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在上面弄什麼呢?”莫耶當好不容易把視線從她耳朵上挪開,又看到她幹著相同的事情,便不由問出來,“每次你跟我就喜歡到獸皮上面弄來弄去的,這有什麼用處?”
吳熙月正在把毒草大致模樣勾畫出來,頭也不抬道:“我在寫字,你可以稱為記錄。就是把你說過的話,還有些毒草生在什麼地方,有什麼用處都記錄下來方便以後查閱。”
“……”回答她的是莫耶當的沉默,沒辦法,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
中午是需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因為急著趕路讓身體裡水份過份揮發;吳熙月每天只記下五種毒草,等聊完後就對莫耶當千遍一律說聲“謝謝”便離開。
一直在旁邊留意的泡司走過來,他的手腳沒有再被藤條綁住,看了吳熙月的背影一,才問道:“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他們可是一直被綁著,今天突然間說不要綁了,就這樣走路。
莫耶當搖搖頭,道:“沒有什麼不對勁,跟以前一樣。說話時嘴邊會有笑容,看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這個女人的目光很犀利。”
“這個女人……”覺得自己會說什麼多話,到了嘴邊泡司一下子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他不知道怎麼去說那個得到所有男人尊敬的女人。
莫耶當看到她走到那個同樣長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身邊,似有些深意道:“她身邊的兩個男人都長得不錯,不過,還是沒有那個男巫師好看。”
那個男巫師……,泡司甩了下頭髮,他同樣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吳熙月是到了傍晚感覺出公狼們的異樣,把生肉喂到它們嘴裡輕聲問起來,“怎麼又動不動開始低嗚了?你瞧,把他們幾個嚇到不敢靠近了呢。”
給公狼喂生肉是有族人輪著喂的,只是剛才公狼們的異樣嚇到他們捧著生肉直接來找吳熙月。
公狼們的回答讓吳熙月感到意外,後面有許多野狼追過來了?
她沒有天生稟賦,那裡能感覺到後面有大群野狼追過來。心中微微一愣,道:“你們能感到到它們是善意還是惡意?”
呃……這個問題是不是太難了呢?
公狼們直接蹲下來,它們的野獸思維……是善是惡是在它們心裡就沒有個概念。吳熙月嘴角抽搐下,她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是很白痴!
等到所有族人吃過晚餐,吳熙月再去看公狼的時候兩隻已經是很有基性的你挨著我,我靠著你睡了。
這時,吳熙月才放下心來。
部落走了七個月之久沒有遇到什麼大危險也是多虧了兩隻天然警惕器在身邊的原故,只要有些風吹草藥立馬嘯吼,幾次下來族人們都能聽出來野狼什麼樣的吼叫聲是有危險,什麼樣的吼叫聲是它們現在心情不錯。
“沒有再走動了吧。”吳熙月躺回去,身邊的芒便側過身,玉色眸子裡蘊著火光正微笑地看著她,“我還在想,要不要收拾好東西提前走了。”
他完全是在打趣。
吳熙月枕在他手臂上,翻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出來,才眯著眼睛像是貓兒一樣地笑道:“它們比起你來不知道好伺候多少,該睡了吧,手不許動亂。”
不說還好,一說芒乾脆是直接壓了上來,居高臨下般的看著她。身體下面的女人是屬於他的,雖然不是屬於人他一個人,但他已經很滿足很滿足。
喜歡看到她的笑,也喜歡看到她在自己身邊哭,凡是有關於她的一切,他都是滿心歡喜。長這麼大遇到一個他喜歡的女人……,這是件他每回想起,每回看到都會心中悸動的美事。
低下頭,嘴唇親了親她的額角,溫和的聲音似乎也染了層火色,燼熱燼熱的,“今晚可以來嗎?流血的日子過去了吧,我看到你大腿裡沒有流血了。”
他將洗得很乾淨的手放在她的小腿,只需要再朝前順走就可以摸到可以讓彼此都很快樂的地方。
吳熙月斜著眼睨了他一眼,這一眼便是風情萬種,直接把芒給電到全身肌肉瞬間繃緊起來。
一直還算平穩的呼吸在她一記眼裡裡便打亂,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幸好晚上很冷並不會感到熱重。
臉上還好,身上已經星星點火很快朝有燎原之勢。
“啼還沒有回來,你就想獨食?”吳熙月很重口味的如是說道。
芒發狠,低下頭朝她嘴巴咬了下,“就是因為他沒有回來,所以我需要早一點下手才行。有些……等不急了,不信你摸一摸。”
吳熙月還真摸了……,男人的身高高挑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