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煙的人定然是他，突然之間就不能說話了，應該是臨時中了什麼毒，或者被施了什麼別的手段。
玉然煙面色一寒：“七玄門真是好很的心啊？”她的目光慢慢地掃過莫攸歌和司馬封雍，倒是直接掠去了背對著她的凌苑軒，嘲諷之情溢於言表。
司馬封雍面色蒼白，看上去很虛弱，但氣息還是很平緩。他穿著一件袖口描著黑色長袍，袖口很寬大，露在外面的手已是骨瘦如柴，他乾瘦的整個人被裹在長袍裡，看起來被風一吹就會倒下去。和付子謙的消瘦不同，他的虛弱是骨子裡的虛弱，整個人氣血，身體內部很虛。這一點，就連玉然煙這樣的外行人都能輕易看出來。
此時此刻，他面沉似水地看著玉然煙，眼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好像也不大算說任何話。
看到他這般神色，玉然煙竟有些不忍地移開目光去。
“軒，把他帶回去，去我們來攔他們。”莫攸歌見到玉然煙就不爽，她挑釁地看著玉然煙，顯然是要公報私仇，所有的帳一起算。
凌苑軒紅線一收，就要帶著付子謙離開。玉然煙冷笑一聲：“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要帶走付子謙，就留下姓名來！”她的話四分五裂，幾乎難以聽清，因為說話的時候，已經騰空而出，攔住了凌苑軒的去路。
另一邊莫攸歌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蘇墨寒和司馬封雍已經在半空中對上了招，一個要追上去攔截玉然煙，一個先把他給攔了，唯有莫攸歌還呆愣在原地。
“凌苑軒，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雖然知道是為了就付子謙，順手救的，我也依然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