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我看來,此人說話,都是寒氣逼人的很。
硬要形容他的特點的話。
我只能說,他是比蛇,更讓人毛骨悚然的一種人。
“死不了。”
他蹲在我身邊,低頭草草檢視了一下,便朝著那女子說道。
那動作,絲毫不忌諱我身上還有多少肉眼看不見的傷痕,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我看到黑暗中,那女子幾乎不可察覺的衝著陰險男點了點頭。
直到此刻,不知為何我一下子警鈴大作起來。
總覺得那女子要麼站著不動。
一旦有些微動作,必是對我非 常(炫…書…網)不利的。
就如同剛才他們被關進牢裡時一般。
只不過是四目相交了一回,我便成了這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
我艱難的支撐起自己,想要遠離這個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男人。
奈何根本使不上力氣,幾經努力,都以失敗告終。
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一般,動彈不得。
可無論如何,我都只想要艱難的往邊上挪一挪,儘可能的遠離這惡魔一般的男子。
看著我冷汗連連,他似乎覺得可笑,無奈的對我搖了搖頭,讓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
不多時,我便看到他把手伸進懷裡,似乎想去掏什麼東西似地。
我死命的搖頭,眼裡的恐懼更勝從前。
我不知道他懷裡藏著什麼東西。
如果可以,我寧可那是一把匕首或者毒箭之類的。
總之,不要是什麼讓我感到極度恐懼的東西就好。
我能感覺到,他拿出來的東西,定是會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可我想伸手去阻止,卻發現手腳無力,疼痛萬分。
似乎在剛才強烈的撞擊中,折了骨頭。
“不,不要,求你,不要……”
嘴裡的血不斷的湧出來,讓我的話斷斷續續,連不成句。
我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如今,我寧可相信那是我在多想,也不要見到未知的恐懼。
可是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恐懼他懷裡的東西,比任何時候都要恐懼。
那種恐懼,幾乎就是與生俱來的。
他不管我如何哀求,不管我如何瑟縮。
只是對著我詭異一笑,便把手伸了過來,攤開了手掌。
在他手心裡的,是一條通體雪白的小銀蛇。
目測大概只有十厘米的長度,粗細和筷子差不多。
只是那雙沒有溫度的乳白色眼眸從頭至尾就這樣毫無聲息的,盯著我。
我知道蛇是看不見的,沒有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