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路,狼狽至極,如今就是她報仇的時刻了!
韓若玲走到司空璘的身旁,對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司空璘以為韓若玲要親他,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低下了身子,向韓若玲湊去。
“司空璘,你看到那隻錢公豬沒,上次他差點要對我下毒手,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韓若玲在司空璘的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在韻鏈的眼中,兩人就如同在打情罵俏!
聽完韓若玲的話,司空璘將目光看向錢大粗,雙手握拳,向前走了幾步,揮起拳頭就向錢大粗的鼻子打去。
“啊……”只聽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被司空璘一拳打倒的錢大粗就這邊直晃晃的倒在了地上,同時壓在了站在他身後的一些護衛身上。
司空璘對著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隨後走到指著錢大粗大笑的韓若玲身旁,“若玲,不知對於我的表現,你是否滿意呢?”
韓若玲連連點頭,抱著司空璘的手臂大笑,“很好,很好!哈哈……非常好!”
錢大粗的手一擦鼻子,看到鮮紅的鼻血,頓時嚎叫起來,“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本公子,啊!來人啊,趕快把他給我打死,本公子流血了啊!!”
顏如玉和陳世美走到韓若玲的身旁,“姑娘,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韓若玲拍了拍陳世美的肩膀,“本小姐福大命大,自然是沒事了!”
保護錢大粗的幾個沒被他壓到的幾個護衛全部衝向了司空璘,但是他們還未接近司空璘,便被侍衛全部攔住了,幾個人頓時變成了縮頭烏龜一般。
錢大粗站起身,豬蹄捂住嘴,嚎叫了起來,“你們都給我滾開,不知道我爹是知府啊,竟然敢打我,我叫我爹把你們統統抓進大牢!”
司空璘擁著韓若玲,絲毫不被錢大粗的殺豬般的嚎叫影響,而陳世美和如玉也與韓若玲聊得十分起勁。
解救如玉6
錢大粗努力睜開被肥肉已經擠兌成一條縫的眼睛,隨後殺豬般的大笑起來,“哈哈,你們全部都要死定了!這就是得罪本公子的下場!”
說罷,錢大粗走上前,豬蹄一伸,趁眾人不注意之際,拉住了顏如玉的手,使勁往他那邊拽。
顏如玉拉住陳世美的手,“相公……”
韓若玲給司空璘使了使眼色,司空璘隨即擺了擺手,侍衛立刻走到錢大粗的面前,將他架了起來。
錢大粗哪受過這般窩囊氣,目光看向遠處快步而來的知縣——錢老粗,頓時眉開眼笑。
“爹,快來救我啊,爹,這些亂民想要綁架我啊!”錢大粗扯著豬蹄般的嗓子喊著。
韓若玲扣了扣耳朵,柳眉緊皺,一臉的不耐煩,便走上前,將錢大粗身上的衣服硬是扯開了一段,眾人都震驚的看著韓若玲的舉動,不知她要做些什麼!
一個女子在大街上撕扯男子的衣服,還是在妓院門口,雖然男子長的愧對眾人,但是一個女子當街撕扯男子衣物,這怕是難以說的過去。
但是,接下來韓若玲的舉動,更是讓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她竟然將撕扯下來的衣服,塞進了錢大粗的嘴巴中,制止他說話。
隨後再扒下他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的,將錢大粗如同豬一般的綁了起來,模樣看過去,就如同要綁了一隻肥豬去蒸一般。
韓若玲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的拍了拍手,大呼,“終於沒有噪音汙染我的耳朵了!”
韻鏈走到司空璘的身旁,“璘哥哥,姐姐怎能在街上這般做,這成何體統呢!”
司空璘卻不以為然,他笑著看著韓若玲的得意樣,“朕倒覺得,若玲做的很對,朕也十分厭煩這個男子說話聲,實在是難聽!”
韻鏈氣憤的看著韓若玲如同勝利女王般走了過來,卻始終無法出氣,真是憋壞了她!
錢老粗快步跑了過來,看到錢大粗被人綁成那般,頓時急的直跺腳,“是誰這般大膽,竟然敢綁本官的兒子,來人哪,將這些人全部綁起來,押入大牢!”
韓若玲看向錢老粗,只見又是一隻老肥豬登場,果然是父子,這肥豬般的遺傳基因總是這麼的精準啊!
解救如玉7
官兵紛紛上前,準備拘捕司空璘等人,韻鏈氣惱至極,原本沒處發洩的怒氣,終是爆發,她走到錢老粗的面前,立刻揮打了一巴掌。
“啪!”重重的一聲響,驚動的在場的所有人。
韻鏈似是被氣昏了頭,準備揮手再給錢老粗一巴掌,但是色膽包天的錢老粗立刻抓住了韻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