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曉曉相信荊浯猜和水仙之間並沒有什麼,只是剛剛兩人的默契配合,讓曉曉的心變得空落落的,原本的信心也開始不是那麼的確定了。
當曲終人散的時候,曉曉看到影片中,荊浯猜體貼地為身邊的水仙披上厚重的咖啡色的水貂毛皮草,又是一番鎂光燈急閃,記者又開始提問 。
突然有一個記者道:“請問荊董,據說你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她因為你的這次移情別戀而自殺,請問,對於這個問題你怎麼看?請問 荊董,就算這樣你還是要堅持‘荊水戀’嗎?你這麼執著,是不是想借此機會拯救頻臨破產的猜誠集團?”
荊浯猜稍稍停滯住步伐,微微擰眉,眼神凌厲地看了眼身邊的這個記者,掃過他胸前的牌子,淡淡道:“藍記者,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生命 中有過這樣的一個女朋友,我和水仙僅僅是朋友關係,另外,猜誠集團並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次借這個機會我做個澄清,以後對於此類子虛烏有 的問題,不會在做出回應。”
說完,在幾個保安的護送下和水仙一起進入了早在旁邊的等候的那輛加長的黑色的轎車,曉曉看見車頭上是那隻漂亮的銀色天使。
曉曉反覆地看著荊浯猜的那句:“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中有過這樣的一個女朋友。”曉曉一遍一遍地看著,一遍一遍地聽著,淚水再次 如同決堤的大壩般洶湧。
曉曉已經麻木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悲傷,像足了深宮中的怨婦。
曉曉呆呆地撫摸著床上的大狗熊,一遍一遍地重播,任由著自己的思緒飛遠。
“曉曉…”曉曉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帶著忍耐的聲音,轉頭,看著荊浯猜在陽光的沐浴下向自己走來,黑色的羊絨風衣上灑滿了陽光的碎 片。
許是面對著陽光,光線足得刺得曉曉需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那個全身包裹著金色的人。
走的近來,曉曉才看到荊浯猜微微擰著眉頭,眼中寫滿了擔憂,看著她,曉曉也不搭理他,只是自己看著那個影片。
荊浯猜坐到了床上,瞄了眼那個影片,嘴角微抿,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沉,直接關掉了視屏,合上了電腦,看著曉曉,低低道:“這有什麼好 看的。”
說著,摸了摸曉曉的額頭,拉著她的手,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見她一切恢復了正常,才把眉頭舒展開來:“曉曉,你醒了,還有什麼 地方不舒服嗎?你不知道,那天我…我…被你嚇死了,還以為你…”
荊浯猜突然不說了,看著曉曉,微微一笑,笑容燦爛地讓天邊的彩霞都黯然失色,換上輕快地語氣:“曉曉,你在這邊做什麼都可以,有空 去看看張將軍。”
見曉曉不說話,荊浯猜站起來,對著她,似是有些嘆息道:“曉曉,我走了,過兩天來看你,不要亂想,我心裡只有你。”
曉曉看著已經轉身準備離去的荊浯猜,突然冷聲質問道:“浯猜,為什麼不肯承認我?”
曉曉看著荊浯猜的腳步明顯一滯,接著又尖利道:“難道我就是你養的一隻金絲雀嗎?還是…二奶?”
曉曉的話音剛落,荊浯猜就驚怒地轉身,胸脯劇烈的起伏,連帶著肩膀也微微的顫抖,嘴唇微微哆嗦,冷冰冰地看著曉曉,黑色的眼眸中似 乎含著狂暴的怒氣,臉上的痛心讓曉曉震驚。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荊浯猜低笑出聲,末了還用手抵著唇,輕咳了兩聲,靠著門框,慵懶道:“二奶…?你就是這麼定義我和你的?”
曉曉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眼神溼漉漉地看著荊浯猜,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荊浯猜讓她害怕,讓她陌生,似是被荊浯猜嚇住了,曉曉本能 地氣勢弱了下來,喃喃應道:“我…”
但是腦海中又想起荊浯猜的那句話,曉曉立馬來了底氣,從床上豎了起來,冷聲道:“是!不然你幹嘛不肯承認我!要抹殺掉我的存在!”
說著,曉曉從床上下來,跑到荊浯猜的身邊,一把抱住他,把頭蹭在他的胸前,聲音中帶著些惶急:“浯猜,我也可以站在你的身邊,真的 ,你相信我,我也可以幫你,我想與你比肩,我不想這樣,呆在這裡,我想和水仙一樣,一樣站在你的身邊浯猜,好不好?我們馬上開記者招待 會,我們公開,好不好?”
荊浯猜看著曉曉停止了哭泣,用著希冀的眼神看著自己,荊浯猜也同樣看著曉曉,漸漸壓下自己眼神中初時的動容,輕輕放開了曉曉的懷抱 ,感受著另自己貪戀的溫度突然地逝去。
看著曉曉,荊浯猜面無表情地平靜道:“曉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