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而被打之人正一臉痴迷的看著遠處的琅玡,聞聲自然的伸手插嘴,才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你!”怒目而視。
旁邊頓時傳來幾聲隱忍的笑聲。
“確是一隻好狼!”“少啟”校尉贊同道。
本來感覺再次受到冷遇的她看著這支安營有序的軍隊,不滿變成了幾分欣賞。她臨來前,將軍就命她探探這支援軍的底細。
這支軍隊是由清一色的騎兵組成,連將軍都感到詫異的行軍速度卻在這些騎兵臉上看不到太多的疲態,精神飽滿的她們顯示了這支軍隊計程車氣不錯。
沒有嘈雜、下馬利落、行動迅速的她們可見平素軍紀嚴明、訓練有素。
再看裝備,每人腰側都掛著兩柄彎刀,有些奇怪;有計程車兵背後還揹著弓箭,這應該是弓箭手;但不光是士兵,連她們的戰馬都有皮甲護身,這些皮甲綴著暗色的金屬片,並不顯眼,但看起來柔軟輕便,只是不知防護效果如何?
“少啟”校尉一邊觀看,一邊評價著這支軍隊,的確是一支不錯的軍隊,但這五千援兵畢竟是少了些。
殊不知聞人傾訓練出的軍隊也承襲了她的一個特點,那就是戰前養精蓄銳、儲存體力,戰時再顯威力。所以這些收斂了氣勢計程車兵,此時在外人面前只是精神很好、訓練有素,但她們真正的實力和氣魄在戰場上才會爆發。
而此時正在軍帳的聞人傾則看著剛剛收到的訊息,虞無恕被她環抱在腿上,一同低頭觀看。
訊息是舞風和漫雨傳來的,這兩人是聞人傾之前訓練出來的侍衛,早在一年前,她就命二人在各地發展米鋪糧店,特別是在戰事頻繁的邊疆之地,在收到老王爺的命令之後,她就讓她們趕赴西疆,在經營店鋪的同時,蒐集有關戰事的情報。
因為西臨郡遍佈聞人家的生意,兩人在此地只開了個不大的米鋪,倒是在西臨周邊的各大城鎮都開設了店鋪,她們此時正在西臨以北的澤州,那裡是戰爭前沿,戰事訊息也是從那裡傳來的。
訊息的大意可用“騷動不安”來形容,西疆沿線城池從去年冬天開始到現在的五月,沒有下過雪,也沒有下過雨,預示著一個乾旱之年的到來。
冬天沒有雪水滋潤,春耕之季又沒有點滴甘露,無法進行耕種的百姓如今連吃水也開始困難,民心出現浮動。
聞人傾一路行來,越往北上,對此越有感覺,此時的乾旱顯然對青國的戰勢不利。端看聞人綠荷對抗燕軍的同時,如何安撫民心。
聞人傾不光安排了舞風和漫雨收集情報,在到達西臨之前,就派出偵察營計程車兵喬裝成普通百姓進入西疆沿線城池,檢視地形地貌、山勢溝壑,若是能從曾經去過燕國做生意的商販口中瞭解到城關之外的地形,更好。
等這些人回來,繪出地圖,便為她們今後的作戰提供了明燈,而不至於成為睜眼瞎。
“擔心了?”聞人傾撫上虞無恕蹙起的眉心。〃
“你來了,不會”。
她不由得溢位了笑聲,“恕也會拍馬屁了?”
虞無恕嗔怒了神情愉悅的妻主一眼,準備扭身離開她的懷抱。
聞人傾圈緊的手臂並沒有放開,被虞無恕這麼一扭動,兩人貼靠在一起的身體擦起了熱度。
這下,虞無恕頓住了動作,薄薄的易容麵皮似乎有紅暈透出,不過粉紅的耳垂倒是清晰的透露了他的羞意,這一路行軍,兩人很久都沒有親熱了。
“你還要赴宴……”,他的提醒含糊在兩人緊貼的唇齒間。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聞人傾凝視著眼前之人水潤的唇瓣,迷離的鳳眸,手已經探上了他裡衣內的滑潤肌膚,**陡然升騰。
自京城的那場禍事,她對恕的索求頻繁了很多,也激烈了很多。恕也比以往更加大膽的回應。每每一場酣暢的情事過後,身心的愉悅和充實無法用語言來描繪,她曾擔心恕的身【炫】子因此受不住,後來發現他的【書】精神反而變好,這也養成了她現在【網】對此事的食之入髓。
“沒想到自己也成了一個常思淫/欲的人,可是,誰讓自己面對的是恕呢?”聞人傾暗自為自己辯駁,又不禁有些失笑。
但與那位“少啟”校尉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她不得不平息著**,而倚靠在她一隻手臂中的虞無恕也慢慢平息著因一吻而起的急促呼吸。
拍掉妻主伸進他衣裡的手,離開那只有力的臂彎,虞無恕開始整理衣衫,卻依然能從對方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中感覺到那份灼熱。
“恐怕我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