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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張元那一夥人的行李豈止有點多,當我看到各種大小的木箱子簡直驚呆了,當時就想,別說等他的貨物到了騰房間給他們當庫房,現在回去就要騰了……大晚上的還找不到馬車,我跟鴻依還有他們仨,是用幾根麻繩穿在一起,從城西拖著拖回城東我們的家,這下子把鴻依累的,再也不懷疑他們是居心叵測的壞人了。
回來後又忙活著打掃房間,歸置庫房,忙活了半夜才算忙完,伺候完那三位大神,我跟鴻依累的回房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上午醒了,才猛地想起昨夜是回家拿錢贖玥涵跟羽翔的……OH MY GOD;趕緊倆人拿好錢撒丫子就往莫遊館跑,等看到玥涵的時候,他已經哭成淚人了,眼睛腫的像核桃,看到我,猛地就往我懷裡撲,差點沒把我撞倒。
“涵兒以為妻主不要涵兒了,涵兒就多報了兩千兩,就把你嚇跑了啊?涵兒只是想試試在你心中的地位,你昨夜沒來,我以為把你嚇跑,我自己都要嚇死了……”玥涵在我懷裡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道。
“哼,涵兒公子,我跟臨可是淨身出戶,沒什麼錢!你以後少出點妖蛾子吧!”鴻依在一旁環胸道。
“哦?六哥把你‘淨身’出戶了?我就說嘛,六哥怎麼放心妻主跟一個男人出來,呵,原來如此啊。”玥涵擦了擦眼淚,看起來心情好了很多,只是眼睛往鴻依下身某點瞄了一眼,傲氣的說。
“什麼淨身!你才淨身出戶!”鴻依立馬聽懂什麼意思,又跳腳又瞪眼道。
“你自己說的你淨身——出戶,哼,還發這麼大的脾氣,妻主啊,你要給涵兒做主啊……”玥涵發嗲的說完就搖我,我忙活了半夜沒睡好,不禁一陣陣兩眼發黑。
“涵公子,鴻依公子,你們不要一見面就吵,姐姐都快受不了了。”羽翔在初看到我,只是鬆了口氣的笑了,看這倆人鬧了半天,這會子才忍不住開口說道。
“妻主不給我做主,我還有六哥,一有機會我就派人回去告訴他你倆住的確切位置,要他接你回去,哼,鴻依嘛,等看我高不高興了,高興就推薦你當個小侍什麼的。”玥涵賭氣的睨了鴻依一眼,笑嘻嘻的說。
“你六哥恐怕早就知道我們住的確切位置了,否則你以為你們被人販子拐了賣到妓院,還能這麼順順利利的碰到我!要是一般人,被賣了還不去了半條命!還由得你現在活蹦亂跳的啊!還接我回去!要接早就接了,還能到現在!我跟你說,我跟你六哥完了!他恐怕也是巴不得永遠不見我的好!”我也不知道心底的委屈與怒氣從何而來,只是一股腦的吼了玥涵那些話,便整個人就像掏空了,頹廢而無力的坐在凳子上。
“妻主,你……這是怎麼了?”玥涵驚呆了,喃喃的說。
“臨,小心別讓玉簫公子聽見,我懷疑他就在附近……”
“聽見就聽見,我還懷疑他是那誰的……那誰呢!”我一拍桌子說道。曲莫遊是探子?哼,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幾位,在吵些什麼?”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有點諷刺的看著曲莫遊推門而入,站起身嘲弄道:“曹公子……啊不,曲公子來啦,怎麼也不敲個門?啊啊,忘啦,這是曲公子的家,當然不用敲門……我們沒吵什麼,就是說我家那棵大槐樹冒血的事情,基本上沒人敢租我家的房。”
“曲公子,其實那棵槐樹是有人繼夜長久的在根部澆豬血,所以樹的汁液才變紅似血,其實是陷害前屋主,請問有什麼辦法補救嗎?”鴻依破天荒的第一次向別人求助,把我驚呆了。
“原來如此,真這樣就好辦了,”曲莫遊淺笑道:“只要那人不再往根部澆血,以後你們勤加澆清水,我想,樹汁紅難清易,不出一月,就會恢復如初。”
“謝謝曲公子支招,”鴻依說完從懷裡掏出三千兩的銀票,放在桌上,從容道:“贖人的銀票就放這裡了,那我們就走了。”
“鴻依,怎麼會想到問曲莫遊?”離開莫遊館,我們四人排成一排在街上走,玥涵仍舊緊緊拽住我的胳膊,我也沒法掙開他,我們一行人男的俊女的俏,回頭率百分百,我也不在乎,轉頭問鴻依道。
“笨臨,你不是懷疑他是……林大公子派來的探子嗎?”鴻依看了眼林玥涵,說。
“那又怎樣?”
“你說沒人租房,我把實情一說,意思是我們現在處境挺難,他要真是林大公子派來的,還會收我們的銀票?但他真收了!臨,我真糊塗了。”鴻依困惑道。
“我也不懂了。”我撓撓頭,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