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男子輕撫臉上的面具,聲音是那般的沙啞。“銳兒,我留著這個紫色面具和你送給我的糖人,就是祭奠和回憶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你都不明白嗎?”
他優雅的抬起手臂,妖嬈的解開腦後的細繩,輕輕一扯,紫色面具就那般妖嬈而緩慢的落下,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刻,他的容貌還是那般的妖孽,無論是他狹長的鳳眼還是那高挺的鼻,他唇角若有似無的笑容,都深深的映入她的腦海之中。
穆雲蕊眉心緊緊的蹙起,眸中一片複雜。
妖冶男子輕撫紫色面具上的每一個稜角,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眸中的光芒是那般的璀璨,“銳兒,你曾說我戴這個面具挺好看的,你不要讓別人看到我的容顏,我就一直在外人面前戴著這個面具,還要那個糖人,我也一直好好的儲存著,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
他說的這般的飽含柔情,這般的令人心疼,可穆雲蕊還是覺得他是那般的可怕,穆雲蕊驟然從他手中奪過面具,推開他,然後猛的將面具扔在了地上,妖嬈的紫色面具上瞬間劃上了一道裂痕,成為了兩半。
“這些東西就不應該再留著,留著它也沒有用,你處心積慮的想得到整個天下,難道還會在意這些東西嗎?”
穆雲蕊頓也頓,眸中倒映著他盡是痛楚的眸子,穆雲蕊冷冷的看著他,眸中閃過一抹流光,“你放我走,你如果念在我們那點微薄的師徒情分上,請你放我走,就請你放我走。”
“我不會放你走的,我永遠都不會放你走的,我不會讓你和夏侯淳逸在一起的,夏侯淳逸的江山就要毀了,夏侯淳逸此次御駕親征他要的面對的是前朝太子,他夏侯氏的皇位,本來就是謀篡而來,你以為他能夠凱旋而歸坐穩他的江山。”
妖冶男子說的咬牙切齒眸中凝滿了恨烈光,渾身散發的氣勢是那般的冷酷逼人。
令穆雲蕊一陣心驚,穆雲蕊腦海靈光一閃,師父當初帶走暮蝶蕊,他為何會無端的帶走暮蝶蕊呢,莫非是師父又耍的陰謀詭計,以師父的性格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走暮蝶蕊的,他這般做究竟是為什麼呢,這個暮蝶蕊在師父的計劃中又扮演的什麼樣的角色呢,轉念一想,暮蝶蕊是前朝太子妃,難道師父要給淳逸安上一個謀朝篡位,霸佔前朝太子妃的罪名,來動搖軍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是否和那個凌王費盡心機和手聯盟,就是為了給淳逸安上這樣的罪名,穆雲蕊眸光一閃,凌王若真是前朝太子,他的心機可真夠深的,連他的太子妃都能這般的利用。
“銳兒,你懷著身孕竟然和那個侍衛獨自尋找夏侯淳逸,你就真的那般的愛他。”驟然的話語打斷了穆雲蕊的思緒,穆雲蕊只見妖冶男子已將地上的面具撿了起來,他的眸中凝滿了恨絕,“若是沒有這個胎兒的話,你還會眷戀夏侯淳逸嗎?”
穆雲蕊緊緊捂著腹部,“你如敢傷害我的孩兒,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妖冶男子驟然起身離去。
穆雲蕊望著他那離去的妖冶的背影,穆雲蕊出聲“宇徹在哪裡,我在最後問你一遍。”
妖冶男子轉頭,眸光深沉而複雜,“你放心,宇徹那般的拼死護你,我不會傷害他。”
穆雲蕊再度問道“國主,為何會那般的恨淳逸。”
妖冶男子身形微微頓了頓眸光深沉而複雜,說“你很快就知道了。”話說完然後就義無反顧的離去。
他的背影離去,穆雲蕊的心卻無法平靜下來,這個恨絕的人真是當初淡薄一切的師父嗎,不管她和淳逸有著怎樣的恨,師父不是等閒之輩,凌王也不是等閒之輩。
他們若是聯手,淳逸要是想贏這次仗,並不見得多麼容易,如果讓淳逸知道她在南詔國主的手中,那他是不是會分心。
三國風起雲湧2用畫引她過來
他們若是聯手,淳逸要是想贏這場仗,並不見的多麼容易,如果讓淳逸知道她在南詔國主的手中,那他是不是會分心?
穆雲蕊想到這裡,心跳的極為的快。
眸中凝滿了擔憂。
師父如今給他的感覺,卻是那般的冷酷,他當真會輕易的放走她嗎?
不會!
他雖然沒有說他為何會留下她!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想戰勝夏侯淳逸,師父都是居心叵測。此時此刻,穆雲蕊才覺的師父竟然是那般的可怕!
夜深人靜,舌尖還在微微的痛。
可是這些對穆雲蕊來說,都算不得什麼。
她輕輕撫摸著腹部,腦海閃過剛剛師父看著她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