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小丫頭還睜著眼睛,他會以為自己擄來的,是個木頭娃娃呢。
難道是,啞巴?
“你是啞巴?”蒼山老怪這次篤定了心中的想法,看小麥不反駁,就更確定了。
可惜啊可惜,好好一個奶娃娃,怎麼就是個啞巴呢,嘖嘖嘖的兀自搖了搖頭,便加快速度,朝城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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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飛馳而過的房屋在腳底一片一片的飛過,我不得不感嘆這個怪老頭兒確實有兩下子。
還從來沒有被人抱著,而不是降落傘上穿著沉重的裝備飛在天上,排除這場景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擄走之外。感覺,還不錯。
“哈哈哈,小娃娃,到啦!”
隨著老頭一聲怪叫,眼前是一頂藍色的帳篷。
蒙古包的樣式,在荒郊野外出現,尤為突出,不因為它是帳篷,而是它的華麗,在這裡簡直就是突兀的很!
純白色的羊毛鑲邊,藍色的皮質,不知道是什麼動物身上的,神奇的很。
且頂上是寶石般耀眼的頂花,門口守著兩個彪形大漢,看樣子,似乎不是中原人士,難道是蒙古人之類的?
(等:你確定這地方有蒙古人?麥:我猜的,不行啊!)
“乖徒兒,我回來啦,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怪老頭走進了帳篷,卻沒有受到阻攔。
看樣子,這個帳篷的主人,就是怪老頭的徒弟吧。
我安靜的跟著蒼山老怪進了帳篷,打量著這個看似不大,內部空間卻奢華非 常(炫…書…網)的帳篷。
這裡只有一張很小的類似床頭櫃一般的桌子。其他部分,被一張誇張的大床給佔去了很大空間。
這個床,唔,看上去似乎很是暖和呢,鋪滿了駝色的毛皮,床邊裝飾著寶石。
惡寒,雖然奢華異常,可是,想到有人有這樣的愛好,還真是變態的很。
“怎麼,是個娃娃?”
突然有把聲音異常低沉的傳了過來。
我抬頭看去,開口的是個橫躺在大床上做貴妃醉酒姿勢的男子。
沒錯,是個橫眉寬額,身材巨大的男子,俗氣點說,很man。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味十足的男子,卻慵懶的斜躺在床上,眼睛像貓一樣眯著,整個人散發出波斯貓一樣的味道。
我很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讓這一切外在的矛盾配合得天衣無縫。
從敞開的衣襟裡,能看出裡面小麥一樣健康的膚色和強健的胸肌,果然是個練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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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白的傢伙不在。在他房裡,睡著個女娃娃,雖然是個啞巴,卻很有趣。”
蒼山老怪見到變態徒弟這般出現在人前,也見怪不怪,就這麼個德性,想讓他改,還不如讓自己拔了這留了三十年的鬍子呢。
蒼山老怪不自覺地摸了摸那把留了近三十年的白色長鬚,很是得意的看著這件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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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不會,是裝的吧?”
躺著的悶騷男子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向我走來。
沒穿鞋的腳踩在鋪著的白色地毯上,異常好看,我想不出,為何一個男子會有如此好看的一雙腳。
直到這個男子走到我面前,才有種駭人的壓迫感迎面而來,仿若千軍萬馬。
自己只是將死之人,在他面前,動彈不了半分。
我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警戒的看著這個像是山一般的男人。
腦子飛快的想著,這個傢伙太難搞定了,我要不要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正在猶豫的時候,他卻一把抓住我的領口,提了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一般輕鬆自如。
我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口,不滿的瞪了一眼這個變態的傢伙,卻不知這傢伙也在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你叫什麼名字?”
聲音像是從胸膛裡敲擊著發出來的,和剛才慵懶的樣子完全不同。
好像剛才進門的一幕幕,都只是我的錯覺。這人彷彿,生來就該睥睨天下的樣子。
“都說了她不會說話,要不,早就嚇死了,還等著你嚇她,乖乖,可別嚇著我的寶貝,我留著,還有用呢。”
怪老頭一把從變態男手裡奪過我,身法詭異,卻很有效。
“師傅,看來這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