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嬰兒肥的徵兆,臉都圓鼓鼓的,看著是可愛,到時候十六七歲了,可不能在這樣了。
話說,我是不是該減減肥了?我暗暗的想道。
魑歡歡喜喜的和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之後,便坐在一旁琢磨著我給他帶的東西。
可是,魑啊魑,你手裡拿著的,那可是個算盤呀,你要是能搞懂才怪。
算了算了,到時候再教他吧,現在嘛,由得他去,免得又來煩我。
“看什麼看!敲你的德行!收收你的口水!”我白了一眼站在一邊一直默不出聲看好戲的魅說道。
“主子,不是我說你,魑這孩子,你就收了他吧,要不然到時候被別家的姑娘看了去,你啊,哭都來不及!”
哼!收了他?虧你講得出口,我又不是瞎子,你眼睛裡促狹的笑意我看不明白麼。
“我說魅啊,我和魑的年紀可不大合適,我看你就挺不錯的,年紀也正好,不如……”我走進魅,故作神秘的說道。
丫的,這女人是妖精還是什麼,這麼些年過去了,怎麼越來越風騷,還不見老?
隨便一個媚眼,都看的人心裡發慌,要是給外面的男人瞧了去,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是妖孽啊。
“呵呵呵呵,瞧主子說的,折殺我了不是,你和魑不是親梅竹馬麼,要不怎麼說情投意合呢。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嫌膩味?幾天不見吧,都想得緊,我說,這不是什麼什麼,那是什麼什麼呀。”
隱晦啊隱晦,這傢伙說話越來越毒了,簡直就是妖孽級別,堵得人死死的。
“他是我兒子,這不是亂lun麼。”我忍無可忍,丟擲殺手鐧。
“呵呵呵呵,亂lun?兒子?我可沒見過誰家兒子和親孃抱這麼緊的,我可沒見過誰家兒子和親孃那個什麼來著,嘴碰嘴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是母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他多大年紀。”
丟了一個白眼給我之後,魅嬌笑著來到魑的面前,替他把起脈來。
似乎在旁人看來,是我在無理取鬧一般,這這這,還有沒有天理?好歹我還是這裡的主人吧?
“哼!說不過你,我不說!你的解藥找的怎麼樣了?有沒有訊息?”我很識時務的轉換了話題,要不然受傷的還是我啊。
“還沒有,不過有訊息說在大漠出現,我已經派了人去看看情況了,大概這幾日就有訊息了。”
一說到解藥的事情,魅的臉色就沒有了剛才的猥瑣,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說到底,這還是她的工作不是?醫德,是很重要滴~
這解藥,就是我等在這裡的關鍵所在,能不能讓我這十年的命變成一輩子,可都靠著它了。
這許多年,要不是靠著魅的拖延和這蓮花池的池水,估計我也活不到現在,早就只剩一堆白骨了。
別看我現在好好的,一發起病來,那真是六親不認,見人就殺,可怕得很。
只不過這發病的機率已經被他們這幫武林高手控制得很低很低了。
說起來,殺了藍顏的那次,就是我發病的時候,只不過我那會兒不知道罷了。
後來再一次發病,差點就殺了魍魎和幾個貼身的侍女,害得我愧疚了好一陣子。
每每見到魍魎,就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眼淚普拉普拉的,別提有多愧疚了。
魍魎是個聰明人,一早就尋了任務出去了,回來時我的愧疚大概也所剩無幾了,自然不用再忍受。
其他幾個侍女可就慘了,一邊害怕我發病,一邊又忍受不了我的眼淚攻勢,奈何本職工作在那兒擺著,要不然估計也逃的差不多了。
以前是一年半大約發作一次,只是近兩年,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如今幾乎是每年發作一次,害得我覺得死期將近,鬱悶的呀,恨不得見誰哭誰。
有一陣子大家見了我都把我當怪物,可惜啊,居然沒有一個人把我當幫主看,都覺得我是小孩好欺負,嗚嗚嗚。
解藥的事情,顯然要加快時間,前幾次都在別的地方找了很久,這次貌似訊息比較準確。
只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真的找到,誒,希望能找到吧,要不然我這條小命,保不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而且,我也無法忍受每次發病的時候,總要來麻煩魑。
雖然魑的武功高強,而且也只有他能制的住我,可是每次他都為了不傷害我,弄得自己滿身是傷。
害的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