裡還會想到辛苦。走吧,休息一會就可以出發了,阿措那跟著哈達都走遠了呢。”啼笑起了,淡淡的笑意溶化了眼裡的冰冷,讓整個臉寵都柔和許多,指著前面兩道漸漸縮小的背景,他眼裡流露出對阿措那的讚賞。
他不介意部落裡從一個小孩吃食物,介意的是這個小孩有沒有足夠的能力成為一個可以保護部落的男人。
暫時,他還是相當喜歡阿措那,還是小孩的他表現出來的毅力與勇氣都是讓男人讚許的。連對人一向很挑剔的老達他們幾個老人都紛紛說阿措那長大一後會是個勇士,用月的話來說就說長大後很有出息。
哈達對阿措那也很用心,跟阿父沒有什麼區別,白天晚上都把阿措那帶在上。
估摸也是讓月句話:男人就該由男人來帶的話給刺激到了。幾天下來,阿措那跟阿母相處的得很少,倒全部都是哈達在照顧他。
吳熙月看著漸漸眼前消失一大一小背影,不由地笑了起來,“阿措那很不錯,懂得感恩,又很細心;哈達有時候忘記把獸皮帶上,都是他在後收拾好再走。”半點大的小孩跟人小大人似的,在極力用行動討好哈達之外,還不忘記時時逗逗小毛蟲。
到達還是缺乏安全感,有時候半夜裡還能聽到阿措那做夢時的抽泣聲。
重重的竹筏在所有男人們的肩膀上都磨出一個紅印子出來,有的男人肩膀都是又紅又腫,再讓太陽那麼一曬竟然是脫起了皮。吳熙月總會拿出烤上的肥把油脂擠出來輕輕塗抹在脫皮的上面,到了次就會好很多。
走了七八天的路男人們也沒有說要把竹筏丟到了一邊,誰都知道竹筏是他們過河用的工具,沒有了竹筏莫河對岸只能是眼巴巴看著。一旦到那幾個抬竹筏走了,換下來的男人必會小心交待幾句,“小心點走,摔了自己也別把竹筏給摔!”
這是每次都要說的話,吳熙月聽到耳朵都起繭。
知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過河的男人們走路都似輕快的許多,女人們抱著裝有食物的草筐也是臉露笑容跟在後面。才滿,格桑還有英子本來是穿用著鳥尾巴最長鳥羽縫製的白色羽毛裙,走了七天下來,時尚又美觀的白色羽毛裙變成黑色羽毛裙,髒到沾點水就可以寫墨水字了。
才滿很喜歡羽毛裙,因為都是韌筋縫製相連的,太過用力很有可能會崩斷,所以,每次走路都特別小心不如英子她們那麼大步仰揚了。然後,越是這麼小心,越是出問題。
吳熙月是聽到後面很猥瑣的哈哈大笑聲才回過頭去看,一看……看到眼珠子都要脫出眼眶來。
光著腚的才滿正在跑著笑她的幾個男人打呢。
我說,姑娘,你還是先找塊獸皮把光乍洩的部位擋住吧!上面是兇器,下面是容器,兩者結合不亞於在男人們裡面投下個原子彈,把他們的理智全給炸飛去。穿好獸皮裙再追打也不遲啊。
跟她一起走的三個男人都只是回頭朝才滿的部看一眼便把目光挪到了自已的女人上,準備來說是女人的部上面。
芒還好,他一直沒有摸過女人的部,具體要比才滿的部小多少也不太清楚,只是瞧著好像是小了蠻多……,獸皮包住只看了一道很小的弧度來,遠不如別的女人包到還有一道深深的溝出來。
才腹誹完兇器與容器的威力,吳熙月發現自家的三個男人目光都別有深意盯著她的B杯看。
尼瑪的!又是說姐兒的小了是吧!
三個男人一瞅見女人的眼神不對勁,速度把目光收回。該幹嘛的都幹嘛去。
相處這麼久都知道的大小是女人地區,任何人都不能提,誰提跟誰急!
吳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