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這麼萬惡,要折壽滴~
我想上前扶她一把,奈何沒那膽量,只是對著虛空抬了抬手了事。
她停止磕頭的動作之後,便如剛開始出現一般,有原摸原樣的跪在了那兒,就像是她原本,就沒有做過什麼。
只有那額頭的紅腫,道出的鋼材發生的詭異一幕。
直到現在為止,這小孩的身份,我也總算是摸到點來路了。
居然是什麼總壇的壇主?聽上去怎麼跟天地會一個德行?
讓我納悶的是,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就成了壇主呢?聽這女子的口氣,貌似我這壇主,當了也不止一日兩日的事兒了。
我算算自我醒過來到現在,都一年多了,也就是說,那孩子,五六歲,就成了那啥啥啥的壇主?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無奈,現在誰叫咱不是正主呢,也無從問起啊。
“我實話實說吧,我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心說與其到時候被揭穿,還不如現在假裝失憶,心說你總不會殺了我吧?
“怎麼會!”一聽我說的誠懇,她也有些懷疑了,一把奪過我的手把起脈來。
她原本就屬於沒表情的冷豔,現在看她這臉色越來越臭,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之類的吧。
不是吧,我才復活了一年多,又要死?
不要吧。我默默的吶喊道。
“看來是走火入魔了。主子,上次的蓮心決練到了第七層怎麼都上不去了,這會兒……”
“這會兒怎麼了?”我著急的問。
什麼第七層啊,你以為是葵花寶典啊,我只要我健健康康的就好了,武功什麼的,不要不要,都給你好了。
“體內的真氣若有似無,有的似乎受到了阻塞。”
“怪不得前段時間主子一直躲在破廟裡不出來呢,可能是練到第八層的時候走火入魔了,有點麻煩。”
她一邊自言自語的唸叨著,一邊又像是肯定了某些想法的點頭道,那好看的柳葉眉,都皺成了川字。
額,我?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