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啊!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弄來的,你可一定要好好儲存啊!”
他笑著點頭,“放心吧。你也好長時間沒有彈琴了,現在要不要和我一起鳴奏一曲?”
她輕微皺了下眉頭,“那……把恆兒吵醒怎麼辦?”
他笑答:“醒了咱們就哄著唄!”
她笑著點頭,“你要聽哪一曲?”
“隨便了,你先來,我隨後跟上就是。”
鈴蘭想了想,點頭笑,“那好,就《花好月圓》吧,你先聽著啊……”
說完,雙手撫動琴絃,彈起了很久以前聽過的曲子。
完後停下來笑問,“怎麼樣,曲調還好吧?”
他點頭笑,“可有曲詞?”
“有的,”她說著,隨後低頭重新彈唱,“春花和秋月它最美麗,少年的情懷是最真心。人生如煙雲它匆匆過呀,要好好地去珍惜。時光它永遠不停息,把我們年華都帶去。天上的風雲它多變幻,唯有情義地久天長。
好花美麗不常開,好景宜人不常在。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是春風化絲雨。鮮花它只能贈佳人,真情它送給心上人。又是一個豔陽天,花好月圓唱今朝……”
琴聲剛落,他的笛聲便和著她的音律緊緊相隨……
等兩種樂音落下,他帶著笑意回頭看,卻見她滿臉沮喪,有一種悵然若失的表情。
心下一驚,忙快步到她身邊,“親愛的,你怎麼了?”
看他臉上帶急,她忙笑著站起:“我沒事,就是突然有些傷感,以後我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說完,忙掀簾到浴室洗了把臉。
見她這樣,他什麼也沒說,只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看她洗好臉,這才又柔聲道:“你進屋換件衣服吧!”
鈴蘭低頭一看,也不知什麼時候,衣襟兒前已溼了一大片。聽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
等重新換好衣裝,就聽到宜檸在簾外低聲稟道:“爺,姑娘,四爺和黎先生已來家了。”
他們兩個聽過,互看對方一眼,最後還是他先道:“客人來了,咱們還是出去吧!”
說著又上前親暱地撫了撫她的臉頰,這才走在前面迎接客人。
四阿哥是熟人,一見他,鈴蘭便笑著對他道:“四爺,今兒我留了碧默在家吃中飯。未末時已派人送她回府,請您不要擔心。”
說完又轉頭對黎至民道:“先生,您來的正好,我有事正想找您幫忙呢!”
黎至民笑著坐下,“什麼事啊”
鈴蘭笑著為他端了茶水,“您能不能幫我們家恆兒畫道符?這幾天也不知怎麼的,夜裡他老是莫名其妙地哭鬧不止。連嬤嬤們都說,他可能是撞上了什麼東西……”
黎至民笑,“不用擔心,小孩子的災性就是大一些。”
說完讓人準備了紅色筆墨、黃色表紙,很快便畫了一道符出來。
鈴蘭拿著它如捧聖旨,謹慎地問他:“先生,這符什麼時候貼為好?”
“明日午時。”
鈴蘭正要說話,一扭身便見宜檸掀了簾子進來。
見此,她忙出去問:“檸兒,有什麼事嗎?”
宜檸低聲稟道:“姑娘,十四爺派人給小少爺送了禮物過來。”
鈴蘭臉上一愣,隨即笑:“檸兒,那我先去看看恆兒醒了沒有,你幫我多給他們一些賞銀。”
宜檸笑著答應,“是,姑娘。”
育兒室內的小人兒還沒醒,只有柳嬤嬤在一邊陪著。她呆了好一會兒,這才又回來。
看見四阿哥,她這才又想起一件事。
“四爺,有一件事也得請您幫幫忙。”
四阿哥先是看了十三阿哥一眼,這才道:“你先說說看吧。”
鈴蘭笑,“是這樣,我們慈順院的孩子,有的已到了讀書識字的年紀。您能不能幫忙找一個可靠的人,每天到我們那兒教一個時辰的書。”
這樣的請求他們三個似乎都很意外,尤其是黎至民。
見他們都閉口不說話,她愣愣地問:“怎麼,這很難辦嗎?”
說完,忙又笑著補充,“當然,每次過來都是有報酬的,我們慈順院每月可以給他五十兩白銀。”
聽她忽然提起報酬的事,他們三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鈴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四爺,可以嗎?”
最後還是十三阿哥開口道:“你放心吧,四哥是在想哪個人合適,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