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感覺他強勢;嘴角也是噙出笑意,笑眯眯道:“相信你說到做到,去吧,去吧,別粘著我了。晚點還要跟你說別的事情,嗯,等睡覺的時候再說。”
於是,啼的小心肝又很不爭氣[撲通撲通]跳了下,明分緊張得不行還能蛋腚好,“好,晚點再說別的事情。”離開時,腳步激動到小小打了個趔趄。晚上再說……,神靈啊,晚上是不是就是交配了?
啼一路激動著離開,吳熙月看了他背影,暗暗咕嘀了句:都累到走路都走不穩了,要不,還是明天再說吧。
男人們在說些什麼這些都不是女人們該關心的事情,吳熙月坐回去後,納雅就對才滿笑嘻嘻道:“怎麼樣,我說啼是不會打巫師月的話,哈哈哈,他也沒有這個膽子敢打呢?哼,敢打月,月就跟芒逃了嘍。”
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吳熙月看了納雅一眼,問的是格桑,“納雅這傢伙是不是又在欺負你們?格桑,你們別老讓著她;這貨不能讓,一讓就得瑟了。剛才說了什麼?是不是她又準備偷懶了?”
咳……,其實讓讓納雅也沒有關係,但是怕格桑,才滿有意見,她還是得好好意思意思一下才行。
“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就是……”對巫師格桑是敬畏的,由其是巫師月離自己這麼近,格桑緊張到口齒都不利索起來;一抬眸見巫師月在笑眯眯看著自己,格桑直接讓嘴裡的烤肉給嗆到……。
吳熙月囧了……,她沒有這麼可怕吧,真犯不著每次跟她說話就像是小白兔遇上大灰狼這麼苦逼吧;清清嗓子,妹紙把聲音放得更低更柔,“你說出來,納雅要是又欺負你們,我給你們欺負回去。”
“喂喂喂!什麼叫我又欺負她們啊。”納雅已經笑著哇哇叫起來,“月,你可不能偏心哦;我才沒有欺負她們呢,只不過告訴她們男人沒有什麼可怕,該打的時候照樣打!別把他們當回事,你要越害怕男人們就是越喜歡欺負女人,你要是膽子大他們反而害了你,不敢欺負你。”
吳熙月挺認同納雅這翻話,她是有些大女人思想,所以,一直認為男人不是用來寵的。下頜微點,對兩個明顯又被嚇到的女人們道:“這點上面你們要向納雅學習,現在你們已經不在卜卜山,老人們也不敢再欺負你們。以後啊,把腰板挺直了,偶爾對男人們發發飆完全沒有問題。”
兩個長期習慣生活在男人們拳頭下的女人可不敢這麼做,肩膀小小縮緊,一臉的驚慌失措。
“也不是讓你們從明天起就強勢起來,慢慢來,只要你們別對男人過份伺候就行。”吳熙月也不指望她們的思想是能一天兩天能改變的,笑容一直是溫和友善不會讓她們產生抗拒,“吃烤肉,晚上睡覺你們不用再睡外面了,睡到山洞裡來行。”
想到堤烏瑪,這個女人似乎一直以她不習慣離開她們倆人為藉口,接著她們硬是睡在外面呢。她打著什麼主意吳熙月並不想知道,麻痺的!肯定沒有什麼好主意。
嘴角抿了下,提醒才滿,格桑,“你們不要再去問堤烏瑪,她喜歡睡外面就讓她睡外面。用不了多久就要開始打霜,你們睡外面很有可能會生病。”
倆個女人飛快看了一眼,笑抿著嘴角點頭,“好的,謝謝巫師月……。”
“我也該要謝謝吧。”納雅硬是湊到中間,俏臉笑意滿滿。
才滿臉上露著還是拘緊的笑,輕聲道:“我都答應把是你需要清洗的獸皮洗乾淨了呢,就不用對你說謝謝了吧。”說著,她能鼓起勇氣對納雅眨眨眼睛,露出一個調皮笑容。
四個女人相處非常愉快,而堤烏瑪時不時隔著老達把目光落在讓她想念很久的男人身上,啼,這才是她喜歡的男人。如果當初不是堤爾維幹了壞事情,她怎麼可能會被留在卜卜山陪著這群又老又醜的男人呢?
現在,她回來了,一定不會再把啼讓給別的女人!
啼完全無視女人頻頻送來的情意,峻顏微冽一直在跟老達說話,“巫師月的意思是想讓你們留在山洞裡,可我想,我們還是按老巫師的安排;畢竟,布阿部落不存在,老巫師說了,布阿部落在沒有滅亡前,卜卜山裡必須要有蒼措部落族人們在。”
翻過卜卜山便可以繞過莫河走到外面去,這是老巫師年輕時候發現的秘密,這件事情只要他知道,連老達都不清楚。
月的提議是很不錯,但不能真斷了蒼措部落的退路,一旦部落遇到危險卜卜山就是女人的逃離危險的地方。嗯,還是要聽從老巫師的安排才行,月那邊,他晚上再回去說清楚,以月的聰明一定知道其中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