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月蹙了蹙眉,她哪裡會用那個東西啊?
“怎麼,師嫂不敢嗎?”斐月笑得紅唇彎彎。“我可是聽人說,師嫂陪著師兄征戰邊疆,應該也一位巾幗女傑吧?”
舒雅月揚起唇角,小酒窩躍然頰上,她攤了攤手:“公主見笑了,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女傑,我就是一個弱質女流。公主提出的這場比賽,我認輸就是。”她才不會傻得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呢。
“師嫂你真的認輸嗎?認輸,可就是答應了我和師兄的親事。”斐月的一句話,凝住了舒雅月欲離去的步伐。
第十二話①爭鋒
“你說啥?”舒雅月乾淨的瞳仁中映著斐月鮮豔的倒影,因為她眸子的圓瞠,使斐月修長的身姿在舒雅月的眼中有些變形。
斐月以俯視的姿態盯著比自己幾乎矮了半頭多舒雅月,輕啟紅唇,清晰的重複著那兩個字:“親事。”
耶?這位公主敢情還沒死心啊?
“皇上已經為我和顧傾城賜婚了,公主難道突然喪失了記憶?”到了這個地步,她舒雅月總該反擊了吧?畢竟既然答應了顧傾城要演好這出戏,就要認真地扮演好未婚妻的這個角色啊。
“這個師嫂你就不用擔心了,師兄為了保全師嫂的名譽,勇於承擔責任,實在是大丈夫所為,小妹又怎麼能阻攔他的義行呢?小妹已然和皇上說明了,不介意和師嫂你共事師兄身前。”
“你的意思是說,我做大,你做小?”舒雅月擰著眉心,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斐月,似乎不能理解她堂堂一個公主,為啥甘願做人家的小老婆。
斐月眼角一抽,這個胖女人,在故意跟她裝傻嗎?
不要緊,她可以繼續點明。
“本來呢,小妹是不介意做小的,但是,當小妹不久之後繼承西白國大統之時,我的夫君就是未來的西白之王,不知師嫂這個公主又可以給你的夫君帶去什麼榮耀呢?”斐月言下之意,自然是看看咱們的身份孰高孰低,什麼好處都帶不給夫家的女人有什麼臉霸著正主兒的地位?
舒雅月眨了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想不到原來公主這麼愛慕我家夫君,不僅用一個國家做嫁妝,還願屈居二奶,真是讓月兒好感動喲。”
“二奶?”斐月不是很明白這兩字的意思。
“啊,瞧我,被公主感動得連我的家鄉話都帶出來了。”舒雅月眯著圓眼笑得像只貓。“二奶的意思呢就是妾侍,俗稱小老婆咯。”
“你!”斐月臉色頓時變得青白,只恨不得一抬手,就給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女人一巴掌。但是,好在她還沒有被氣得失了理性,只是捏緊了拳頭,擠出一絲笑容:“那麼說師嫂你不反對小妹和師兄的親事了?”
第十二話②比賽
“自古以來,女人都是以夫為天,做人妻的又怎麼可能違背丈夫之意。公主啊,不是師嫂我要阻止你入顧家門,實在是因為夫君他對你只有同門之誼,而無男女之愛啊。公主你如花美貌,又是未來之一國女皇,為何要執著於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呢?”舒雅月見她明明氣苦,卻生生忍下來,不禁嘆了口氣,雖然被斐月屢次刁難,但也挺同情她對顧傾城執著的感情。不忍再用話氣她,於是改成了好心好意的勸說。
但此番話落到了斐月的耳中,可就成了另一種含義,分明是在嘲諷著她的不自量力,人家都不愛你了,你還恬不知恥地自己往上貼?
“那又怎樣,難道師兄就愛你嗎?”斐月的碧眸中升起一道厲色,“既然我們用言語無法溝通,那隻能用比賽來解決了。”
“一定要這樣嗎?”舒雅月無奈地望著她。
“對,因為,師兄一定要做我的夫君,我別無選擇!”
舒雅月咬唇沉吟了片刻:“好吧,但是你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如若你輸了,就不要再為難顧傾城。”
“好!”斐月痛快地點頭,她怎麼可能輸呢?
眾家僕一聽兩位公主要滑冰車比賽,不禁驚呼,早有人去稟告了赫連迎兒,不一會兒,赫連迎兒讓人帶回話來說,兩位公主執意比賽也不是不可,但畢竟是金枝玉葉之身,必須由一名家僕來負責滑行。
斐月也不反對,已經先行挑了一名身強體健的家僕。舒雅月在眾多自告奮勇的男丁中,選擇了臉熟的顧勤。
總之,盡力就好。
有人快速的在冰車上綁了一個繡凳,兩女分別坐在上面,在侍衛長的一聲令下,兩輛冰車勢如破竹地衝了出去。
很快,斐月的冰車領先了一個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