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因為二皇子在皇宮內院被謀害的訊息讓“花記”劣質兵服事件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此時,蕭少和花雲岫也及時趕至京城。

蕭少本就與京城蕭家同是一脈,而蕭貴君所出的大皇女以及蕭家的蕭箏正是兵部的兩大掌權人物,有蕭少求情和擔保,花少被放了出來,一個管事承擔了所有的責任被關進了監牢,“花記”不僅要繳納罰銀,同時要在寬限的幾日內,重新為京城禁軍縫製一批兵服。

事情已經了結的花少心情依然沉重,先前上交的那匹兵服除了布料出了問題,針腳、手藝皆出自“花記”製衣師傅之手,但布料的製作,運送,入倉等流程至今未查出任何問題,花少明白,“花記”出現內鬼了。

而同她一道往京城運送兵服的姚管事已經在“花記”賣力了幾十年,如今自願代替她坐了監牢,雖然蕭少說等風頭過了,再使些銀兩,姚管事就能放出來,但她還是於心不忍。

此外,蕭少對弟弟雲岫有意,先前孃親並不同意,因為雲岫繡工了得,也熟知制布、製衣工序,雖然“玲瓏莊”經營的生意與“花記”不同,但以防萬一,孃親不希望雲岫嫁進同為官商的玲瓏莊。

她明白孃親的擔憂,所以自己雖然與蕭少交好,但也不大讚同蕭少娶了雲岫,再說專心於刺繡製衣的雲岫至今未對哪個女子表現出傾心,對蕭少也不例外。但這次她們“花記”欠了蕭少一份人情,若是蕭少上門提親,還真不好拒絕。

雖然有這些煩心事,但花少還是邀請了蕭少和聞人丹洛在小亭一聚。

聞人丹洛在她坐牢期間也曾到監牢看她,還允諾會請聞人傾幫忙,但二皇子突然遇害,聞人傾一直停留在宮中,未能出手相幫,他還為此向她道歉,她怎會怪他呢?

—炫—但此時小亭內聞人丹洛低落的情緒,她也能猜到是為了聞人傾。在南郡相識之後,她後來也曾去過西疆幾趟,雖然兩人逐漸建立的關係不是她所期待的,但也算是朋友了。

—書—他對聞人傾念念不忘,但他又很聰明,看出了無法分得聞人傾的情意,一如現在,在得知二皇子已逝,他是生出了一些希冀,但在看到聞人傾的那刻,他眼裡的希望徹底泯滅,她看得心疼。

—網—對於聞人傾,雖然聞人丹洛的心思放在這人身上,但她並不恨她,反倒是很欣賞,她的專情和當眾誓言都是那麼坦蕩,這次痛失二皇子,她也為她感到惋惜。

同在小亭的蕭少也是嘆息不已,但她心中的真正想法誰人能知?

刺殺燕國皇子確實是她所為,但若同行的是除鎮西將軍之外的任一將軍,她或許並不會把將軍給一塊兒殺了,誰讓鎮西將軍是聞人傾的孃親呢?

在南郡意識到聞人傾的潛在威脅時,她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果斷除去,而是有了看看這聞人傾到底有多大能耐的興趣。一計不成,便再生一計。

便有了鎮西將軍這個聞人傾最大倚靠的溘然離世,當然,將軍正夫的隨之去世並不在她的意料之中,不過正合她意。

在聽聞聞人傾並未因雙親的離世而失了陣腳時,她不介意再加一把火,便有了朝堂老臣奏疏請求懲戒二皇子的一幕。

怎奈一向不喜二皇子的女皇如今的態度緩和了,女皇的心思是要順著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令聞人傾痴情以待的二皇子能逃過一劫,等待他的反倒是致命的“死劫”。

她覺得嶽淼想出的“死劫”一說真是妙不可言,女皇會因此對二皇子的死深深懊悔,畢竟是她枉顧二皇子的“死劫”,而讓嶽淼當朝宣佈二皇子的星象顯示他的災星之勢已去。

二皇子的被害,除了“寒眠”之毒來自荊國皇室,而宮中正有一位來自荊國皇室的寧君之外,依照她們的佈局,女皇是查不出什麼的,那麼,女皇會如何對待寧君?聽聞此事的荊國又會有什麼舉動?

關鍵是聞人傾,她所深愛的二皇子是在皇宮內院被害的,而女皇又查不出何人所為,聞人傾會不會懷疑是女皇下手?畢竟女皇因皇夫的去世,在二十年都怨恨著二皇子的。那麼,聞人傾是否會和女皇鬧翻,而失去她僅有的這個巨大倚靠?

想著這種種可能的蕭少感覺心情頗為舒暢,曾在南郡功虧一簣的鬱悶,在二皇子的葬禮隆重舉行的那天一掃而光。聞人傾兩鬢的白髮也讓她終於直觀的看到了此事對聞人傾的打擊。她很想看看,在遭遇了這一連串的打擊之後,聞人傾是會就此消沉,還是依然挺立?

西疆的戰事已然挑起,“寒眠”之毒也會讓青國和荊國的關係緊張起來,青國的天終於要變了,正在莊中的孃親若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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