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聽到了門“吱啦”開啟的響聲,然後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心口一顫,微微抬眼。眸中閃過一抹欣喜,整張面龐上都瀰漫起喜悅的色彩。可他的面容是那般的冰冷,喜悅亦是轉瞬即逝。
只見一身耀眼的龍袍在雪花的映照下是那般的耀眼,妖孽般的面容被淺淺的光,鍍上一層迷人的光輝。竟是那般的奪目。
仔細瞧去,可見他面容盡是疲憊。鳳眼下的黑影愈加的深了些。唇也有些微微的白。神情憔悴。可看向她的眸子卻是異常的寒懾。
夏侯淳逸定定的站著,看見穆雲蕊的瞬間,整個人楞了一下。
然後他的手朝著穆雲蕊快速伸了過來,穆雲蕊正欲伸手與他厚實的大掌相握,很可惜,他的整個大掌又生硬的縮了回去,眼神由開始的憐惜擔心慢慢變的冰冷。
無情冷冷的聲音,“一直在這裡站著?”
“恩。”穆雲蕊輕聲回道,聽到她的輕嗯聲,夏侯淳逸冷哼了一聲,眸中閃過一抹流光。
外面真的很冷,天地之間被白茫茫的雪花所籠罩,朱漆廊下的青石地上漸漸變成淡淡的白色。穆雲蕊外面的袍子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粒,寒風吹起那寬大的袍子,隨雪花輕輕飛揚著。穆雲蕊禁不住的瑟縮了下。
夏侯淳逸發頂上也沾惹上了雪花。
雪花並不會因他是帝王,而對他客氣。夏侯淳逸的髮絲上,衣袍上,也沾上大量的雪花。
“為什麼一直站在這裡?”夏侯淳逸問,眸子緊緊的盯著穆雲蕊,眸光異常的亮。裡面閃過一抹複雜。
“嬪妾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前來看皇上的。”穆雲蕊聲音異常的淡。由於站得久了,聲音還夾雜著濃濃的顫音。
夏侯淳逸眸中的光瞬間熄滅,覆上層層的冰冷。“母后關切朕,朕自是知道的。蕊妃沒其他事的話,就回去吧。朕還有奏摺要批閱!”然後再道,“若是以後沒什麼事的話,不要再來這裡看朕!朕,很忙!”
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穆雲蕊望著陡然背對著她的身影,身子猛地一震,彷彿聽見摧枯拉朽的崩塌聲,一個支撐不住的脆弱,踉蹌扯斷了穆雲蕊神經裡緊繃的那根弦。
“皇上,嬪妾還有話要說!”穆雲蕊陡然脫口而出。
夏侯淳逸身子微微一震,卻是沒有回頭,“蕊妃還有何話要說?”
“皇上不要日夜操勞,要保重龍體。”穆雲蕊眸子緊緊的鎖住他的背影,堅定的道。
微微側臉,一縷髮絲掃過他的面頰,“這些也是母后要你告訴朕的?”
喉嚨微堵,手指緊握,微喃。“是。”
夏侯淳逸惱怒的回頭,抬步欲走,腳步很快移至御書房門口,穆雲蕊急道,“這也是嬪妾要說給皇上聽的。”
腳步微頓,轉身,漫長地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夏侯淳逸目光復雜的看著她。眸中閃過一抹流光。
然後陡然拉住她的胳臂,聲音冷冽,“進來!”
門“吱啦”一聲再度合上。
秀林通紅的小臉上,漾起了一抹笑意。皇上終於肯見娘娘了。一進去,就被裡面暖烘烘的溫度給包容,穆雲蕊陡然覺的一陣的暖。禁不住身子微微顫了顫。被他拉扯的胳膊異常的痛,因他的大掌正生生的按在夏侯卿然抓傷的那處。
穆雲蕊微微呼痛出聲。
夏侯淳逸頓步,擰著眉頭看她,“怎麼了?在外面凍了一會就受不了了?不是很能耐嗎?很能熬嗎?”
穆雲蕊不語。
夏侯淳逸仍舊拽住她。神情微緩,再度問,“你告訴朕,為什麼要在那裡凍著?你的手這般的冰,你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嗎?還是認為自己是鐵打的?”
穆雲蕊水眸望著他,還是不語。他這樣說,她的心底突然覺察一陣的暖,比這御書房裡的暖爐還要暖。
“朕讓你說話!”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眸子異常銳利的看著她。仿若要將她看個透徹。“母后讓你來見朕的?是與不是?”
夏侯淳逸的聲音久久在御書房迴盪著,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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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逸的聲音久久在御書房迴盪著,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抹痛。
“啊。”穆雲蕊不禁呼痛出聲。他是習武之人,此刻正在氣頭上,可想他的力道有多般的大。
聽穆雲蕊大聲叫了出來,夏侯淳逸的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