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為咱們的未來計劃。”他領著太太回屋，僕人在後面關上了門。張國聚邊走邊道：“剛才你聽說方錦如是什麼意思了麼？”
“這有什麼聽不出？只是，親愛的，我真的要幫她嗎？”
“利人利己，她手裡攥著現在市場上最緊俏的貨，若是我這一筆成了，你或許就一躍成為省幹部的夫人了。”
“真的嗎？”
“那是當然，你幫她這一回，也等於是幫我，到時候這功勞簿上，也有你大大的一筆。”
“親愛的——”張太太摟住張國聚的脖子，“我想那個了……”
張國聚打橫抱起張太太，快步回到臥房。一番顛鸞倒鳳、巫山雲雨之後，張太太氣喘吁吁地伏在張國聚的胸口，拿著指尖在他的心口上畫著圈，道：“我雖不想我親愛的受人挾制，但如今，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張國聚摸著她渾圓飽滿的臀部，道：“不如就按照方錦如剛才暗示的意思……”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在富麗堂皇的飯店包廂，方錦如和在中原股份有限公司技術部部長王有才正喝茶聊天，他們在共同等待的人，是中原股份有限公司老闆郭先生。
趁著郭先生沒來。王部長向著方錦如介紹道：“郭老闆為人很好，十分親善，但是公司的很多事。他都是不管的，都是王經理在做。”
方錦如惑道：“那怎麼不約王經理出來？”
“我約了，但是他似乎預料到了什麼，推辭謝絕了。”王部長微赧，“據說王經理和顧家找的那個中間人江家。又透過了什麼沾親帶故的人達成了協議，因此如今可以看做這中原是和顧氏站在一起的企業了。”
方錦如直接說道：“王部長，你可能也能看出來，我是想讓郭老闆將手裡的顧氏股份轉給我，您看看，這事有幾成把握？”
“難說。王經理那邊可以算做個決策人。而郭老闆只是個拍板人，若是越過決策人……恐怕有困難。”
方錦如道：“我明白了。”接著，從隨身小包裡取出一個精美的絨面小盒子。遞給王有才道：“這是給曉萍的。”
王有才一看就是盛著珠寶首飾的小盒子，忙推辭道：“那怎麼能行？上次她回去時候，我已經批評她啦，怎麼能收你送的衣服呢？你這再送東西，我們怎麼好意思呀！”
方錦如笑道：“王部長。我這可只是讓您幫忙帶給曉萍呀，拒不拒絕、收不收。可是我和曉萍之間的事，你咋能管我們女孩子間的事呢？”
說著硬塞給王部長，恰好這時門口有腳步聲和侍者的言語聲，像是有人要進門，王部長只好趕緊收了起來。
進門的果然是郭老闆。
他是個長臉，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臉龐瘦削，看起來像是五六十歲的模樣，穿著一身藍色長衫，外罩黑色絲麻棉毛制馬褂，頭上戴著的禮帽和手裡拿著的手杖都被侍者收走，規整地放在一旁的衣帽架。
方錦如和王部長自然都起身施禮迎接，郭老闆也是客氣地拱拱手，相互通傳了姓名，郭老闆便坐在方錦如和王部長中間，落座沒多久，將金光閃閃的懷錶掏出來看了一眼，道：“我沒有太多時間，過會兒還要出去。”
王部長道：“您一會去哪？我送您。”
郭老闆擺擺手：“不用，我也坐汽車來的，我得去老王家一趟。”
王部長聽了，和方錦如對視一眼。
方錦如立即明白過來，他待會是去見王經理的，看來這裡面的事情，確實不好周旋。
方錦如讓服務生上了菜品，幾人吃吃喝喝，山南海北地說了一通，方錦如才找機會說道：“郭老闆，我聽說您最近拿了些顧氏的股份？您看，有沒有興趣轉給我們？”
郭老闆喝了不少酒，此時臉色微紅，比剛進門時候滋潤多了，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老王恐怕不能鬆口呀。”
“郭老闆，您也知道，顧氏現在可謂是落到谷底，我是從顧氏出來的，更是對他的現狀瞭如指掌，不管他們的中間人是怎麼和你說的，又怎麼會比我還知根知底呢？把資金投在那上面固然有分紅，但是我想你們百貨公司本來的意願還是自己發展吧，這些資金若是自己發展會帶來更大的收益，不是麼？”
“那不是顧氏欠我們貨款，還欠我們的貨嘛！”
“是的，所以現在我們想高價將你們手中的股權收過來，這樣於您，也是好處呀。”
郭老闆呷了口酒，眼睛斜楞著方錦如，道：“如今你是代表誰說話？”
方錦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