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蕊心口微微的顫,北疆的人來了?會是誰?這場仗究竟要打到什麼時候?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穆雲蕊的眼中瞬間出現了層層的兵。
黑壓壓的一片。聼碇翍偑果真是南詔國主的救兵!
眸光禁不住朝著不遠處看去。
依稀就瞧見一身穿鎧甲的人高高坐於馬背上。威風凜凜。只是隔著有些遠,卻是瞧不清他的長相。
他是北疆的什麼人 ?'…99down'
夏侯淳逸眸子微微一震,真是沒想到北疆的救兵竟然會來的這般快?
北疆人的出現,讓這裡人的眸中盡數盈滿了驚。
妖冶男子眸中冷笑。“夏侯淳逸,誰勝誰負,還未見真章!”
夏侯淳逸眸子濃濃的陰狠。怒指著在稻草人中的妖冶男子,“你究竟是誰?究竟是誰?我不會饒過你!”
“饒?”妖冶男子仿若聽到世間最大的笑話,“哈哈,我需要讓你饒我嗎?哈哈。夏侯淳逸,你很快就要死了!”
坐在馬背上的人。轉頭,不知在對著身旁的人低語說些什麼。
然後拿出兩件袍子,一件快速的披在身上。
然後從馬背上翻身而起。
夏侯淳逸眸子閃過一抹陰霾。成想轉頭看著身邊的皇上。
夏侯卿然眸中一陣惱怒,再度搭上了手中的箭矢。凌厲的衝著此人射過去。
對岸傳來驚人的聲音,“皇上,小心!”
穆雲蕊心底微微一震,皇上?他竟然是北疆的皇上?
身旁的蕭亦寒緊緊的扶著她。
周圍盡是殺戮聲。
魅將他們二人護在身後,砍殺著南詔計程車兵。
北疆的皇帝驟然進入稻草人的陣法之中。然後將手中的袍子遞給了南詔國主。
南詔國主眸中一喜。
他凌厲的披上這件溼袍。
北疆的皇帝眸子緊緊打量著妖冶男子的臉龐,然後微微錯愕的看著對面不遠處的夏侯淳逸。似乎也在錯愕他們兩人的相貌,竟然是驚人的相似。
夏侯淳逸眸底一陣詭異的笑意,“真是想不到北疆的皇上竟然會親自出現在戰場?”
北疆皇上唇角微微一勾,“寧皇與南詔國主,兩人相貌如此相似,也是我沒想到的。我只是應下南詔國主,會來幫此忙!”
夏侯淳逸眸子冷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夏侯淳逸驟然抬手。冷聲吩咐。“草人陣!”
再度衝進去一個草人。
七個稻草人不斷的旋轉。
變換著各種陣法,與困在其中的北疆國的皇上和妖冶男子對打。
夏侯淳逸心口驟然撕扯般的痛。
他緊緊捂住心口。
唇角滲透出妖冶的紅血絲。
轉頭,眸光深深的看著穆雲蕊的方向。
穆雲蕊真的很想飛到他的身邊,可是這是戰場。處處都是殺戮的聲音,要衝到他的身邊,是多麼的不容易。
夏侯淳逸沉沉的喘著氣,“成想,去保護她!”
“皇上,你?”
夏侯淳逸眸光犀利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端王。“成想,去保護她!聽見了沒有?”
“是,皇上!”成想鏗鏘有力的說道。
妖冶男子與北疆的皇帝聯手,這個陣法已然困不住他們。
草人呈現頹然欲倒之勢。
兩軍廝殺的愈加慘烈。
黑壓壓的軍隊不斷的對打。
處處都是箭矢。
一不小心,就會中箭。
穆雲蕊心口微微的顫,耳邊充斥著滔天的殺戮聲音。哀嚎遍野的聲音。
蕭亦寒緊緊的護著她。“蕊兒,沒事的,會過去的。”
穆雲蕊大聲說道,眸中含著淚水,“蕭亦寒,為什麼我覺的我的心是這般的慌,為什麼?蕭亦寒?”
她緊緊的抓住蕭亦寒的袖口,緊緊的抓住。
“蕊兒,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
夏侯淳逸緊緊的捂住心口,口中噴出鮮紅的血霧。
震驚了穆雲蕊的眼。
穆雲蕊的心仿若瞬間提到了喉嚨。為什麼會這樣?淳逸他不是服下了天犢的解藥?為什麼還會吐血?這究竟是為什麼?
她感覺她的心口瀰漫開滔天的痛楚。
她呼喊,“淳逸。”
大聲的呼喊,“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