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她的回答太過涼薄,為了愛情而放棄親情,但是她不後悔。沒有人願意放棄自己的親人,她自然也不願意,如果可以,她願意以減壽二十年來換取同時擁有兩樣親情和愛情。可是,她沒得選擇。爸媽沒了她還有大哥陪伴,顧傾城那個傻瓜卻只有她啊……
“嗯。”她不想再解釋,直接輕微卻堅定的應聲。
“月月,如果你一定要回去,辦法也不是一定沒有的。”外婆也並沒有去追問她理由,只是緩聲說道。
舒雅月聞言,猛然抬起頭來,驚疑不定地追問:“真的?真的可以讓我回去?”
第二十話⑦沒興趣做神棍
幽雅的棋室中,飄散著香茗的味道。輕輕落在金絲楠木棋盤上的玉質石子,發出清脆的音質。坐在棋盤一端的唐潤,白色的唐裝纖塵不染,如玉般細緻透白的英俊面容上略帶沉思,長長的手指緩緩地離開了放置好的棋子,眼神微微流淌著微光,不知是在思慮著下一步棋還是另有他想。
另一端的銀髮美婦人,則是優雅地端著一隻古雅的茶杯,輕輕地吹拂開熱氣,略略上揚的眼尾輕輕一瞥,望著自己被包圍的幾隻棋子,只微微一笑,似乎一點也不擔憂。
而這棋室內的第三個人卻沒有下棋的兩人如此風淡雲輕,一張可傾城傾國的俊臉正佈滿了冰寒,鐵青的臉色,深幽的鳳眼,皆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這是真的?我為什麼要相信這些毫無憑證,有如見鬼的P話?”卿城絲毫不因為外婆的在場,而收斂不客氣的態度。
唐潤瞟了弟弟一眼,只是淡然說道:“注意你的口氣。”
“屁!這個時候你還指望著我該用什麼口氣?”卿城火大地繃緊線條優美的下顎。
外婆似也早就見怪不怪,連眉尾都沒動個一下,就著杯子輕啜了一口香茶,才抬起與卿城頗神似的一雙鳳眼,揚著嘴角笑嘆:“城小子,真是沉不住氣。”
卿城冷哼一聲:“所以啊,休想我會相信這些鬼話,我對唐家的傳承可沒一點興趣。”
“無論你承不承認,你的身上始終都流著神之裔的血脈。”唐潤不緊不慢地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憤憤的卿城。
“唐家有你一個就夠了,我才沒有興趣做神棍!”卿城皺起雙眉,起身就要向外走。
外婆放下茶杯,執起一子放在交叉的線上,輕聲說道:“說的也對,那個丫頭與你也沒什麼關係,即使在回去的途中,捲入時間的洪荒隧道之中,也沒有什麼,犯不著讓我的親親孫子去冒險。”
握住門球的手掌微微一頓,不覺間多了幾分氣力,使得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微動。挺直的身軀,終於在猶豫了幾秒之後,緩慢地轉過身來:“這和那個丫頭有什麼關係?”
“城小子,如果你的態度能夠端正點,外婆我是不介意詳細講給你聽的。”
第二十話⑧穿越也可有伴侶?
“什麼?”舒雅月坐在床頭,手中還捧著一碗粥,卻因為唐潤所宣佈的一句話而險些失手,將熱粥傾在自己的身上。
幸虧本是極不耐煩的卿城搶步上去,撈住了瓷碗,沒有讓這細皮嫩肉的傢伙受到燙傷之苦。
但是,碗中的熱粥還是傾灑了些許,只不過是沾染上了他的手掌,熱燙的溫度給他的面板帶去不小的刺激,但他還是穩穩地將碗放到了一旁的小桌上,眉目不動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粘溼的手掌,眼角微微上挑,看向那個猶陷於呆愣狀的女人。
“幹嘛嚇成這樣?你有意見?”現在該有意見的是他好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麼邪了,居然一口應下了本是十分排斥的事情。
舒雅月微微蹙起柔嫩的額心,看向那個語氣不太好的男人,心中還在消化著唐潤的那句話:如果她非要穿回去不可,就必須由卿城引領著她一起回去。
卿城和她一起回去?這,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想牽連到別人啊!她已經很麻煩他們了,不是嗎?
“但是……”舒雅月沒有回應卿城的質問,而是將疑問的目光轉向了唐潤:“為什麼?”
卿城很不爽舒雅月把他當成了透明人,轉頭間卻看到大哥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安撫眼神,這在平時,他才不會理會呢,早就BLABLA先下口為強,但是,瞟了一眼舒雅月那有些清減的臉龐和幾近透白的膚色,轉身走向了一旁的大窗前。
“舒小姐,我外婆已經和你講過,如果你一定要穿回你去過的那個時空,也並不是不可能的吧?”唐潤輕柔的開口。
舒雅月點頭:“沒錯啊,你剛