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西野良田低聲說了。
黃四爺笑了笑,道:“噯,西野先生,你這是太斤斤計較了,這顧家顧太太是我的朋友,你就算賣給我一個面子,別鬧場子了行嗎?還有,這是什麼地方,人家司馬會長又是什麼樣的人物,你當他是武夫嗎,還弄這決鬥的把戲,豈不是惹人取笑!”
西野良田道:“黃爺,我向來敬重你,可你如今,也不分青紅皂白,一味袒護你們的滋事者嗎?”
黃四爺道:“西野先生,你們對老會長動手的時候,我沒能參與,這新會長,我可要倚老賣老一回了,你說我是袒護也好,偏向也罷,我就是這麼做了!你們這位軍官先生看起來這麼有能耐,當時怎麼不保護你們自己的浪人,那些浪人要不是逃進了兆老闆的地方受他保護,現在早不知道被我們的義憤填膺的民眾打成什麼樣子了!”
黃四爺此言一出,西野良田臉上似有赧色,可是在場的其他人,卻被黃四爺話裡的其他意思驚了一跳!
方錦如聽他提起兆蒼,正不明所以。
她身邊的王曉萍道:“啊?原來前陣子袒護日本浪人的,是兆老闆!兆老闆是個賣國賊、漢奸啊!”
方錦如心裡暗暗覺得不妙,低聲問道:“什麼意思?”
王曉萍吸了口氣,壓低聲音將內情徐徐道來。
原來,之前的老商會長倡議發起抵制日貨,卻有一日被一幫日本浪人上門毆打,對商會眾人都是大打出手。警察旋即趕到,卻被下令不得傷害日本人分毫,眼睜睜地看他們逃走,但是聞風而來的民眾卻群情激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