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鼻子,嘴唇,如此嬌小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潑辣,鬧的地府不得安寧。
“你為什麼這麼倔強,我說過不要到我的底線,你為何不聽,一再挑戰我的耐心,最後吃苦頭還不是你自己,看起來很聰明的女人,為什麼做事就不經大腦呢?”閻皇用手指輕柔的摩挲著胡辛還有點腫的傷。
“還疼麼?如果你是嫁給普通人,也許他會寵你一輩子,可你嫁的是我,地獄之主,如若我一再放任你的胡鬧,地府遲早會毀在你手裡,我不能因為你,擾亂三界次序。
煙雲跟我上千年了,你怎麼能動手打她呢。你這麼到處得罪人,遲早會出事的。”
胡辛還是睡的像死豬一樣,豪無反應,閻皇也不管,自顧自的說著,只有這樣,他才能和她好好的說話,每次見面,她總有本事惹他火冒三丈。像這樣靜靜的抱著她,她乖乖的躺在懷裡,還是第一次。
這樣靜靜的躺在懷裡像個嬰兒一樣,只要她不睜開那精靈古怪的鼠眼,嬌小的外表看起來乖巧,懂事,惹人愛憐。胡辛蒼白的臉,在溫泉高溫的蒸烤下,慢慢的紅潤起來。
閻皇緊緊的抱著胡辛,低頭親親胡辛的耳垂,親親胡辛的臉蛋,又到嘴唇,親暱的撥過胡辛額前溼潤的劉海。
“你明知道我不會放你回陽間的,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就算是綁,我也會把你綁在地府。只要你不回陽間,不要再胡鬧,再給我生個孩子,你想幹什麼,我都不管你。”
胡辛夢囈中嚶嚀一聲,手腳開始亂揮,好像要擺脫閻皇的鉗制,掙扎著要走出這片火海,“好熱,嗯,好熱……”
病變(七)
閻皇從背後抓住胡辛的亂揮的小手,握在手裡,交叉到胡辛的胸前抱住她,閻皇一隻腿壓住胡辛亂蹬的雙腿,不讓她亂動。
“噓,我知道你不好受,可是不能放你出去,要泡上兩個時辰才能有用,再忍耐一下,我陪著你,我也不走。乖。”閻皇在胡辛耳畔上呢喃,溫柔的說著。胡辛微弱的反抗幾下,不知道是沒力氣了,還是聽到了他的話,又陷入沉睡。
“這才乖,好女孩。”閻皇對著胡辛敏感的耳垂,輕輕說著,溫熱的氣息騷擾著胡辛柔軟的耳垂。手順著渾圓的肩頭,慢慢滑到胡辛小巧的胸部上畫著圈圈,好像比以前長大了一點。閻皇低著頭吻吻胡辛細嫩的脖子。在溫泉裡,吃著嫩豆腐……
兩個時辰後,閻皇幫胡辛穿上宮女放在石頭上的乾爽衣衫,自己也穿戴好,抱著昏的像去了她姥姥家的似的胡辛回房,把胡辛輕柔的放到床上,閻皇一直陪著她,形影不離,親自喂她湯藥,服侍她沐浴,樂此不疲。
夜,閻皇靜靜的看著胡辛熟睡的小臉,千萬年來,還沒有那個女人讓我親自服侍過,以前都是被別人服侍,感覺也不錯。閻皇低頭親親她小小的嘴唇,將她抱進懷裡,安心的睡覺。也許以後她不胡鬧就會乖乖的,也許這次教訓之後,她會聽話些……
第二天,胡辛的病還是那麼鬧著,就像胡辛的人一樣,一刻也不得安寧,累倒一批宮女,又換上另外一批宮女,宮女都換了好幾批,半天之內,地獄的天氣四季更替了好幾次,可胡辛始終都沒有睜開過眼睛,病情也不見好轉。閻皇的臉黑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變換了好幾次,拳頭握的緊緊的,眉毛不斷的抖動,最後終於爆發。
閻皇把宮女遞過來的藥摔的七零八落,“那個庸醫,一點都不管用,簡直是浪得虛名。”屋裡跪了一地的宮女,鴉雀無聲,連發抖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
把閻皇趕出宮
“傳我口諭,叫一殿閻王去太上老君那取仙丹來,給她治病,速去速回。”閻皇火大,最後把腦筋動到了太上老君那,說到給‘人’治病,太上老君是最拿手的,他要是治不好,我就把他的兜率宮給拆了。
“是!”宮女連忙領命而去,生怕慢了半步,腿就沒了似的。
閻皇用指腹摩擦著胡辛的小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要你活著給我生孩子,不想要一個沒有溫度的鬼魂。
閻皇輕嘆一口氣,你會健健康康的,還會生氣,會揍人,會跟我頂嘴,會反抗我的命令,還會搗亂,會調皮,會倔強……希望我們的孩子不要學你這些,我們的孩子要擁有我所有的力量,能頂的起整個地獄,成為一個真正的霸主,讓萬千眾生甘願臣服。
要是我們的孩子也不想再管地府這個麻煩了,那就讓他也娶妻生子,但是不能再找像你這麼麻煩的女人,要找一個乖巧的,不會欺負我們孩子的,最主要的是能給我們生個孫子。再讓孫子來管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