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步上前面的位子,坐下。秀林為穆雲蕊倒了杯茶水,“娘娘,您喝茶。”
因右手掌,掌心有傷,只能用左手端著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
右手纏著紗布,依稀能夠透過紗布瞧見淡淡的紅痕。妃嬪們的目光不覺的就朝著穆雲蕊的手望去。穆雲蕊望著掌心的傷,眸中卻是閃過一抹痛,卻是淡淡的道,“大家都來的好早。不知可有誰能告知本宮太后娘娘如何了?”
棠昭儀微微垂眸。婉貴嬪卻是低道了聲,“太后娘娘受了驚。太醫正在寢宮裡為她老人家把脈呢。嬪妾也不曾見到太后。”
穆雲蕊心道,看來她們都還沒見到太后呢。只是來此,坐在這兒,等著訊息。
不一會兒,就見惠昭媛與蘭貴人出現在門口。
惠昭媛今日的氣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她身旁的蘭貴人小心的攙扶著她。穆蘭若的身後跟著秀風。
仔細觀察穆蘭若的腿,果真走的利索了。已經好多了。也難怪會如此殷勤的巴結惠昭媛了。
惠昭媛唇角漾起一抹歉意的笑,眸光卻是對著穆雲蕊,手輕放在腹部,請安道,“蕊妃娘娘,嬪妾有孕在身,有些來遲了。還請蕊妃娘娘不要見怪。”
穆雲蕊心底冷哼一聲,姍姍來遲?怕是你故意姍姍來遲的吧。有孕?哼。卻是淡笑道,“惠昭媛懷有龍胎,為大寧王室延續血脈,辛苦了。還楞什麼?趕緊讓惠昭媛坐下,等什麼呢?”聲音卻是不滿的衝著穆蘭若。
蘭貴人眸光狠狠的看向了穆雲蕊,望著穆雲蕊面上的憔悴,還有掌心的傷,眸底閃過一抹得意。卻是恭敬的道,“蕊妃娘娘教訓的是。”
然後攙扶著惠昭媛坐了。惠昭媛與穆雲蕊坐的很近。佯裝驚訝的道,“娘娘,您的手怎麼了?可曾找太醫看過?”
穆雲蕊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卻是極力輕聲道,“受了些小傷。”
沉浮後宮奪寵2心底驀然鈍痛(月票)
系聯保持系我跟。眾妃嬪面容都是一驚,心底不禁悱惻,太后受得驚嚇怕是不輕吧?
就聽棠昭儀擔憂的道,“皇上,太后她,沒事吧?嬪妾聽聞太后在宮外遇刺事件。幸好林妃娘娘捨身護駕。皇上可有調查此事?太后為大寧祈福,怎會遭遇此事?”
夏侯淳逸輕捂唇,微微咳嗽了兩聲。穆雲蕊看著他,他的怒火,看來真的還沒消。都將他自己累病了。就聽他沙啞的道,“棠昭儀,母后她沒事。不過林妃卻在與刺客交手的過程中,卻是受了傷。”
狹長的鳳眸禁不住深深的眯起,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朕定會徹查此事!看看究竟是何人要害朕的母后!朕定不饒他!若不是林妃一直護著,母后定會有危險!”指骨捏緊,咯吱作響。唇角溢位的冰冷,看上去那般駭人。
穆雲蕊微驚,是啊,刺客究竟是誰的人呢?林妃娘娘此次護駕太后,可是有功的。在夏侯淳逸的心底想來也是不同的吧。林妃救的可是他的母后,怎能不得他歡心和感激呢?這個林妃真的對夏侯淳逸用情了吧?不然,怎會捨命救太后呢?只因那是她喜愛男子的母后。
正在思忖間,就聽聞林妃娘娘淺淺的聲音傳來,“皇上。”
眾人再度望去,就見林妃娘娘身著雍容華貴的服侍,面容有些憔悴,嘴唇都有些微微泛白。唇角勾起明媚的笑容,深深的看著夏侯淳逸。
然後微瞄了眼其他的妃嬪,就輕輕走至夏侯淳逸的身邊。夏侯淳逸趕緊輕輕的攙扶著她,“林妃,你怎麼出來了?朕不是要你在母后的寢宮好生歇息一番?你與刺客搏鬥,不小心傷了手臂。太醫交代,要好生歇息的。”
怪不得臉色那般差?原來是與刺客搏鬥,傷了手臂?也難怪剛夏侯淳逸輕輕扶她,她的眉眼之間漫上一層痛了。
見林妃娘娘微微靠在他的身上,抬眸看他,“皇上,嬪妾只是好久沒動用功夫了。才會著了刺客的道兒。手臂上的只是些皮外傷,皇上不要過分擔心。只是幾日沒見皇上,皇上怎也這般的憔悴?莫不是朝政上的事情過於操勞了?”
真是明知故問啊,好一個林妃娘娘。
她早就知道皇宮裡發生的事情,明明知道夏侯淳逸在雲鸞宮發了怒火,翌日早朝未去,此時,還故意這般說?穆雲蕊覺察她的眸子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
心底更是一陣憤怒,只因那眸中盛滿的盡是得意。夏侯淳逸輕輕的環摟著林妃娘娘,似乎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一般。夏侯淳逸淺道,“林妃,身子要緊。這些事情自有朕來處理。你就不要過分憂慮了。會讓朕分心。你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