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浯猜被他眼中的傷痛震驚了下,但是還是開口道:“難道我應該知道你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的理由嗎?”話語中帶著緊繃感。
藍正誠低低地充滿苦澀地笑了下,啞聲開口道:“不知道算了,反正,反正,”藍正誠並沒有把話講完,抬起頭,直視荊浯猜,帶著點心 灰意冷地開口道:“浯猜,不問理由,就當車禍沒有發生,我們繼續做兄弟,可以嗎?”
荊浯猜看著藍正誠,斟酌道:“你認為這樣的事發生了,我可以當做空氣嗎?”說著,荊浯猜看著藍正誠變色的臉,繼續道,“好本事啊 ,把我甩得團團轉,有這麼當兄弟的嗎?”
藍正誠看著荊浯猜,帶著點哀求,帶著一絲乞憐道:“浯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不是上次就答應我不追究了嗎?”
荊浯猜看著他,眼中慢慢顯出悲憫來,輕輕道:“對,我是不追究了,只是沒想到你還會對我媽媽和曉曉的媽媽下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都堪稱豬狗不如了。這樣的兄弟,你認為我還能交嗎?”
藍正誠看著荊浯猜,急道:“浯猜,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真的沒有做過,我只是偽造了自己的車禍,絕對不會害伯母啊!”
荊浯猜看著他,不說話,藍正誠還代辯駁,突然曉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道:“正誠,真的是你,我也在想要做到那些,近乎不可能做到的 事,絕對要很大的背景,怎麼會是你啊?”
藍正誠急急回頭。對著曉曉道:“曉曉,你相信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曉曉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不信,藍正誠急道:“曉曉,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曉曉還是不說話,藍正誠道:“曉曉,如果我用死來證明呢?”藍正誠話是對曉曉說的,眼睛是看的荊浯猜。
曉曉正待說什麼,荊浯猜介面道:“死倒是不用了,我也分不清你是真死假死。就暫且信你一次。”
藍正誠眼中顯出一抹狂喜,道:“謝謝。”
曉曉在一旁不說話,看著。
也許是晚上風大太亮,荊浯猜又捂著嘴,低咳,藍正誠上前來,扶住荊浯猜,荊浯猜沒有拒絕,曉曉也乖巧地跟在身後。
來到屋內,荊劍早早回了房,藍正誠、曉曉和荊浯猜去了書房。
在書房坐定,荊浯猜把事情說了一遍,一方面是梳理,一方面是講給藍正誠聽。
講完後,荊浯猜拿出那張張律師給他的紙條,給藍正誠和曉曉看了一下,大家點了下頭。
荊浯猜撥打了那個號碼,結果電話是通的,但是長久沒有人接聽。
荊浯猜和藍正誠對看了一眼,心裡浮現出不詳的預感。
正在這時,荊浯猜的電話響了,看了下號碼,是大維的電話,荊浯猜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大維焦急的聲音:“浯猜,張律師似是被人綁架 了,我們的人一接或你的通知,便趕來了,結果張律師到現在還沒有回家,算算時間,早該到的。
我們的人沿路返回,發現在中山路張律師連人帶車失蹤,與伯母的車禍做事手法如出一轍,兄弟已經在追查了。”
說到這,大維停頓了下道:“浯猜,那個有個事很奇 怪{炫;書;網。”
荊浯猜道:“你講。”
那頭大維道:“這次你讓我調查的事有些奇 怪{炫;書;網,這些人似都不是道上的人,似是受過良好訓練的軍人。”
聽到這荊浯猜沉默了下,道:“我知道了。”
那頭大維突然道:“浯猜,跟你說個事,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你也不要聲張”沒等荊浯猜有回應,那頭大維接著道:“我發現正誠出入多 加同性戀酒吧。”
荊浯猜聽後,不著痕跡地掃了下藍正誠,心裡一根弦立馬鬆下來,以前不好解釋的,現在有了應證,居然與自己的猜測不謀而合。
荊浯猜對著電話那頭的大維道:“我知道了,你不要聲張。”
掛了電話,看曉曉和藍正誠都在看自己,荊浯猜淡淡道:“我們立馬去張律師家,他好像在路上被人綁架了。”
藍正誠阻止道:“浯猜,還是我和曉曉去吧,你身體不好,受不得累。”
荊浯猜聽後,高聲莫測地看了眼藍正誠,拒絕道:“不用,我可以的。”
藍正誠也不再阻止,只是自動當起司機,把車開得很穩。
荊浯猜在後座休息,腦海中盤旋過藍正誠這麼多年與自己一起打拼的經歷,回想起當時一無所有、一身傲骨的藍正誠隻身前來美國的事情 ,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