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苦肉計。”
一片靜默,沒有人說話,閻皇看著呆愣的胡辛。
他希望她能為她自己辯解一下,說一個字也好,就算有個表情也好。
其他小妾看閻皇看著胡辛,以為是他有點相信了,都齊聲跪下,
“大帝,煙雲姐姐說的話也不無道理,請大帝明鑑。”
眾人的矛頭都指向胡辛,一致對外。
她們也都恨了很久,憑什麼一個沒有宮女漂亮的女人可以獨霸大帝,把她打敗了,她們自己再慢慢鬥爭,反正都爭了一千年了。
誰才是兇手?【三】
十殿閻皇都涼涼的看著,看著閻皇的這些女人是怎麼個聰明法,女人有時候狠起來,那可是最毒婦人心。
閻皇還是看著胡辛,他在等,在等她的一句話。
胡辛還是呆呆的看著門口,她好像置身於一個無人的世界,只要她自己,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閻皇扭過頭,冷冷的看著一地的女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自己下的毒,如果找不出證據全部都以誣陷罪論處。一殿閻王,誣陷別人,在地府該當何罪?”
一殿閻王從座位上站起,彎腰抱手行禮,“啟稟大帝,誣陷罪以地獄之法,當以拔舌之刑。”說完瀟灑的坐回位置上。
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說什麼,跪了一屋子的女人,都膽怯的低著頭,只有煙雲跪直了身體,高高的抬起頭,無限酸楚的看著閻皇。
閻皇大掌一拍,怒吼,“說,到底是誰做的,別逼我拿回塵鏡,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煙雲眼一閉,她跟了他上千年卻得不到他的信任,愛了他上千年,到頭來卻是給別人做嫁衣,“墨,如果當初我知道,安胎湯會讓你如此不信任我,我真寧願下藥的是我,早知如此,我寧願下藥。即使上到山下油鍋,我也不能承認不是我做的事,我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
煙雲的淚順著腮邊滴到白色的紗衣上,她對他的心已經死了,上千年的感情敵不過幾個月的相識,她無話可說。
“來人,拿回塵鏡。”閻皇大喝一聲。
“是!”鬼差趕忙領命而去。
“慢!”一聲嬌喝,阻止鬼差的去路。上邪從眾美人裡站了出來,抬起頭,直視著閻皇,她今日一襲紅衣,嬌豔耀眼。
以前她都是跟著煙雲穿白衣的,今日卻反常的一襲紅衣,像要出嫁的新娘。
其他小妾都有點吃驚的看著她,往日裡從未見她如此大膽過,以前她總是膽怯的躲在煙雲背後的,今日,她居然敢直視大帝。
誰才是兇手?【四】
“不用拿回塵鏡了,藥,是我下的。”
一句話驚訝四座。
有幾個閻王帶著好笑的神情看著她,這次事情看來沒那麼簡單了。
“我本來是想毒死她的,沒想到大帝會捨棄未來的小閻皇,救這個女人,她配麼。連個宮女都不如,長相如此醜陋居然還敢來爭寵。而大帝你居然對她如此寵愛,為了她,你都不來似水宮了,你的女人都是住在似水宮的,她也不能例外,為什麼他可以住進你的寢宮?為什麼她可以霸佔你,霸佔你的寢宮?煙雲姐是我們中最漂亮的,你寵愛她沒有錯,為什麼你卻為了她不來看我們了。你看我往日打扮的多像煙雲姐,我只是想要你多看我一眼,可你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女人以來,全變了,你是那麼寵著她,即使她大膽的破壞地府裡千萬年不變的程式,你都由著她。她一個人打了我們這麼多人,你卻只是給她一巴掌,以前那個女人敢這樣霸道,你馬上會把她趕走的,或者處置的。可你卻依舊寵著她,她病了,你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她鬧著回去,你就跑到陽間找她,她都嫁人了,你還去搶親。如果她是絕色傾城,國色天香,我也就認了。可請你看清楚,她那點比的上我。”
上邪邁著優雅的步伐,自信滿滿的走到正中間,紅衣帶繫著小蠻腰,金步搖陪著彩雲鬢,金邊錦鞋,拖著金邊裙,紅紗系發,飄與腦後,搖曳於地。
好一朵溫柔的玫瑰。
她柔美的緩緩的轉著幾個圈圈,一身嬌豔,襯著楚楚可憐,帶著三分笑意,染上七分柔媚。
“大帝,你還記得麼,當初你見到的我時候,我就是這個樣子,你說你喜歡看我這個樣子。可為什麼後來你就漸漸的不看我了呢?你喜歡煙雲姐,所以我就打扮成她的樣子,可為什麼你還是不看我吶?如果這個女人死了,你會回到我們身邊對麼?如果她們都死了,你就會回到我身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