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又說回來難道大巫師真在這方面有問題不成?
好像……是沒有見他早上硬過吧。唉,沒有仔細留意看啊。囧,她又沒有觀什麼陽什麼癖好,哪裡會知道呢。
但是,身為男科女醫生,她還是有責任醫治好患者。
明天,要不要過去問問呢?真要有病得早點治才行吧。陽wei可是大事情,能影響男性心理發育呢,更會影響一輩子的性福生活。
“啼,你真是太傷人了。大巫師竟然沒有對你出手,我都要佩服他教養很好。換成是別的男人說你硬不起來,你該怎麼想啊。”妹紙語重心長的說著,一臉失望。
啼面色一變,當時真是氣話,現在想想也後悔著。
貫來冷清的聲色多了幾分歉意,道:“明天我去道歉,是說重了。當時,他要真跟我打一場,我倒不這麼後悔。”
吳熙月東想西想,又想到薩萊不能人道估摸是真的。想想啊,這原始社會對性可是相當開放的,盡是看對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
這薩萊啊,也是個原始社會時期的男人,耳濡目染之下豈真能做懷不亂呢?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都會身體起反應吧。
好像真的……沒有見薩萊對這方面有失態過啊。
看來,看來真是不能人道了。
是病得治啊,得怎麼病還是讓她看過後再說。……以薩萊這種傲性子,他會讓她瞧嗎?不瞧可惜了,薩萊基因不錯,生出來的小孩肯定也不賴,沒有種播出來,再肥的土也不能自已開花呢。
說著說著,吳熙月就真睡了。
睡得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發起夢來。
夢見自己突然間闖到薩萊的屋子裡,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抓起他的鳥兒就瞧起來,瞧了好久就認真說:你硬不起來,有治,得病。
薩萊就說:我能不能硬起來要不要試一試。
然後……無論怎麼試也硬不起來,這時候薩萊突然間抽出一把石刀,對著她怒吼起來,“都是你碰了我,都是你碰了我,害得我硬不起來!你要賠我,你要賠我!”
石刀一揮,正好砍在她肩膀上面,痛到她“啊”地尖叫著,……醒來。一抹臉,全是汗水,背上都是稠乎稠乎的汗水。
尼瑪,是夢,還好是夢!
好真實的夢,手上還有真真實實的觸感呢。
是挺真實的,因為抓住的是啼的重要部位。
還好沒有抓醒,被夢嚇到冒冷汗的妹紙火灼似的甩開,背對著啼……再也沒有了睡意。丫丫的,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這才思一思就夢到給薩萊治病了。
毛病了,不能想多,不能想多。以薩萊的驕傲味肯定會幹出夢裡拿大刀劈她的事情出來。
肩膀似乎隱隱做痛著,吳熙月揉了好一會才沒了疼感。
天上掉火球至少沒有給蒼措部落族人帶來太多驚慌,整個部落族人該吃的吃,該睡的睡。
然後五大部落聯盟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態的。
真阿部落的巫師坐在祭臺上面,對著月亮又拜又跳的,臉上帶著一面面目猙獰的面具,手裡拿著一根是各處羽毛裝飾的巫柱,手裡拿著一邊像是撥浪鼓一樣的東西,圍著火堆不停的跳著動。
鐵木大酋長都是跪在祭臺上,面容嚴肅而又虔誠地在巫師一聲又一聲“喲喝”中對月跪拜。
諾敏與玉甫素緊張地跪在他身後,生怕巫師會出來不好的預測出來。
過了一會,跳到發累的巫師趴在地上,嘴裡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話才安靜下來。直到他將自己的氣息調整才站起來。
“大酋長請起來,我已經得到神靈指示了。”滿是疲倦的巫師似乎是與神靈談判了一場,聲音都是虛脫著,“這是一場大災難到來,神靈告訴我,如果我們不盡快準備,我們的部落將會得到滅頂之災。”
鐵木心裡一慌,沉聲道:“不知道這場災難是隻對我的部落,還是說對……整個裕訥魯河邊的部落?”
“是所有部落,但我們真阿部落是災難最重的一個部落。”巫師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他蒼老的聲音在夜色裡如染上黑暗的神秘,透著幾分悲涼,“大酋長,這片大地將不再安寧了,你的大怒已經打破了平衡,很快,託雅巫師就會給我們發動進攻,如果沒有得到幫助,我們真阿部落會被滅亡。”
背脊彎曲的巫師步代蹣跚地下了祭臺,夜風裡,依舊有他的聲音在迴盪。
真阿部落會被滅亡……,諾敏,玉甫素齊打了個冷顫,將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