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不行了,太不正常了。
就算他不去色她們,那他至少也會因為把他的後宮搞的亂七八糟的,而生氣,冒火,發怒才對啊,可是什麼都沒有,太,太,太不正常了。
胡辛還比較鬱悶的是,地府裡怎麼會有那麼多蚊蟲之類的,連續三天晚上了,都在騷擾她的清夢,每次睡的正熟的時候,就會有些蟲子,蚊子之類的,在煩人。
蚊子老是咬她唇
可為什麼蚊子老是在嘴唇亂上轉悠,每天早上起來,嘴唇都是有點腫,胡辛納悶,最後想可能是地府的蚊子和陽間的蚊子不一樣,也許是變種的,就愛咬人嘴唇。不知道有沒有毒,要是能買點殺蟲劑就好了,放在床邊,一有蚊蟲,馬上噴死它,
胡辛趁著那色魔還沒回來,吃完飯,她還順便故意把閻皇的那份也吃個一乾二淨,讓他回來沒吃的,讓他忍無可忍。胡辛抱著衣服,在確定四下都沒外人,除了一直寸步不離的四個宮女外。
胡辛推開,去天然大溫泉的暗格門,讓那四個宮女在門外看著,不許任何人進來。胡辛一進去就把門給關上,為了防止色狼,胡辛拿出準備好的,釘子,錘子,木板,使勁乒乒乓乓,一口氣錘了半天,把門釘個嚴實。
胡辛氣喘吁吁的欣賞自己的傑作,確定連個蒼蠅都進不來,才脫掉衣服,跳進大溫泉裡。聽宮女說,這溫泉是閻皇下了結界的,只有那個門才能進來溫泉裡,可是結界在哪呢?胡辛仰頭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更摸不著。
溫泉啊,就是不一樣,比池子裡的花瓣澡,要爽多了。溫泉,在陽間,都是那些有錢人才能去的地方,像我這樣拿那麼點小工資,哪還有剩餘的去旅遊,能餓不死就算不錯了。
胡辛邊泡著溫泉邊想,這地府怎麼還有這麼美的月亮呢?和陽間的月亮沒什麼兩樣,可是地府的白天就是一個閃閃發著銀光的寶石,在空中發光。照亮一切,和陽間的太陽一樣。真是讓人搞不懂啊。
不管了,好好享受難得的溫泉才是最重要的,這溫泉的水都特別好聞,有股青草味,胡辛掬起一把水,滴到身上,這水深只到那色魔的腰際,卻到了我胸部,真是鬱悶,不過,只要淹不死就行,胡辛哼著歌,扭著腰,玩著水,偶爾還嬉笑幾聲。
平靜的水面忽然炸開,一個龐然大物在水面升起,胡辛張打了嘴巴,瞪圓了鼠眼,心提到了桑眼,胡辛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是有什麼水怪,妖獸,像科幻片的怪獸,還是吃人的那種。
溫泉美男變色狼
水面完全破裂,水怪站直了身體,水滴重回溫泉,水怪一仰頭,黑亮柔順的頭髮,隨著力道,帶著水滴,一甩,畫一個優雅的弧線,回到腦後,水滴在銀色的月光下,金光點點,閃爍光亮,他麥色的面板,完美的體型,黑亮的髮絲,在水光與月光的輝映下,他的全身像籠罩一層神秘的光,他就是光的源頭,他深幽的眼神,也有點驚訝的看著呆如木雞的胡辛。碧清的泉水,冒著淡淡白霧,一切如同夢幻,她沉浸在水裡的身體,他一覽無遺。
他的眼睛更幽暗,邁著帝王的步伐走來,矯健,性感,迷人,像天生的王者,帶著天生的侵略,天生的魅惑,君臨天下。他一手輕柔的挑起胡辛的下顎,一手溫柔的摟住胡辛的腰,她柔軟,嫣紅,微張的唇,帶著點滴泉水,在誘惑著他,她呆愣,懵懂的眼神,在等待著他。
他低頭,慢慢的吻了下去,他看著她瞪圓的雙眼,又更圓了,他閉上眼睛,吻的更深入,將她完全摟進他寬後溫暖的懷裡,包容她的嬌小。
他溫柔婉轉的吻開她的唇,吸取她更多的甜蜜,他輕咬一下她柔軟、粉嫩的小舌,帶著她一起沉淪,一起共舞,一起飛翔。
他抬起頭,深吸一口氣,結束這個深吻,深邃帶著深層慾望的眼睛,望著懷中的還處在呆愣狀的人兒,胡辛雙手搭在他寬闊肩膀上,整個人淪陷在他的懷裡,被他滾燙的體溫給包圍著。
胡辛突然被燙醒,猛喘著氣,好像剛回魂似的,突然推開他,伸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立即跳出他的懷裡,抓起地上的衣服,逃離。
胡辛奔向唯一的出口—房門,慌亂的去開啟房門,怎麼都打不開,上面密密麻麻的釘子,被封的死死的。胡辛真想撞死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先撞開門,還是先穿衣服?胡辛在心裡掙扎。在撞了兩次,無果後,胡辛顫抖著,在他的炙熱眼神下,胡亂穿著衣服。
吵架吵輸了
閻皇腰間繫了塊浴巾,一閃,瞬間,已來到胡辛面前。
“啊……我,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