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難道說,你心裡肯定沒有想過要快一點砌好?只是嘴巴上說說?”
這話說得重了,饒是脾氣雖冷但基本能忍的啼也有股怒火,嘴角壓緊一般崇山壓頂的氣息瞬間迸出,“我從來是說到做到,大巫師不要這麼懷疑我!這次回來我跟芒是有重要事情需要跟月說,沒有解決之前只怕是不能離開。”
大巫師是越來越古怪的,聽著怎麼好像是……急著趕他走呢?
急著趕他走?趕他走?啼是眸心一斂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是打算讓他跟芒快點離開,然後方便他跟月在一起吧。
念頭從心裡閃過,寒眸裡的眸色便幽沉似水。看到薩萊頭皮發麻,沉聲道:“你以為我是騙你的?等到打過來,你就知道到時候沒有城牆保護,所有族人會遭受什麼樣的災難!那可是整個部落被滅掉,男人被殺,小孩被殺,女人被抓走的下場!”
他說的是實話,然後想到有可能是為了支援他們,啼心裡便有些不悅。
這人的眼睛顏色一下子變深許多,剛才還是認真聽他說話,轉眼就變得有些不太上心起來。
薩萊心裡一沉,嘴唇也抿得緊了。
早知道巫師月三個男人中是難對付的是啼,真要對付起來比想像中的還要難下手。不過是幾句話,幾個瞬間他就懷疑上來了。
就算他懷疑上來,他不說又能怎麼樣?
壓緊的嘴瓣復又有些笑意爬起來,很快消失不見。剛才還在說正經事,現在他又笑起是不太好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貼木兒部落留在為庫裡那地的一支部族全部被真阿部落族人殺掉,聽蘇合說,隔了那麼過他都好像聽到慘叫聲,還能看到放火燒房子的濃煙。”
真是件需要慶幸的事情,蒼措部落的房子可不是能燒得起來。
啼失了興趣,泛泛道:“我知道,大巫師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沒有了我要回去看看月在不在。”
拖不久了,他們既然回來是有重要事情跟巫師月商量,這幾天只怕是不會離開部落。
搖頭,冷漠道:“沒了,只有這件事情。你先走,我想一個人坐一會。”
起身走到門口的啼停了下,聲色亦是冷淡道:“芒早就回去了,月這麼久沒有出來找我,呵,只怕她跟芒在屋子裡親熱著。”
……
是往薩萊的心窩口狠狠插了刀,疼到薩萊極為精緻豔色的五官瞬間有那麼一會的扭曲。儘管知道啼是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麼,薩萊很快調整好表情,裝到什麼都不在淡笑道:“不好意思,耽誤你跟月親熱了。不過,芒的心急我能體諒,月的身子摸起來確實是很舒服呢。”
哼哼哼!想讓他不舒服!大家都別想舒服了。
啼大步離開再沒有停頓一下,他心裡不舒服了。刺傷了薩萊,也讓自己也刺了口!剛才是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等啼離開,薩萊一個人坐在不屬於自己的屋舍裡,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笑裡的苦澀是濃到跟化不開的烏雲一樣,整個人透著悲涼。
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啊。就是因為喜歡上巫師月?喜歡上一個女人就需要這麼委屈自己嗎?
難道就不能讓自己開心一點嗎?
有些心灰意冷起來,為一個女人來委屈自己並不是件值得的事情,他完全不需要這麼委屈自己,對嗎?
不知道坐了多久,天黑已經全部黑了下來。
一動不動的薩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如同石雕,吃飽喝足的罕依抱著桑日拉進來,色急色急扒掉桑日拉身上的獸皮衣。
大嘴就在女人的臉上啃個不停,沒個輕重的啃得桑日拉吃痛怒道:“你跟阿賽一樣喜歡咬人 ?'…3uww'再咬下去我走了。”
原始社會版交際花一樣存在的桑日拉可是單身男人們的福星,罕依哪裡會肯讓到摸到手的女人離開。
嘿嘿笑道:“你會離開嗎?這手真是用力,握到我都要痛了呢。”
“再不滾,還有更疼的時候!”一道冷冰冰毫無溫度的聲音突地響起,驚到桑日拉啊啊尖叫,也把罕依驚到瞬間軟了。
桑日拉尖叫著衝出屋子,甩下罕依一個呆了呆,不太確定道:“是大巫師嗎?”聽聲音像是大巫師的聲音。
“滾!”心情不佳的薩萊抬頭,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冷冰冰的吐出個讓罕依足夠發怵的字眼。
罕依連爬帶滾走出來……,不對啊,這裡是他的屋子啊,要走的是大巫師吧。真是一個不愉快的晚上,桑日拉走了,他今晚沒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