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穆雲蕊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軟軟的連喘息都沒了聲音。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當激情漸漸散去,穆雲蕊才發現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穆雲蕊抬頭,對上夏侯淳逸狹長的丹鳳眼,更是覺的一陣羞澀。
忙側頭不敢看他。
見自己這般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想蓋上。卻被夏侯淳逸制止,“朕還沒看夠呢。蕊兒可真是瘋狂呢。讓朕都把持不住了。”
他的雙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體遊走,帶著貪婪與不滿足,穆雲蕊的身子已經散架了,連骨頭都開始痛了,他怎麼還能?
“蕊兒,朕對你夠溫柔吧?”夏侯淳逸眉眼之間滑過一絲寵溺。
穆雲蕊推開他,翻身坐起,驚愕的看著褥子上綻放的一朵朵的雪梅,“溫柔?皇上,你看,我都痛死了,痛的都流血了,這就是皇上的溫柔?”言語之間有著一絲嬌嗔意味。
夏侯淳逸低頭看了眼床上的雪梅,卻是忍不住的笑。他一把將穆雲蕊拉入懷中。“朕再溫柔,都是會流血的,蕊兒。”他強忍著笑,壓抑著不要笑出聲,可是看著穆雲蕊那般迷惑的樣子,就實在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笑的那樣的愉悅。
穆雲蕊氣惱的翻身入睡。不再搭理他。“隨皇上笑好了。”
夏侯淳逸攬她入懷,“蕊兒,朕可是喜歡你的緊。累了,就睡吧。”
喜歡?他又說他喜歡她?穆雲蕊的心有些紊亂,好似無法平靜了……
穆雲蕊的腦海閃過惠貴嬪那張跋扈的臉。卻是試探著小聲開口,“皇上,真要軟禁惠貴嬪嗎?”
夏侯淳逸眸子瀲灩,撩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鼻尖下輕嗅,“怎麼?莫不是想為她開脫?惠兒也委實太過放肆了。在人前竟然如此失態。”聲音淡漠至極
沉浮後宮奪寵1下馬威
穆雲蕊微微點頭,相信那一日不會遠了。穆雲蕊心中信誓旦旦。
腦海有些思緒混亂,加上之前也是極為的累,穆雲蕊睏意襲來,恍惚間就睡著了。這個惠貴嬪,還是算了,夏侯淳逸聲稱會調查的,想必就是會調查的,其他的也說不得什麼。還是明天再說吧。真的很困了,很困,也很累,全身可是如同被車碾了一般呢。
眼皮沉重的合上了,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夏侯淳逸眯眼看熟睡的她,輕撫她傾城般的臉龐,眸底似乎閃過一絲不忍和憐惜。
昏昏沉沉地,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穆雲蕊微微睜眼,卻只覺的渾身無力痠痛,骨架子都要散開了一般。輕撫臉,面紗輕飄蕩著。暗忖,夏侯淳逸還蠻貼心的,還知道為她戴上面紗,害怕她累了,睡的沉,有了破綻?心底不禁漾起一絲暖意。
門吱呀一聲開了。“小主,您可是醒了呢。皇上走之前,交代奴婢不要吵您,奴婢見這個時辰了,唯恐小主餓著,才進來看上一看的。”是秀林關切的聲音。
秀林見穆雲蕊醒來,急忙上前,雙手扶了穆雲蕊坐起,只瞟了一眼錦被下她赤裸的身子,臉上染起一抹紅。
滿眼的紅色吻痕,和略顯青紫的痕跡,腦海閃過昨晚與夏侯淳逸的瘋狂,他的戲謔,他的邪惡,他的野蠻,兩頰不禁微微發起了燙。心底也不禁跳快了些許。
穆雲蕊微微咬唇。“皇上可還有說什麼?”
秀林眼睛眨了眨,“恩,皇上還說小主醒來一定要多吃些東西,身子太過單薄了些,有些硌的慌。”
硌的慌?穆雲蕊眸子睜大?想起昨晚夏侯淳逸緊緊的擁她入懷,兩人之間無絲毫的縫隙,如同嵌在他的懷中一般,他竟然說她硌的慌?暗指她太瘦嗎?不知抱了多少個女人睡過覺,才能這般比的出?心底微微湧起一抹酸。
外面的冬梅端水進來,“小主,您才醒了。秀林姐姐,時候已經不早了,得趕緊為小主梳洗,去參拜淑儀娘娘呢。去遲了,怕招人閒話。”
宮中規矩,新人侍寢的第二日一早便要去淑儀處請安,淑儀自然是林淑儀。只因她在宮中位份最高。如今已經有些遲了,動作得快些了,便吩咐冬梅拿來了衣物,在秀林的服侍下穿了,又讓冬梅梳了個倒月髻,插上簡單的髮飾。
冬梅在那處收拾被褥,瞄見那朵朵雪梅,臉頰也燒了幾分。穆雲蕊略顯煩躁的道,“冬梅,別看了,趕緊拿下去。看見,就煩心。”
看到那個,腦海就回蕩起這副場景。夏侯淳逸輕撩著她的髮絲,放在鼻尖下輕嗅,“蕊兒,朕對你溫柔吧?”
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