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
為防公子又把兩人的離開認為是在躲他,“蓮姨”主動解釋,聞人傾還是一名新兵,當然要回兵營訓練。
聞人丹洛看著再次從他身邊冷漠離開的聞人傾,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她的眼裡從未出現過幾乎所有女子見到他後都會出現的驚豔、痴迷的目光,而是從始至終不變的冷漠。
她對其它人同樣的神色讓他的心理略有些平衡,但唯有面對一人,她的眼神、語氣都會自然的暖上幾分,那個淡雅的二皇子,那個她當眾許了唯一的男子。
那樣的誓讓他心動,那樣獨有的暖意讓他嫉妒,那樣漆黑的眼眸也讓他害怕,到現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對聞人傾到底是怎種的一種感覺,他被她吸引,因為她是自己見過的女子中最為特別的;但他也怕她,她那透著冷意的眼眸。
那兩個牽手同行的身影終於消失在院門,聞人丹洛突然有一種深深的挫敗的感覺,來此之前的不服氣,來此之前的意氣風發,來了之後卻被毫不猶豫的拒婚,被裝進棺材,原來,這個世上,不是每個女子都傾慕他,不是每個人都懼怕外婆而對他畢恭畢敬。
他,這趟南部之行,很挫敗,但也明白了一些事。
“蓮姨”送往家裡的書信,族長派人快馬加鞭的送來兩封信。一封讓聞人丹洛和“蓮姨”一行人立刻回西疆,語氣嚴厲,看來族長動怒了;一封是給聞人傾的,讓她在一年後的新兵訓練結束後,立刻前往聞人家。
當然這第二封信聞人傾是在後來看到的,此時由嚴叔保管。
面對外婆措辭嚴厲的書信,聞人丹洛同意啟程回家。
“花記”也負責鎮西大軍的兵服,但西疆路途遙遠,都是手下在負責,花少並未去過那裡,不過從今往後,她會多往那裡走了。
青國南部多山,聞人傾一行人在兩名士兵的帶領下,或是翻山,或是繞行在山間道,前往位於西南方的軍營。
她們此番是騎馬而行,當然並非一路都能騎馬,遇到地勢險峻的地方,得牽著馬心行走。
馬都是她們各自的戰馬,大半年的相處,她們已經與戰馬產生感了。
聞人傾沒有這次要執行什麼任務,但大家興奮跳動的心可都是往這方面想的,殊不知,這次“任務”可是決定著她們今後的命運,也並非十天半月就能結束的。
二十來人的隊伍,清一色的褐色兵服,只是腰帶不再是代表新兵營的色,而是換成了同兵服一樣的褐色,就如同正式士兵的裝束。為此,裴正“趾高氣揚”了一番,逗樂了大家。她們不知道的是,自此她們確實已經是正式計程車兵了。
在這清一色的兵服著裝中,還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素雅的裝束遮不住他的出塵之質,清瘦的身子卻透著一股韌勁兒,同樣是騎馬而行。
聞人傾此前並不知道虞無恕會騎馬,在決定了此行要騎馬前往,她是決定與他同乘一騎的。
虞無恕也期待著那樣的場景,那種和她同騎一馬、共覽天下的豪邁與相伴,但此番她是要去練兵,將領與夫郎騎一馬出現在軍營的景,不利於士兵對她的首個印象。
當他換下了不適宜騎馬的衣裙,而是一身淺紫色衣褲外衫,並翻身上馬時,聞人傾沉靜的眼眸蕩起了含笑的波漪,希望有朝一日,同他一起放馬馳騁山川。
除了一行人中唯一的一抹淡紫,還有兩個醒目的漆黑身影,一個是聞人傾的戰馬泥鰍,一個是緊跟著泥鰍奔跑的狼。
約有半歲的狼雖然還未長到成狼的體形,但已達成狼個頭的三分之二,通體黝黑、嵌著一雙幽碧之眼,張嘴立現尖利白耀的牙齒,仰首的狼嘯聲在群山中久久迴盪。
這樣的狼,已經不會有人再錯把它認作是狗了,也沒人敢伸手摸摸它的頭顱,當然除了聞人傾和虞無恕。
聞人傾想著五千士兵的軍隊訓練好之後,要冠上一個什麼名字,前世與特種部隊相提的一個名字是“狼牙”,其實中國的特種部隊並不叫“狼牙”,而是一部名為狼牙》、以特種部隊為原型的讓“狼牙”成了特種部隊的代名詞。
狼牙,尖銳而鋒利,用它來形容一支如尖刀般銳利的精兵隊伍很形象。聞人傾心下有了決定。
狼也不適再被稱呼為“狼”,而改名為“琅玡”,取了“狼牙”的諧音。狼呲著它那一嘴利牙,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新名字。
迎接聞人傾一行人的是五千士兵暫時的頭領楊指揮,聞人傾今後在這個軍營的軍銜是比“指揮”高一級的“校尉”。
“指揮”是青隊中低階將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