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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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彌爾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呵呵。”
韃虜伸手托起小傢伙的下巴,看著她說道。
回想起見到小傢伙的第一眼,就詫異於這世上居然還有人能直視他的目光,毫不退縮。
就連父王母后,都未必能長久的注視著這個親手養大的孩子,更何況是這個六歲的孩子。
蒼老頭那傢伙麼,唔,不算正常人。
看著彌爾一會兒眯著眼睛哈欠連天,一會兒低頭惡狠狠的盯著葡萄,彷彿當它是仇人般的樣子。
沒過多久,又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有趣極了。
看著彌爾,韃虜覺得生活彷彿都不那麼難熬了。
“彌爾,是不是在想怎麼逃跑啊?都八次了,膩不膩啊,乖乖留在本王身邊,有吃有喝,不是很好麼?”韃虜不禁出聲逗逗這個可愛的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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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白了一眼韃虜這壞蛋,一定要這麼刺激我麼?
有吃有喝?睜著眼說瞎話!
我剝你吃,我倒你喝,這叫很好?
豬頭啊你!再說了,彌爾彌爾的,誰是你的彌爾啊,我叫張晨麥!
這股火氣簡直憋得我心裡難受!
記得那傢伙用一頓晚飯讓我妥協之後得到了我的名字,說是用他們那裡的話,小麥,就是彌爾。
至此,我便成了他口裡的彌爾,再沒人溫潤的嘟囔著,咀嚼我的名字,小麥小麥的呼喚。
一想起那個笑得像陽光般醉人的男子,我心情一下子又跌進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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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說的不對麼?吶,彌爾,你和本王說說,到底是那裡不對?”
看著小傢伙翻白眼的動作,韃虜簡直想上前捏捏她氣得紅彤彤的臉蛋兒。
看來這次的收穫,不少呢。
原本以為那姓白的只是單純的偷了本王的東西,沒想到,居然還藏著彌爾這樣更有趣的玩意呢。
已經派人去查了彌爾的身份,只是,似乎是被人有意阻攔,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看來,是越來越有趣了。
把玩著手中晶瑩剔透的葡萄,韃虜有些專注的盯著這孩子的臉,總覺得這孩子在哪兒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不急不急,這小傢伙,總歸會被我帶去大漠的,到時候,有的是時間和她慢慢熬。
至於那連日來的暗襲,雖不至於驚動自己,卻還是不要讓小傢伙察覺的好,要不然等她知道了有人在惦記著她。
肯定是不會死心塌地的跟他回去的。
人心,是最脆弱,卻也是最堅強的東西,只有當他打破了那堅定的信念,才能趁虛而入,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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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休想逼我就範。
韃虜這小子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是個啞巴,千方百計的想試探我,引我開口說話,這簡直就成了他這半個月屢試不爽的樂趣之一。
還有另外幾個樂趣,也相當的變態,要不就故意放出空隙讓我以為有機可乘,等我司機逃跑的當下,就把我抓個正著,然後特別特別無恥的嘲笑我腦子笨。
要不,就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我這小胳膊小腿兒的,伺候他吃喝拉撒。
誒,虧得我有個非 常(炫…書…網)人的耐力,要不然,氣死算是輕的。
我伸手塞了一個葡萄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開始有齷齪的折磨我的想法。
“唔,咳咳咳。”
韃虜的臉色突然有些詭異,咳了幾下之後恢復了正常,可是還是讓我看出來了。
我笑嘻嘻的看著他,哼,惹姐,下場就是酸死你。
裝?裝什麼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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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爾,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韃虜看著彌爾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是她乾的好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捨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真的折磨不捨得,逗逗她,還是很樂意的。
“站好!掉下來,今晚就不準吃晚飯!”
韃虜笑吟吟的看著站在那兒,頭頂果盤,卻不能用手去扶,生怕掉下來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