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怨恨……
欣賞著手下的獵物眼底出現這些象徵著崩潰的情緒,他滿意輕舔了下精緻豔麗的紅唇,俯惡劣地道:“很驚訝是不是,你的好兒子竟然引狼入室,他覺得他是最大 的贏家,能掌控本座、利用本座,其實本座並不吝嗇滿足對本座有所求者的願望,只是他們付出本座滿意的代價,想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要讓本座留在這呢,本座可是 極慈悲的人。”
他俯身身湊到她的耳邊,慢條斯理輕言低語起來:“……。”
明孝太后聽著身邊那可怕的妖魔低聲輕語,每聽到他說一個字,吐出一句話,她的眼睛就越瞪大一分,直到那妖魔直起了身子,她過分用力撐大眼,導致眼角迸裂,有鮮紅的血色流淌下來,幾乎像是眼中流下的淒厲血淚。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
明孝太后歇斯底里無聲地尖叫,渾身顫抖。
空氣中全是讓人知悉的濃郁血腥味,夕陽徹底的落下,幽黃的燈火被冰冷的海風吹拂著,瘋狂地跳躍著,晃盪開滿室內詭異的光影。
映照著誰最後的絕望與瘋狂。
縫魔時刻。
有來自地獄的妖魔在黃昏之中的甦醒,需要鮮血與人骨的祭奠,才能平息他的嗜血的慾望。
他用足尖挑起明孝太后的臉,手上動作極為優雅地戴上了一雙顏色極為詭譎的金絲手套,森冷冰涼的光芒晃眼看去,竟讓覺得那手套是活物。
“讓本座想想,該從哪裡下手,不讓太后娘娘失血過多,本座還想讓娘娘看著本座用你身體制出來的琵琶,你滿意否呢,若是不滿意,本座還很慢慢地除錯。”
明孝太后眼底的憤怒在對方的手觸碰到自己的一瞬間,轉化成無邊無際的恐懼,過度的恐懼讓她全然失去了平日那種高貴的風範,歇斯底里把頭狠狠地往地上磕。
不……不要……不……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那優雅而殘忍的妖魔看著面前渾身是血的女子在自己大力的磕頭,他忍不住輕輕地笑了,悅耳卻陰涼詭譎的笑聲越來越大,渾身輕顫抖,似冥河邊猩紅彼岸花被死魂與哭號的鬼風吹得競相輕抖著綻放。
笑得明孝太后渾身顫抖,恐懼地看著他,卻不敢再動分毫,直到他戴著手套的手溫柔地撫摩過她的臉頰,柔聲:“別怕,娘娘,你看,你的好姐妹,金玉公主也在剝皮的地獄裡等你呢,身為公主伴讀的你,怎麼能不陪她呢,呵呵。”
伴隨著他的動作,她只感覺臉上一涼,她甚至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動作,就看到自己的臉,或者說半張臉皮已經躺在他的手上,熱氣騰騰而新鮮的人皮,剝得人手 藝極好,所以上面幾乎沒有掛著什麼肉絲,而是相當平滑,上面的經脈還在鮮活的微微跳動,甚至因為天氣有些寒冷還冒著淡淡的煙霧。
後知後覺的明孝太后喉嚨間方才發出近乎不似人的淒厲慘叫。
啊——啊——啊啊啊——!
當然,無人聽到。
而在她張嘴的霎那,那妖魔順手將什麼東西扔進了她嘴裡。
他微笑著道:“這是吊命的好物事,足夠太后娘娘撐到本座的作品完成了。”
明孝太后眼底閃過絕望的光,四肢亂劃,轉頭歇斯底里地就往牆壁上狠狠地撞了過去!
但是下一刻,她的一頭長髮便被人毫不留情地拽住了。
痛的她忍不住又無聲地慘叫。
妖魔似笑非笑地看著瞬間出現在自己身邊拽住對方頭髮的魅影:“把太后娘娘在桌上放平吧,本座要開始制琴了。”
那鬼魅般的身形無聲地點頭,隨後一把粗魯地將明孝太后拖按在了一處條案上,點了幾處大穴。
他走到明孝太后身邊,慢條斯理地擺開一套精緻的工具,各種薄厚不同的小刀、剪刀、鉤子,還有許多不同叫不出名字的古怪工具。
妖魔擺擺手,那魅影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將空間留給自己的主子。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指尖,拿起一把精緻的小刀優雅地在她驚恐到茫然的目光中劃破她身上的衣衫。
女子的身體保養得極好,面板細膩,精緻的刀鋒輕輕地掠過,雪白的面板翻開,便有極為鮮豔的血色湧出。
他滿意地笑了。
這會是一把極美的琴呢。
猩濃的氣息蔓延開來……
長長地幔帳輕輕地飄蕩,。
幔帳迷離之間,有優伶優雅哼著極為優美的小調伴隨著女子隱含著巨大痛楚與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