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眸中閃過一抹恨,夏侯閔?他竟然過幾日就要來看她了?雲姬心口劇烈的顫抖著。夏侯閔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
雲姬腦海閃過數種想法,第一,他只是盡義務來這裡看她。畢竟她也是北疆的皇上送來的女人。第二,他是過來看看北疆的這個女人是何方神聖,然後享用他的貨品……
還有第三種,他知道了**的事情,過來就是為了抓住她的把柄。
雲姬的臉色微微的白。究竟是哪一種?究竟是哪一種?
雲姬心口劇烈的顫抖。
歐陽臨,他究竟將她推到了何種境地?
眸中隱隱含淚,雲姬卻是咬著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手指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衣服。
香荷眸中微微的一顫。“雲姬姑娘,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香荷驟然說出的話,打斷了雲姬的思緒。
雲姬唇角扯開一抹蒼白的笑容,“香荷,我沒事,只是有些累。我是想家了。”
香荷眸中禁不住一陣黯然,這麼美麗的女子,怎麼會在這座偏府之中,受這種折磨?不過還好,王爺不是要到這裡來了?或許能改變她如今悽慘的一切。
香荷眸光一閃,“雲姬姑娘,王爺不是過幾天就要來了嗎?”
然後不禁抓住雲姬的手,“雲姬姑娘,也許這會是你唯一的機會。”
雲姬渾身禁不住微微的一顫。這個香荷,是在同情她嗎?雲姬心中苦澀,機會?會是嗎?怕會是她的噩夢吧。
“雲姬姑娘,香荷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般美麗的女子。奴婢第一次見你,還以為是仙女下凡……”香荷喋喋不休的說著,“姑娘,奴婢知道你在這座偏府之中受了委屈。可是姑娘,要知道,睿王妃性情善妒。也許王爺讓姑娘住這裡,也是有原因的。”
雲姬眸光一閃,“香荷?”
香荷趕緊低下頭,“姑娘,奴婢只是不想讓你尋死。”
然後微微嘆息一聲,“姑娘,先吃點東西吧。”然後轉身離去。
雲姬望著香荷離去的背影。
雲姬原本冰冷的心口,不禁浮上一層淺淺的溫暖,香荷是那個王妃派來監視她的。她知道,如今香荷能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的不容易。她,雲姬,冰冷的心中,終於浮現了一層溫暖。
強掩飾住心口的酸澀,可是眼角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滑落,千里迢迢從北疆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
起初在浴池中被陌生男子調戲,而昨日,竟然還被人凌辱……
雲姬靜靜的坐在鏡子前。
看著銅鏡中,盡顯蒼白的臉,雲姬心口微微的顫抖。抬起手臂,緩緩擦拭掉眼角的淚痕。
香荷說的沒錯,她目前離不開這個地方,那這個夏侯閔來這裡,說不定會是她的機會。只要將他哄好了,說不定她會有些許自由,那時,她也說不定能離開這個地方了。
歐陽臨,是他將她害的這麼慘。
袖袍滑落。
白皙的皓腕上露出了那羞恥的紅印子。
青紫痕跡。
昨夜那個人是那般的粗暴。
幾番纏綿,折磨的她昏死過去。當她稍微有些意識的時候,那人竟然還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雲姬想想這些,心口就濃郁的顫抖。
兩腿之間的疼痛,是那般的劇烈。
她卻不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他是誰。
他粗噶的喘息徘徊在她的耳邊。
那樣的喘息,和粗噶,還有他野蠻的獸行,都是一種發洩。
雲姬心口酸澀,眸中浮現濃郁的恨。
為什麼她的意識會那般的低迷。是因為擄走她的黑衣人,噴放出的迷煙嗎?
雲姬緊緊抓住手指。暗暗告訴自己,雲姬,沒什麼,不就是**嗎?剛剛自己已經尋死過一回了,死她都不怕,她還怕什麼?
夏侯閔,他不是要來了?
好,那就讓她好好的為她自己爭取一回。她已然是殘花敗柳,歐陽臨拋棄了她,轉手將她送給了旁人。
她又被人強暴。
雲姬精緻的眸中,泛起了層層的迷霧。
她還怕什麼?那些謎團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在北疆長大沒錯,可是不能將她的一生毀在北疆人的手中。
離開,她要離開……
寧國真的是呆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尋找機會,一定要尋找機會。離開,若是讓她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