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曉曉休息夠了,便從房裡走出來,想到客廳去看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場面堪稱激烈,整個客廳就像被打劫了似的。
只見雪球神氣地站在沙發上,地面上都是被它撕碎的餐巾紙,一條一條鋪滿了整個房間,阿姨在後面追著拼命收拾。
可是雪球意見阿姨要收拾它的戰利品,立馬不樂意了。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又開始撕餐巾紙。阿姨一邊在後面喝止,一邊忙著收拾。
許是看見了曉曉,雪球就更神氣了,飛快地跑了過來,對著曉曉就是“汪!汪!”曉曉低下去,想摸摸它的頭,雪球很拽地讓了過去。
接著,又跑開了,曉曉本想教育雪球,一個是看到它調皮、討人喜 歡'炫。書。網'的表情,就不忍心了,另一個是,雪球壓根不理她。
對於家裡這樣的廢墟,曉曉已經習以為常了,自從這雪球來到家裡後,每天都要經歷好幾次這樣的場景,曉曉無奈地笑笑。
這時,荊浯猜慵懶得來到她旁邊問:“曉曉,休息好了?”
曉曉回答道:“好了,出來看看,結果,”曉曉指著被雪球破壞得場景,苦笑了下。
“好動是狗的天性,對吧,雪球?”荊浯猜隨意問道。
“汪!汪!”雪球算是回答了。
接著,那雪球居然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在荊浯猜面前乖乖地搖頭晃尾巴,特別討喜。曉曉那叫一個氣啊!平時自己喊它,都要甩臉色,哪 只今天見了荊浯猜,倒是做起了“乖小孩!”。
曉曉氣得牙癢癢,對著雪球惡狠狠地道:“死狗,也不看每天是誰陪你玩,給你喂這喂那的,太沒良心了!”說著,狠狠踢了一下雪球。雪 球發出一聲“嗚咽”,滿眼委屈地看著曉曉,曉曉又不忍心。
荊浯猜在旁邊好笑的看著一人一狗的互動,對著曉曉妖孽道:“曉曉,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跟條狗置什麼氣?”
曉曉恨恨地看著荊浯猜蹲下身子撫摸了下,雪球的毛,只把雪球摸得,躺到了地上。
這讓曉曉更火了,平時這狗,連碰都不讓他人碰一下,異常珍惜自己的形象。就算每次洗完澡,要吹毛,都是指定的人才行。
這叫什麼回事,一個從沒怎麼帶過雪球的人,居然讓雪球這麼聽話。那讓這個天天為雪球做牛做馬的人情何以堪,真是“狗眼無珠看人低”,曉 曉憤恨地“哼哼”了兩聲。
這邊剛“哼哼”兩聲,那邊荊浯猜便“聞絃音而知雅意”,湊著曉曉道:“這就是水平,怎麼不服氣啊?”
曉曉差點沒把講這話的荊浯猜直接推下去。
荊浯猜和曉曉下來,幫著阿姨一起收拾殘局。收拾房間的時候,曉曉突然想到今天的車禍,想問問是怎麼回事,便對著荊浯猜道:“浯猜, 今天的車禍查得怎麼樣了?”
荊浯猜隨意道:“還在查,沒有結果。反正這情況你也看見了,沒什麼事,這段時間,你儘量不要出門,最好連上課都免了。”
曉曉,想了下道:“嗯,我儘量不出門,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嗯。”荊浯猜低弱道。
曉曉一直在收拾,沒有抬頭看過荊浯猜,聽著聲音不對,便抬頭,只見荊浯猜斜靠在沙發上,微闔著眼睛,臉色蒼白,用手臂支撐著,用手 指揉著太陽穴,雙腿蜷曲著。
曉曉立馬上前,緊張道:“浯猜浯猜,你怎麼了?”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荊浯猜低低答道。
曉曉上前摸了下荊浯猜的額頭,果然有點燙,便問道:“浯猜啊,藥在哪?”
阿姨聽見他們在找藥,便急急從廚房間,跑了出來道:“你們找藥幹嘛?”
一出來,看到荊浯猜歪在沙發上,便對著曉曉道:“先生,又不舒服?”
“又?”曉曉敏感道。
阿姨剛想回答,便傳來荊浯猜略顯不耐的聲音:“許姨,我沒什麼事,把退燒的給曉曉就好。”
“是。”許姨恭敬道。
在許姨和曉曉的扶持下,她們把荊浯猜弄到了床上。曉曉扶荊浯猜躺下,為他曳好被腳,方才跟著許姨出來。
曉曉再進去時,端著燒開已經變溫的水,還有半片藥片。
曉曉推開房門,見荊浯猜陷在寬大的被羽裡,顯得瘦弱不堪,曉曉的母性立馬被激發。
曉曉上前,一邊讓荊浯猜靠在自己懷裡,一邊讓荊浯猜就著自己的手喝水吃藥,並解釋道:“許姨說,你胃不好,吃藥量要嚴格控制,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