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師一起鬥呢。不急,現在大雪封了山,過了沼澤地也沒有辦法到達湖泊邊,等等雪化了我們再過去也不遲。”
他的心情就像六月天的陽光,明媚朗朗。
而魯部落的喀什剎面色陰沉到可以擠出水,盯了跪在下面的三兄弟,喀什剎的呼吸急驟地粗喘著,過了一會,才把怒火平靜下來,“行了,你們都起來吧。以後你們就是魯部落族人,我說過的話還是算數,只是,以後需要看你們怎麼回去木部落。”
“喀什剎首領,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回去了。那個木庫力太陰險了!這傢伙竟然是想借女巫師的手……”
“給我閉嘴!”好不容易把怒火平靜下來的喀什剎再次狂暴起來,這次,他沒有再強忍住,撿到起一根燒得通紅的木柴朝說話的阿勒其狠狠丟過去,“這裡不會有女巫師!真正的女巫師只有我們貼木兒部落裡的女巫師!哼!巫師月,巫師月,我呸!她也配稱作高高在上的月亮?”
納仁託雅才是天上美麗無比的彩霞,月亮算什麼!彩霞一出來直接把月亮給遮住。!
阿勒其已經嚇到大氣也不敢喘,心裡是又羞又怒攥成的拳頭都是青筋畢露。……等阿哥成為首領,他要讓這些人都不好過!
“你們來得太突然,窩棚沒有多餘。這幾天下的都是大雪,這要吧,你們到山洞裡先睡幾個晚上,我們很快也會到山洞裡來。”喀什剎冷淡地說著,對沒有用的人,他沒有殺掉就算是好事了呢。
唉,還要回大部落裡告訴納仁雅巫師才行,多了個女巫師可不是件什麼了事情,盡願多一個男巫師在。
頭痛,以她的個性怎麼能在忍住又有一個女巫師的出現呢。
外面各個部落族人都是人心惶惶,提到貼木兒部落,魯部落都是聞之變色,談之噤聲。除了西部落,唐古奴部落敢跟反抗,其餘的也只能是在心裡反抗反抗。
曾經幫助過博羅特,呼默爾逃出的克溫鄂部落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這本來就是一隻族人少,又膽小的部落,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隻部落也跟唐古奴部落一樣,殺掉前來把索取獵物的魯部落族人。
血,把大片大片白雪染成了血色,白色的雪,紅色的血在了下雪天裡格外地刺眼。
把最後一個魯部落的族人殺死,一個起碼比蒼措施部落男人要矮上一個半腦袋的男人把長矛抽出來,一堆血堆的東西就從肚子上的窟窿裡流出來。
“阿溫,這回我們總算是出口氣了。”男人抹掉臉上的臉,對站在雪裡似與雪溶成一片的男人笑哈哈大聲說起,“克溫鄂部落再怎麼小,也不會淪落到要將女人獻上去!”
阿溫已經站了許多,他是這個部落的首領,屬於世襲首領。
“都給我丟到林子裡喂豺狗去。”他抹去遮住了面容的雪花,一張五官剛硬年輕面孔露了出來,如果他把綹腮胡刮乾淨的話,應該更能引住的女人的視線。
幾個男人直接就道:“雪下這麼大,沒有一會就埋到了,都不用拖呢。”
“我怕嚇著首領,還是拖走吧。”阿溫鬍子一抖,眼裡劃過很深又相當沉重的無奈。都說克溫鄂部落族人膽小,……其實真不是族人膽小,而是首領很膽小。
對此,他表示除了無奈還是無奔。
男人們同時露出一記一樣無奈的笑容,“唉,我們首領怎麼就這麼膽小了?當初誰讓他成為首領的呢?”
“沒辦法,老首領一死,他就成了首領。”阿溫抖掉肩膀上的雪花,“你們去處理,我回去跟他說一聲。”
雪要是下小一點,他還可以走到西部落找博羅特,這傢伙要是知道他也幹掉魯部落的族人,只怕是要驚到眼珠子都要出來。
嗤,有什麼好驚訝的,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在太洐山山脈這邊大雪飛揚,而是另一邊依舊是太陽高掛,一群獸皮襤縷的族人在叢林裡慢慢休息。
“這山太高了,我們爬了已經有十多天了。大巫師,還需要爬嗎?”麗古娜幾乎是把嘴裡的口水全部咽乾淨,才把有力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目光在大巫師臉上掃一圈,又在心裡嗷嗷悲叫,神靈也太偏心了!這麼曬也沒有把他曬成跟燒過的木柴一樣!
其他的族人跟他一比,都是沒得比的。
薩萊正閉著眼睛養點力氣,他的嘴唇乾裂到不知道開了多少條小血口子,嗓子眼裡更是像是一把火在灼著。
抬起手指了指上面,嘶啞道:“一定要上去,這是我們見過最高的山了,也許爬上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