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我還能背叛誰呢?
我不是決定,從今以後,要和魑一輩子都在一起麼?
我不是決定,從今以後,都要忘記那個讓我覺得遙不可及的男人了麼?
可,還是不行嗎?
我責問自己,與其到頭來傷害的還是魑,不如……
擇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大不了未婚先孕嘛,有什麼?
我給自己壯了壯膽,免得到時候再來後悔。
如若真的下定決心了,我又何必再扭捏著在乎這些俗世陳規呢?
魑,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他為我付出的夠多了,我不能再負他了。
想罷,我深吸一口氣,便鎮定的抬起頭來,看著還處於遊離狀態,不耐的解著衣衫的魑。
既然豁出去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我上前,主動伸出雙手,環住了魑的脖子,慢慢的朝著他靠近。
果然,當我靠近的時候,我明顯感受到了魑愈加紊亂的喘息聲,似乎,有些喘不過起來的樣子。
“蓮兒,你好美……”
魑就像是著了魔一般,伸出手來,拂過我的臉龐,一點一點靠近。
那是身體的本能,即使不甚明白,也會跟著自己最原始的渴求,走下去。
而且,往往在這種需求下所有的行為,都是正確的。
魑雖然不懂這些男女交合的事情,可那落下的吻,和著了火一般的雙手,卻像是噬骨知味一般,探了上來。
我想讓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就算只是像剛才那樣,迷迷糊糊也好。
可,心裡就是清清楚楚,腦袋就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蓮兒,我要你!”
耳邊是曖昧不明的話,一切都沉溺在溼溼熱熱的氣氛當中,魑似乎無法停下自己的動作。
他輕輕的撩起我的裙襬,把那雙修長好看的手,伸向了我的腿。
慢慢的,一點點遊走在腿上,讓人覺得,心頭似乎有一千隻,一萬隻螞蟻在撓,怎麼都不能解心頭之癢。
“給我,好嗎?”
我默默的點頭,閉上了雙眼。
似乎這樣,就能擯除外界的一切。
我試圖讓自己進入狀況,就像是一個正在等待著被新婚的丈夫征服的女子一般,虔誠的希望著,期待著。
可,除了不厭惡他的觸碰,我卻,也稱不上喜 歡'炫。書。網'。
甚至,連期待他下一步動作的激情,都沒有。
張晨麥,你這是怎麼了?
不就是上個床嘛!有這麼難伺候嗎你!
唾棄完自己,我決定主動出擊,斷了自己的後顧之憂。
我的唇,吻上了魑的喉結,一點點,慢慢下延,到了胸膛。
一條溼漉漉的水路,像是曖昧的情愫,出現了。
這樣的行為,使得魑愈發燥熱起來,幾乎是忍耐不住一般。
可,無論如何,這廂勾引人的我,都是清醒無比,完全沒有想要做那種事的感覺。
“啊!”
正想著怎麼才能讓自己進入狀況,可,又一次,那疼痛突如其來。
這一次,比前兩次,更加的疼痛,更加的清晰。
這疼,好熟悉。
我一把推開了魑,抱著腦袋,蜷縮在一旁。
魑一愣,當即明白過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趕忙跑過來檢視。
可惜,我除了剋制那疼痛,幾乎沒有多餘力氣,向他解釋,究竟出了什麼事。
“蓮兒,怎麼了?究竟出了什麼事?”
魑抱著我問道。
看著我抱著腦袋,痛疼欲裂的樣子,他心疼的有些不知所措。
“檢查不出什麼,可究竟是哪裡疼呢?”
他懊惱的抱怨自己沒有能力。
對了,魑是會一些醫術的。
可,他把過脈之後,卻疑惑更甚,似乎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頭,頭痛!”
我艱難的說道,幾乎已經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
“是,是銀蛐!”
是的,我想起來了,是銀蛐。
銀蛐在我的腦中,已經快兩年了,幾乎已經佔據了我整個大腦皮層了吧?
我無法用科學解釋這種事情。
所以,更不知道,該怎麼拿掉這該死的銀蛐。
可平時,它似乎一直都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