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是沒有辦法接受得住,自多堤烏瑪懷了神種後,老達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起來,可現在卻是……,唉,都已經發生了還去想那麼多做什麼呢?
啼是首領,他決定的事情現在是除了巫師月可以反對外,別的族人都不會站出來為堤烏瑪求情啊。
被神靈降罪的女人是沒有資格再活在神靈的庇佑下,燒死了活該。
老達抹把淚水,重地嘆口氣,:“我是在為那小孩傷心,堤烏瑪這種女人燒死就燒死了,我也不會為她傷心。光憑她想劈死巫師月這一點就足夠讓啼下令殺死她。”
原來不是為一個女人而傷心。
“行了,行了,那小孩並不是你的小孩,他是神靈對堤烏瑪的懲罰,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有什麼好傷心呢?走,跟我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被燒死。誰叫她做了太多錯事呢?我跟你說,啼早就認為西瑪他們知道月是巫師,是堤烏瑪告訴他們。”
老多吉說著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堤烏瑪是活該燒死的!她還敢在暗地裡傷害巫師月,哼!她是自己找死!
月是巫師,是神靈特別眷顧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害死呢?想在害她的女人一定會被神靈懲罰的!
堤烏瑪就是因為想要害死巫師月才讓神靈生氣,狠狠地降罪下來!
聽到老多吉這麼說來,老達心裡一下子舒服了許多,他眉頭微地擰了半響才道:“你說得沒有錯!堤烏瑪就是因為想要害死師月才神靈降罪下來,我沒有必要為她,為那個小孩傷心了。”
“沒錯!沒錯!你能這麼想最好了。為一個女人真沒有什麼好傷心呢,更何況那是一個很不老實的女人!”老多吉拉了他一把,皺紋微深的臉上揚著笑意,“走走走,坐在這裡沒趣,一起去看看那個女人燒死,只有她死去才能消除神靈的降罪。”
外面,暈死過去的堤烏瑪已經被抬到了火堆上面,啼寒眸冷冽睇了一眼暈死過去的女人,手微地抬起便放下,握在幾個男人手裡的火把便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弧很準確地落到火堆裡,下面都是乾枯的松針葉火把落下去火便轟地燃燒起來。
隨著火苗竄高,熱度透過火堆空隙很快傳到了暈死過去的堤烏瑪身上,隨著她感受的熱氣越來越多越來越高,眼睛一下子便睜開,裡面的驚恐一直都存在,並沒有因為自己暈死過去而消失。
當她看到自己被青煙與火苗包圍著,臉上的驚駭越來越多,煙已經燻到她的視線完全模糊起來,看不清楚火苗外面的族人是什麼樣的表情。
就算是看不清楚,到時候這個時候,堤烏瑪已經徹底明白過來自己除了被燒死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讓她走。
絕望的她眼裡神采漸漸暗淡了下去,是透著死灰死灰……。她以為驅走的巫師月就可以得到啼,現在看來……她是想錯了。
那怕沒有了巫師月,那個冷得到是霜雪的男人也是不會喜歡上她,同樣……也不會喜歡上西瑪。
是她跟西瑪都想錯了,啼不會喜歡她們任何一個人,除了巫師月……他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女人。
想到西瑪,知道自己會被燒死的堤烏瑪聲音顫抖道:“啼,我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說,是西瑪……,是西瑪的事情。”
火是橙色暖暖的,映在啼峻冷地面上並沒有柔和掉他眸心裡的寒冷;聞言,他嘴角微地壓緊並沒有接應下來。
關於西瑪的事情,他沒有興趣知道。
納雅的手握住黑耶的手臂,她聽到堤烏瑪這麼一說,臉色刷地冷了下來,“她想說西瑪什麼事情?黑耶,你過去問清楚。”
“啼都沒有開口說話,納雅,我們只需要聽著就行,不用去插手。”黑耶輕輕拍了拍女人的手背,感到女人全身繃緊,……她害怕。
黑耶沉默了小會才道:“你看到沒有,堤烏瑪就是因為想要害怕巫師月才會被神靈降罪,連生下來的小孩都出了問題。”
“納雅,以後你一定要注意點,別再幹出一些需要族人擔心,需要月擔心的事情。月很關心你,如果因為你讓月出了什麼事情,我想,神靈同樣會降罪給你。”
黑耶從來沒有很嚴肅地對納雅說過話,這一次,是他從未用過的嚴肅口氣說著,倒比平時的沉默多了許多讓納雅害怕的冷意在裡面。
納雅低下眼簾,手指頭都有些發抖,“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幹出些讓巫師月因為我而離開部落的事情了。”
她是真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小孩生下來也會像堤烏瑪的小孩一樣。更不想自己被放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