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這樣對我?嗚嗚……有本事你再下一道雷下來,把我劈死啊!”
話音剛落,只聽轟隆一聲,一道雷就真的劈了下來,剛好向雨中的任若伊劈去,嚇得任若伊花容失色,在她昏迷前,不滿的喊了一句“靠,叫你劈,你還真劈啊!”隨後,便倒地昏迷了過去。
當任若伊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雕花大床上,身上全無一點力氣。
轉頭看向床邊,只見一個年齡約15、6歲的俏麗女子十分激動的看著自己,“小……小姐,你終於醒了,可是嚇壞小芸了!”說著說著,竟是紅了眼眶,淚水隨著眼角緩緩滑落。
任若伊看向小芸,只見她穿一身翠綠衣衫,面板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再向四周一看,這是一間充滿古代氣息的房間,床邊有一個梳妝檯,上邊竟擺放著一面銅鏡、一些胭脂水粉和首飾盒,而床則用水晶珠簾與外面隔開,成為單獨的一間。
再往外面看去,只見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擺放在房間外面的中央,而桌椅的另一邊靠近竹窗邊,用花梨木做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隻毛筆。
這是在拍古裝劇麼?任若伊皺了皺秀眉,她依稀記得自己離開咖啡廳後,走在路上,然後接到老闆電話後,便在雨中淋雨,之後下了一道雷,剛巧劈中了她,然後醒來便在這裡了。
小芸似是想到了什麼,大喊了一聲,將任若伊的思緒給喚了回來,只見小芸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約莫幾分鐘後,便有一對俊美男女和一個一個身著月牙色長袍的帥氣男子走了進來,那對男子是一個年齡約四十左右的男子和年齡約三十來歲的女子,而月牙色的男子看上去似是17、8歲般。
難道是穿越了?!2
任若伊在見到這三人之時,都不禁愣了一愣,只見那女子著一件淺水藍的裙,長髮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
而男子的五官生的也是十分俊美,而他身著一身紫色長袍,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剛毅的俊臉上泛著一絲冷酷,在觸及任若伊時,眼神中卻泛著心疼之色。任若伊沒有看錯,確實是心疼。
她不禁迷惑了起來,只見那女子坐在任若伊的床邊,淚眼婆娑,哽咽著喊著:“我的湘兒,你可終於醒了!”男子站在床邊,柔聲對著任若伊問道“湘兒,你身上可有不適之處?”
湘兒?他們是在喚自己麼?任若伊起身輕咳了幾聲,女子見此,立刻拍了拍任若伊的後背,使得任若伊好受了一些。
“你們,可是在喚我?”任若伊看著這一群古裝裝扮的人,說話竟也文縐縐了起來,使得她自己也不禁驚訝了一番。
女子頓時睜大了雙眸,聽了任若伊的話,頓時哭的更加傷心起來。
任若伊見女子再一次淚流滿面,心中竟泛起了一絲心疼,她用盡身上的力氣,抬起手欲擦去女子的淚水,女子被任若伊的行為使得僵在原地,而任若伊卻是尷尬地低下了頭。
“湘兒,我是娘啊,你連娘也不認得了?”
任若伊低下的頭頓時抬了起來,娘!?難道她是穿越了不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和他們的穿著,任若伊不得不承認一點,她竟然穿越了。
任若伊不免得搖了搖頭,有些愧疚地看向女子:“我確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女子聽到了任若伊的回答,眼淚隨著眼角劃落,但是不知想到了些什麼,不一會卻是破涕為笑起來,或許,湘兒忘記了一切才是好的,抬頭對上慕容瀟的目光。
慕容痕對著尚舞汐溫柔一笑:“或許,湘兒不記得也是一件好事呀!”
任若伊看著這兩人,不禁疑惑的問出口:“你們,真是我的爹孃?”哪有爹孃知道自己女兒忘記一切了還說是一件好事的呢!
慕容痕和尚舞汐觸及任若伊的疑惑目光,點了點頭,“是啊,湘兒,你名喚慕容瀟湘,是我和痕最疼愛的小女兒啊。”
慕容瀟湘?這名字還挺好聽的,任若伊一臉明瞭的點了點頭。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她必須要好好的冷靜一下,於是便對慕容痕和尚舞汐綻開一絲笑容:“爹,娘,女兒剛醒,實在乏的狠,容女兒歇息可好?”
慕容痕和尚舞汐似是剛醒悟一般,立刻點了點頭,吩咐了小芸在任若伊身旁好好服侍著,隨後一群人又走了出去。
任若伊只聽一陣腳步聲遠去,然後又再一次進入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