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要娶我的,不是麼?”
兆蒼居高臨下睨著她,面色陰冷:“剛才錦如所說的。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是你麼?”
此言一出,白芷若陡然止涕,駭得說不出話來。
司儀這時候剛剛回過神來。見那黑洞洞的槍口,幾乎魂不附體,慌亂說道:“二少……二少,這……婚禮還……還舉行麼?”
話還沒說完,只見著從場地後方衝過來十數個人影。皆是手裡拿著匣子槍,齊刷刷地舉起來。指著白將軍和白芷若。
在二少的地盤上,莫說是個將軍,就是天皇老子來,都得老老實實的,這白將軍拿起槍來,二少的手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婚禮本來入場都是搜身的,特別是白將軍手下馬弁,皆是繳了槍械,此時在場地周遭幹瞪著眼睛,也沒有辦法。
廖青峰勸道:“二少,請三思。”
他見了這劍拔弩張的狀況,只怕這樣下去,和白將軍甚至北伐軍一派都結下樑子。
兆蒼目光望著白將軍,與他直視著,嘴裡卻緩緩回應廖青峰的話:“我不在乎——我從來沒有在乎過。”
廖青峰和白將軍都是一滯,什麼手下軍隊,什麼權力天下,他從來沒有在乎過。
事情再明顯不過,此時此刻,兆蒼所在乎的,不過一個女人爾。
這個女人的手,此刻正緊緊握在他的手中!
白將軍頹然鬆手,鬆開了手中的槍。
白芷若氣得渾身發顫,此時她早已哭得妝面全花了,黑紅色一道道的在臉上肆虐,像是鬼一般。
兆蒼將奪來的手槍扔到牆角,瀟灑將領結鬆掉,鬆開領口釦子,將那西裝灑脫一扔,僅僅穿著白色襯衫,拉著方錦如大步向外走去。
強勢之力蘊著溫暖掌心溫度,順著方錦如的小手傳至全身。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