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差不多。
並肩走的牧仁停下來,眉間陰鷙徒生,“誰幹的?你問的是那件事情誰幹的?難道知道後,你還想再找回去?”
“難道我今天就這樣了醜了?我連那個害我出醜的人都不能找嗎?”託雅打了個寒顫,面色兇戾至極,“我不可能這樣放過害我出醜的混蛋!”
牧仁心裡疲倦生起來,揉了下額角無奈道:“如果你自己不出去,安份呆在我身邊,託雅巫師,你覺得還會有剛才的事情發生嗎?”
“還有,抱你回來的正好是巫師月,她怕你凍壞救了你。力氣小的她能將你抱回來已經是很不錯了,就這樣你還想去找她麻煩嗎?託雅巫師,你變得越來越不是我之前認識的女巫師了。”
一聽到說是自己最討厭最恨的女人救了自己,託雅臉上那個色彩多提多繽紛了,跟調色盤一樣。
“走吧,再留下去出醜的還是你自己。”牧仁還是捨不得她受委屈,拍拍她肩膀,“我們還是過去休息,跟他們在一起,蒼措部落的首領啼……讓我很擔心。雖然年輕,已經強大到讓我不能小瞧了。”
“我們之前都小瞧了華夏部落聯盟,蒼措部落就是華夏部落裡最厲害的部族,這次祭祀只怕會選出一位大酋長了來,不是跟真阿部落打架的男人,就是那個首領啼了。”
“託雅,我們以後要更加小心才行。真阿部落只怕也會更華夏部落聯手,諾敏跟他們的關係相當不錯。他們什麼時候交好我跟你卻是完全沒有聽說過,現在,哪怕顏乞部落,瓦圖部落跟我們一起聯絡,我同樣很擔心。”
事關部落託雅還是相當認真,她跺了下跺,牙關抖著道:“等我穿上獸皮再說,冷死我了。該死的!今晚什麼都沒有幹成。”
還好沒有幹成,真要幹成了……他都擔心蒼措部落要怎麼暗中對付託雅了!
牧仁以為託雅會把今晚上的事情就這麼過去,哪裡知道此時的她因為他一句話又在開始算計起來。
力氣小抱不動她是吧,祭祀上……也許她可以這麼做了。
託雅的離開並沒有讓男人們就此停下笑聲,以真阿部落的族人笑聲最大,哪怕是貼木兒部落族人灰溜溜離開,他們的笑聲還是一波接一波並沒有停過。
“是不是不舒服了點?”狼王親了親吳熙月的臉頰,兇冷的眼裡盡是絲絲溫柔,他的女人還是善良了點,應該直接讓那個女人死在外面才好。
吳熙月翻了個身,背對著避開他時不時在她臉上舔幾下,隱隱地笑眯眯道:“還好,也不算是很舒服,等到了石林再好好計較一場,這回,我得讓整個貼木兒部落族人都不舒服!”
讓託雅的死其實是很簡單,剛才就有好幾次機會。可惜,她要的不是這麼簡單,一個人突然死去對部落是影響不了什麼,但要當著幾大部落聯盟的巫師,大酋長親自將託雅殺死,這樣的影響力絕對要大。
做事情有時候還真不能看結果,還要考慮到什麼樣的結果才是影響最大。
兩個女人都有各自的小算盤,但目標是出乎意外一致的,都是想讓對方在祭祀上面出醜,最後就殺掉對方。
外面的轟鬧聲並沒有影響吳熙月的睡覺,來到這裡她的睡眠質量相當好,想睡,沒有幾分鐘便睡覺。
啼尋過來看到惹了事的兩個人都是睡到香甜香甜,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諾敏他們還在找她,需要過去跟他們說聲才行。
“都睡覺了?”諾敏亦是覺得有些好笑,他朝啼走來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到已睡著的人,下意識還是這麼做了。
陶布夫巫師捋著灰白長鬚,點頭讚許道:“巫師月如此年輕,但比我都能沉得住氣。難得,難道啊。”
遂又對啼含著歉意道:“說來說去,今晚上的事情還是我給惹起的。真是沒有想到你們那位狼王這麼厲害,沒有幾下就把道夫給打敗。我也得回去安慰安慰這小子才行。要不是我硬拉著他跟狼王打,也就沒有今晚上的事情。”
“狼王不想打沒有人誰可以逼他,巫師不用放在心上。狼王也是好久沒有跟強大對手決鬥,心裡早就發癢起來。道夫雖然敗在他手上,但是,能跟狼王打上一會的男人真不是很多。”面對熟悉一點的啼還是會娓婉說話,會讓對方聽了什麼一點。
陶布夫巫師同諾敏聽了卻實是舒服了一點。
“巫師前幾天才跟我說蒼措部落的族人都很厲害,他從來沒有親口說過哪個外族部落族人厲害,蒼措部落還是第一個被他誇。”諾敏看著離開的巫師背景,似乎又彎螻了許多啊,巫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