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風青旭好似玩上癮了,俊俏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色,笑得極其開心,一人一鳥玩得不亦樂乎。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風雲棲瞧著時辰不早了,便提議改日再去看那小狐狸,先去大廳用晚膳,若是晚了該被罰了。
風輕晨自是應了下來,叫過玩得不亦樂乎的風青旭,幾人說說笑笑的朝大廳的方向走了去,她們這剛邁進大廳,還沒來得及開口跟族中長輩打招呼,那風宛清與風輕語一群人也說說笑笑的回來了,尤其是風宛清瞧見跟風輕晨姐弟站在一起的風雲棲後,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警告意味甚濃。
“宛清見過爹,見過各位族叔,祝各位族叔體態安康,福壽無雙。”風宛清蓮步款款的上前幾步,對著那些個長輩逐一行禮,舉止大方得體惹來聲聲誇讚。
風宛清起了個頭,眾人紛紛給那些個長輩行禮問好,在這麼多人裡風宛清與風輕語無疑是最亮眼的存在,風輕晨則是故意低調,加上她與不受寵的風雲棲站在一起,眾人很自然的就將她互視了去,而將重點放到打扮得極為華麗的風輕語身上。
風輕晨不動聲色的瞟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風雲棲,瞧見她一臉落魄,眼中滿是羨慕嫉妒的神情,卻是唯唯諾諾不敢上前,就是跟長輩行個禮都結結巴巴,好像那些個長輩都是毒蛇猛獸要吃人似的,看得風輕晨忍不住低聲一嘆。
果然,這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她一個聰慧無雙的腦子,卻沒給她一副好膽子,許是因著自小被打壓欺辱的原由,風雲棲的性子人後溫婉,人前就太懦弱了些。
“今日帶著妹妹們去哪裡玩耍了?沒有闖下什麼禍吧?”風宛清的爹風潛寵愛的看了眼生得美貌又乖巧懂事的風宛清,笑著打趣道。
“爹……女兒方才可是跟幾位妹妹去梅園賞花呢,這語兒妹妹真是聰明,還即興作詩呢,以往爹和各位叔伯總是誇讚宛清的詩作得好,如今看來這語兒妹妹倒是比我好上許多,我往後定要好生學習,下次可得趕上語兒妹妹不可。”風宛清這番看似嬌嗔抱怨的話,卻又在有意無意間託高了風輕語的位置,也體現出自己謙讓和善的一面,可謂是一舉兩得。
風輕晨心中暗笑,吟詩作對?據她所知,風輕語擅長的是歌舞,而非這吟詩作對,既然風宛清要把她捧得高高的,她也無話可說,只盼著她待會不要摔得太重,斷胳膊斷腿都無礙,別摔死就成。
“哈哈哈……如此甚好,總算讓你這丫頭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也是極好的。語兒呀,好不容易來一次就讓你宛清姐姐領著你四處逛逛,你們姐妹年齡相差不多,本就該好生親近親近。”風潛這話是已經把風輕語當做是風嘯的嫡女來看待,別人不知道他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風嘯嫡女的事,如今看來這少女也不過如此,讓宛清跟她多接觸接觸總是好的,往後指不定還能靠著她攀上一門好親事。
“爹,哪有你這麼說女兒的嘛,女兒再不濟也比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強多啦吧!書上都說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跟廢物再一起的當然也是廢物,你們說我說得對不對?”風宛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緊緊的盯著風輕晨三人的位置,眾人也沒想著她的話是針對風輕晨的,就覺著她是說的風雲棲,一個個都出聲符合,就連那些個長輩也當做沒聽見,左右這都是風潛後院的事,他們哪能說什麼。
“宛清侄女這話說的什麼意思?許久沒回來我竟是連這些個小輩的話都聽不懂了,真是老了。”風嘯往年回來也就隨意住上個三五天便離開,自是不知道這風潛房裡那些個事,他平日裡經常跟軍營裡計程車兵待在一起,這性子也是直爽慣了,直接也就問了出來。
風宛清平日裡被寵壞了,見著風嘯開口還以為他是見著自己對語兒好,故意跟自己說話呢,“七叔叔,你是不知道,我們風家出了個廢物,身為女子不會讀書作詩,不懂刺繡女紅,琴棋書畫也無一精通,平日裡還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簡直是我風家的恥辱。”她盯著風雲棲傲慢輕視的說道,全然不提她與她娘從未給她請師傅教學,整日凌虐欺辱她的事。
“哦,竟有此事?”風嘯眉毛一挑,有些驚訝她所說。
“可不是,喏,七叔叔你瞧,就是那個人,虧她還是我庶妹,真是說出去都給我風家臉上抹黑。還是語兒妹妹好,生得美貌不說,又有才學,真可謂是才貌皆備可是我風家的驕傲呢!”她伸手指著風雲棲,秀麗的臉上全是不屑與輕視。
風輕晨瞧著像小丑似的風宛清,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見過草包沒見過能草包成這樣的,再看風潛一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