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打雷下雨的哪裡能在大樹底下休息,再繼續走,哪怕是走到天亮也不能靠著大樹休息。”吳熙月眉頭一擰,堅決反對這樣的休息。願不休息,也不能靠著大樹啊。
好些族人已經靠著樹坐下來,雨水不停的灑下讓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蒼白,病態。
聽到巫師月說不能靠著大樹休息,都不由怔了下。沒有去接竹筏上岸的族人們比啼,哈達他們好很多。最少,他們還能走一段路。
“月,真是走不動了。”哈達一股坐在溼漉漉能坐出水的苔蘚上面,再也不想站起來走動。沒力氣,雙腿是邁都邁不開。
吳熙月何償不知道他們累壞了呢,聲色放柔勸道:“不能坐下來,閃電會劈到樹上面,由其是大樹更加招雷劈,一道雷劈下來就足夠把你們劈到連渣都不能剩。聽我的不會有錯,寧肯再辛苦再累一點,也不能把命丟到雷底下吧。”
塞西勒,馬賽兩個人聞言渾一震,腦袋是壓得更加低了。
這時候,有個男人驚地開口,“依奴爾,依奴爾怎麼沒有在。”
依奴爾就是掉到河水裡的女人,尋找他的男人叫薩拉木,走了小段路這個男人驚覺怎麼沒有聽到依奴爾的聲音。
這一喊讓塞西勒說起實話來跟抖豆子似的,一股腦兒把依奴爾,怎麼掉到河水裡,別外兩個男人怎麼救又怎麼都掉下去全說了出來。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噤聲下來。
依奴爾是格里部落的女人,自己部落族人的名字芒是最清楚。
聞言,芒那玉色般的眸子裡瞳孔驟地縮緊,聲色寒到跟冬裡的冰凌一樣,“塞西勒,你之前怎麼沒有告訴我!”
而阿笨拉更是怒氣沖天質問起自己的族人馬賽,“你明明跟塞西勒一起看到族人們掉到水裡,為什麼到了岸上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呢?因為那個時候才剛剛生裡逃生,喘氣都喘不過來,再加上所有族人因為他們的上岸高興到又叫又嗷的,得讓他們有機會說才行啊。
“你們兩個吼什麼,別忘記了,他們倆個也是剛從死裡逃生出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吳熙月的話一落音,附近突地是平地一聲雷響,男人們就聽到有什麼東西“咔嚓”好幾聲裂開,下意識朝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只看到一道火色亮起很快又消失。
整接著,叢林裡響起樹木栽倒發出的“唰唰”聲音,陪著是一些小樹被壓折的“咔嚓”聲傳到各人耳裡。
一系列的變故惹得才剛剛把懸起來的心放落的族人們又全繃緊起來。
吳熙月暗贊這雷壁來得太及時的,清清嗓子很嚴肅道:“剛才就是雷擊到大樹上面,你們要再不走,很有可能雷擊的一個目標就是你們!”
……
能不走嗎?只能是走啊!誰想被雷劈呢?!
走了很久,估摸是快要天亮終於到了一個地方。這是一個“月”牙形的山體傾歪地方,抬起頭還能看到許多樹根從土裡面伸出來,雨水隔在了外面只有雨風颳過才會有細雨飄進來。
這已經是最好的地方了。
隨帶的獸皮早就淋溼沒有辦法再藏,男人,女人實在累極有個避雨的地方立馬躺下來睡覺。
啼也是累了,拍了下芒的肩膀都沒有什麼力氣開口說話,意思就是讓他照顧好吳熙月,他先睡了。
芒苦笑了下,嘆道:“月去看納雅的,她擔心小毛蟲有沒有淋到雨。”男人們再不懂得帶小孩也知道這麼小的孩子淋雨會淋出問題,所以芒才沒有阻止吳熙月拖著兩條早就發脹發酸的腿過去。
啼抬手甩了下讓雨水打溼的頭髮,搖搖頭沒有出聲靠著塊石頭很快沉沉睡過去。
明天天亮部落還有許多事需要他來安排,不睡一會明天怕是很難有力氣應對各種事了。
跟別的族人一樣,上的獸皮都沒有來得急脫下來直接倒地睡過去。
吳熙月摸了下小毛蟲的體,沒有一點溼意。讚許道:“不錯,照顧得很好,小毛蟲一點都沒有淋溼道。”
“那是自然!”納雅得瑟地揚了揚眉頭,“是黑耶,歸阿兩個把棕熊的獸皮撐開,我跟小毛蟲就在獸皮下面走呢。來,你摸摸我的上,一樣沒有被雨淋溼呢。”說著就拉起吳熙月的手往自己前摸去。
丫的,又讓姐兒摸你丫的兇器。
用力扯回手,吳熙月嘴角抽搐道:“行了,行了,沒有淋溼最好,快點帶小毛蟲睡覺,明天還不知道是怎麼個樣子。快睡吧,天亮了還需要重新找個地方才行。”停在這裡不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