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看他。
他漲紅了臉,身體微微坐起一些,面上的表情卻很糾結,紅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便慢慢的躺下,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我忍著笑,掃了一眼他那依舊箭在弦上卻沒地兒發的地方,靜靜等他表態,他眉頭越發的緊皺,過了一會兒,他掙扎的坐起身,紅著臉,為難的同我說了一句:“陛下,臣侍去一下茅房。”
我聽後立馬一把將他按回床榻,他重重躺倒,猛地喘了一口氣,身體似拼命的躬住,雙腿繃緊,一副隱忍的表情,我很霸氣的就衝他喊了一句:“朕是女皇,沒朕的准許,你不準去茅房!”喊過後心中汗了一下,敢這麼喊的,估計就我一個,也算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吧。
他聽後死死咬住嘴唇,淡紅的薄唇上頓時咬出一道血痕,我嘆了口氣,這麼固執的人,這麼有忍耐力的人,也就他自己了吧……你怎麼就不知道求求我呢?
於是心下有些折服,就伸手想替他真正的紓解,誰知道他一看到我伸手向他那兒,趕緊伸手格擋,驚喊道:“陛下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啊?”我拂開他是手,一把握住,狠狠攥緊,他終於“啊”的一下□出聲,又趕緊閉口,只是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劇烈顫抖,□在外的胸口處,漲的有些泛著紫紅。
我一隻手緊緊攥住它,另一隻手撫上他滾燙的面頰,心下卻有些悲哀,看著他,緩緩道來:“為什麼總違背自己的心意?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了……德君會怎樣?南玉書會怎樣?”
他本來死死閉著眼,我話音剛落,他猛地睜開眼瞪向我,猛地坐直身體,猛地抓住我的肩頭,將我重重壓在身下,他滾燙的身軀緊緊的貼著我,痛苦嘶啞的喊出聲:
“你為什麼總要逼我,我這樣不是很好麼……嗯……”他重重的喘氣,咬牙皺眉隱忍了片刻,又困難的說:“沒成親前,我就想……嗯……我的妻主如果喜歡我,就……嗯……皆大歡喜……呼呼……若不喜歡我,也沒關係……只要她高興,我怎麼都成……啊!”
我攬住他的腰身用力一翻,成功的將他按在身下,臉對臉貼的很近,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面頰,我深深的覆在他的唇上,雙手奮力的脫掉衣裙,唇角可以感覺到他痛苦忍耐的□聲,心中真正服了他了——莫非忍者就是這樣修煉成的麼?
我坐直身體,輕輕柔柔的將他緩緩迎入,他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我見狀,用力的上下起伏几下,他終於嘶喊出聲,溫液噴湧而出,打溼了我的身體,又緩緩流淌而下。
“……你出來了好多……如果沒有今天,你到底能忍多久?唉,玉書,經常憋著的話對身體很不好,你以後不要這樣,如果我以後不在……”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那個“它”迅速的復活,硬硬的抵在那裡,他的眸色隱忍又哀傷,我見狀不忍,只得好好的,徹底的安撫他一番。
幾場事畢,他在我耳邊喘著粗氣,我也累得汗流浹背,他輕輕擁住我的腰身,低低的說:“不要再說你如果不在什麼的話。”
“咦?嗨!我的意思是,今後我要是不在……不在你宮裡,你可以用手好好紓解,不要硬憋!你明白的!”我撥出一口氣,好笑看向他。
“……”
我不知睡了多久,緩緩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迷迷糊糊的撇了下頭,發現南玉書背對著我坐在床沿,身軀僵直,一動也不動。
“醒啦?”我揉了揉眼,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
“陛下,你多久換一身衣服?”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我愣在當場。
“怎麼了?你怎麼還說陛下陛下的那麼客套……”我有些尷尬,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身上,沒什麼怪味兒啊?
“陛下只是一個稱呼,臣侍也只是一個稱呼,”他扭頭看我,面色有些蒼白,帶著絲絲陰沉,我看到他一隻手握成拳頭,似乎裡面攥著什麼東西,還沒看仔細,他就接著說:“我就是問你,你多久換一身衣服?”
“當然早起一天一換啊!瞧你說的……好像我多不講究衛生似得,那不能的!”我詫異的說。
“手帕呢?”他繼續問道,我愣了一下,有點莫名其妙的笑了:“當然也是一天一換啊,你到底……”我還沒說完,只見他拿出一方淡藍色的絲帕,上面醒目沾著一些黑紫色的血跡,心下頓時一驚,只見他雪白著臉,繼續慢慢的發問:“昨天……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問你是否吐血你不說!”
“……早朝時候的事……也沒怎麼吐血,就是咳了點……”我緩緩低頭,慢慢答覆,心下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