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已然是過去了。”
他抱她那般緊。
穆雲蕊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不,沒有過去!這般多年,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銳兒,你不能這般殘忍!這,沒有過去,我還是你的師父,你還是我的乖徒兒,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銳兒!”
穆雲蕊一把推開他,緊緊捂住心口,抬起泛著迷霧的眸子看著他,“師父,真的回不去了。你不是以前的師父了,我也不是以前的銳兒了。我是夏侯淳逸的女人,我愛他!”
妖冶男子眸中一震,猛然站起,“不!你還是銳兒!你的情感是屬於我一人的!你是我的!銳兒!夏侯淳逸,我不會放過他!我要將他挫骨揚灰!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手指捏的咯吱作響,是那般的令人心驚。
他的眸子放射著狠光。
“銳兒,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們就能快樂的在一起了。”
妖冶男子眸子無比柔情的說著。
穆雲蕊眸中不敢置信,他對夏侯淳逸竟然會有這般深的恨!這種恨,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令她的心在滴血,那般的可怕。
她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
妖冶男子見她這般的慌亂,慵懶的俯下身,細長的手指勾勒著穆雲蕊臉頰上的線條,感受著掌心下的光滑,“銳兒,不要怕。師父永遠都是你的師父,對你的感情永遠都不會變!”
“師父早就想告訴你”他的左手緩緩的游上他的心口,“從師父認識你的那一天起,你就住在師父的心裡了。”
他的眸子是那般的璀璨,“銳兒,你吃下了師父的糖人,師父不是同樣住在你的心裡了?”
他的唇角扯起一撇妖冶的弧度,那般的溫柔如水,那般的令人心碎,眸中亮光璀璨,“銳兒,你可不能耍賴,不要師父啊。”
穆雲蕊鼻尖微微的酸,為什麼會是這樣。
“國主!國主!”門驟然被人推開,闖進來一個侍衛服飾的身影。
妖冶男子眸中一陣惱怒,他凌厲的伸出袖袍,不遠處的紫色面具就妖嬈的再度遮住他的那張妖孽的面容。
穆雲蕊心口微微的顫。紫色面具,她不是已經給他摔壞了嗎?他又做了個一模一樣的?
他輕拍穆雲蕊的肩,“銳兒,好好歇息。”
轉身,冷冽的開口,“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沒有朕的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嗎?”
“國主!”侍衛有些慌亂的看著穆雲蕊。
穆雲蕊眸光一閃,這個侍衛要說些什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穆雲蕊心也跳的格外的快。
妖冶男子慵懶的彈了彈自己的袖子,“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她不是外人,她是朕的心愛之人!”
侍衛眉眼之間盡是閃爍,好似有些支支吾吾的。
好一會兒才說道,“國主,我軍與寧國的軍隊相峙而立,寧軍計程車氣極高。昨夜我軍偷襲,沒想寧皇早有準備,我軍偷襲未果!寧軍士氣此刻愈加的高漲!卑職特此前來稟報軍情!”
妖冶男子眸光一閃,淡淡的笑,“是嗎?很好,很好。”
侍衛眸中不解。
寧軍計程車氣如此高漲,國主怎麼看上去還是那般漫不經心呢?
妖冶男子慵懶的擺擺袖袍,“你下去吧。”
他慵懶的轉頭看穆雲蕊,唇角諷刺,“能讓銳兒動心的男子,還真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呢。”
穆雲蕊眸光一閃,師父要做什麼?
他再度走近,坐下。
好聞的氣息直撲面頰,沙啞的說道,“銳兒,這次開戰,你希望誰贏呢?銳兒的心,已然盡數偏在夏侯淳逸那處嗎?銳兒?師父在你心底沒有任何位置?銳兒當初吃下的糖人,也不算數了嗎?”
眸光閃爍,那般的複雜難懂,還有幾絲難言的晦澀。“銳兒,我要告訴你,真正的對戰,夏侯淳逸還沒有見識到,到時候不見得他夏侯淳逸一直會贏下去?”
穆雲蕊心口一顫。
他輕撫穆雲蕊的面頰,“銳兒,師父會想盡辦法贏得這場仗,讓銳兒開心!銳兒,一定要在這裡等著師父!”
他的眸子閃爍著濃郁的柔情,奈何穆雲蕊卻是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穆雲蕊就那樣看著他,妖冶男子俯下身。
趁穆雲蕊這般出神的時候,在穆雲蕊的額頭印下一記吻痕。
是那般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